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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阿依卻沒有再向他抗議這個稱呼,而是雙手抱膝,蜷坐在石床上,垂著頭。
墨硯一愣,鮮豔的唇不由自主地繃緊,有些尷尬,她看上去顯然很失落,而安慰卻恰恰是他最不擅長的。他站在牢房的正中央看著窩在牆角下石床上的阿依,看了半天,半低下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頓了頓,他徑直走向她身旁,轉過身背對著牆,與她面向同一個方向站著。兩個人一個坐一個站,就這樣持續了許久,阿依卻始終將臉深深地埋在雙膝之間不肯說話。
墨硯餘光瞥了她一會兒,半晌,伸出手去,在她微微顯得有些凌亂的長髮上重重地揉了揉。
阿依一愣,一直閉著的杏眸倏地睜大,他的力道很重,有些粗魯,但卻能讓她在感官敏銳度明顯下降的時候清晰地感覺出他的手掌輪廓與他那從手心裡散發出的溫度。
“不要想太多,你已經盡力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的腦袋,輕聲開口。
阿依還是沒有抬頭,將臉埋在雙膝間,悶悶地問:
“我會被判刑嗎?”
“你做了壞事嗎?”他用她對他常用的反駁之詞揚眉反問。
“沒有。”她悶悶地回答。
“那不就好了。”他像是在安撫幼貓似的緩慢輕柔地摩挲著她,說。
阿依沒有再開口,呆呆地沉默了半晌,忽然自膝蓋之間喃喃地極艱難地問出一句:
“墨大人,錢大奶奶真的已經死了嗎?”
一片沉默過後,墨硯淡聲回答:“你不是已經確認過了才到這裡來的麼。”
阿依便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