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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楚和侯希白對視一眼,知道肯定不是他們偷溜被發現了,而是正巧今夜有人也來這裡偷雞摸狗,連累了他們。寧楚趕緊回道:“沒事,我們已經睡下了。”

可門外的尉遲敬德卻並不罷休,“在下守衛失責,應當面向兩位公子道歉。”說著竟然就那麼拍門而入。

寧楚一驚,知道對方其實已經把他們兩人懷疑上了,不看個究竟不會罷休。偏巧他們還真是有鬼,身上還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呢。此時已經聽到尉遲敬德的腳步聲在外間響起,寧楚卻被侯希白一帶,倒向床鋪之上,滾入被子裡。

寧楚被侯希白壓在身下,一愣之後便知道侯希白的意思,便雙手其上地扒開侯希白的上衣,還嫌不夠地抬頭咬在他的頸間,毫不客氣地開始種起草莓。

尉遲敬德繞過屏風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香豔至極的畫面。地上的外衣凌亂,侯希白露在被子外面的上身□,而他身下的寧楚雖然看不到半點春光,但卻正似不堪痛楚地咬著他的肩膀,被子下面掩蓋著兩人親密的肢體交纏……

尉遲敬德一下子就鬧了個大紅臉,一想到這兩人許久之前就有的江湖傳聞,更是開始浮想聯翩。但還是盡職盡責地環顧了一下內室,發現沒有藏人的地方,便不卑不亢地說了幾句失禮的話,拱手告退。

聽著門外的侍衛呼啦啦地走了個乾淨,侯希白這才放下心,有心情調笑道:“好像我和你經常碰到這種情況啊。”

寧楚知道他指的是那次的溫泉,為了給寇徐兩人打掩護,他們也上演了一場活春宮。只是上次的他還能坦然相對,但這次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有些不自在。

是因為知道了侯希白的心意嗎?寧楚看著侯希白俊秀的面容開始發呆,雖然他覺得以前那個無牽無掛瀟灑的自己很不錯,但他不得不承認,被人珍惜被人呵護被人在意的感覺,就像是毒藥一般,令人上癮。

侯希白知道危機已經解除,但是他卻一點都不願起身,他一直守禮而自制,可是真當寧楚柔順地躺在自己身下時,他發現有些事真的不是一咬牙就能夠忍過去的。

脖子上剛剛被寧楚咬過的地方,火熱而又滾燙。

他已經受夠了,不想再當什麼兄弟了,就算被寧楚疏遠,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楚弟,我……”侯希白剛鼓足了勇氣開口,卻感到雙肩穴位一麻,竟被人在身後點了穴位,連啞穴都被封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正驚駭不定時,被人一掌掃在地上,侯希白看清對方身形時,才知道天策府上下竭力在找的賊人是誰。

“希白,這個人不值得你鍾情。”石之軒盯著床上沒有半分慌張的寧楚,冷冷道。

寧楚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覺得現在的這種場景簡直荒謬至極,懶懶地挑起眉眼道:“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侯希白本來都已經絕望了,自己的心意居然從師父的口中說出來,斷絕了他最後一絲念想。可是聽寧楚的話語間,並沒有拒絕的意思,頓時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可他穴道被制,根本無法動彈,連啞穴也被封住了,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石之軒聽著寧楚用“我們”這個詞,顯然已經和侯希白不分彼此,更是一股怒火直衝心頭,指著寧楚朝侯希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怒道:“這人連嶽山都能鬼混在一起,分明就是誰都可以上!你怎麼能喜歡上這樣的賤人!”

侯希白一愣,他倒是知道嶽山就是徐子陵假扮的,可是他被點了啞穴,無法開口。只好看向寧楚,希望他解釋。

寧楚卻冷冷一笑道:“誰說我誰都可以?像你這樣的,就不可以。”

石之軒也是被邪火衝暈了頭,看著床上衣衫半解的少年,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只要證明了這個少年水性楊花,就可以讓不知悔改的愛徒從鏡花水月的愛戀中清醒了吧?

黑衣襯得少年的肌膚更加如玉般白皙,一雙晶亮的眸子散發著倔強不屈的亮光,猶如寶石般令人迷戀,石之軒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朝他伸出了雙手。

少年像是知道了他的企圖,卻並沒有太認真的掙扎,而是躺在那裡任他為所欲為。石之軒在心內唾棄著對方果真靡亂,卻止不住一波波湧上的怒火。

他為什麼不拒絕?真的是誰都可以嗎?他怎麼會這樣不知道自愛?

石之軒本是隻想做做樣子給自己徒弟敲個警鐘,可是卻不知為何停不下來了。

也許是多年來並沒有與人如此親近,一旦放任自己沉迷,就瞬間無法自拔。

“嘶啦!”布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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