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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硯無語地嘆了口氣,勉為其難地說:
“好吧,我們現在回東大街,你想要什麼我再買給你,這樣總行了吧?”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施恩口氣讓阿依兩眼冒金星,惱火地道:
“我又不想要!我要說的不是這樣,我要說的是,墨大人你為什麼每次都是不顧他人的意願隨心所欲地對無辜的人做出一些令人無法接受的事?”
“你問為什麼?”墨硯沒想到她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眉毛一挑,手肘高高地抵在樹幹上,擺出一個極為居高臨下的姿態,認真地回答,“當然是因為我想做。”並反問,“別人接不接受與我何干?”
“……”阿依啞口無言,她想吐血。
“我也是有好好考慮過的。”墨硯繼續認真說,“可是找別的姑娘,就剛才那個場面,十個裡面十個會當場昏過去,再說我若單獨帶一個姑娘出來騎馬看戲,後續會很麻煩,但你不會,最重要的是你晚上總喜歡做些令人髮指的勾當,見血不會暈,看見屍體也不會尖叫,既方便又不麻煩。”
既方便又不麻煩?
阿依額角的青筋已經暴出數條,全都在活躍地跳動著,她咬著後槽牙,為什麼每次跟他在一起她總是會這麼地火大?!
“既然你這麼不滿,好吧,我再帶你吃一頓晚飯,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樣就算扯平了,好不好?”他平著臉極“厚顏無恥”地詢問。
阿依扭頭就走。
“你去哪兒?”他驚訝地問。
“我要回去了!”她一刻也不想再搭理他,握著拳,頭也不回地說。
“這裡是城郊,你若是喜歡步行回去我也不反對,不過等到你回到帝都,只怕城門早關了,你今晚想露宿在城牆下嗎?”他正二八經地問。
阿依腳下一頓,背對著他恨恨地磨了磨牙,霍然轉身,幾步走到玉獅面前,衝著玉獅長長的大白臉咬著牙說:
“我要回去了!”
“玉獅它是不會送你回去的。”墨硯背靠在馬上,雙手抱胸,閒適地說。
阿依已經七竅生煙了,猛然回過身,氣哼哼地衝著他怒目而視,怒目而視。
墨硯被她直勾勾地盯著,少頃,極為惋惜地嘆了口氣:
“氣性這麼大,真是個小丫頭,你呀,要快些長大才行!”
“……”阿依不想和他說話。
墨硯將阿依送回到百仁堂門口,他先下了馬,還不等他回身將她抱下來,她已經一溜煙自己跳下地,將腦袋上罩著的披風扯下來一股腦塞進他懷裡,扭頭就走。
“喂,你至少說句話再進去吧。”墨硯挑眉,無語地問。
阿依停下腳步,猛然回過頭來,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堅定地撂下一句:
“墨大人,我這輩子再也不要和你說話了!”說罷,頭也不回地大步踏進百仁堂裡。
墨硯雙手抱胸,微微一愣,自言自語道:“好大的膽子,又拿這句來威脅我。”頓了頓,卻又忍俊不禁自己哧地笑出聲來,好笑地搖搖頭,“這丫頭!”翻身上馬,往刑部去了。
阿依頂著一頭陰雲,滿臉鬱悶地邁進門檻,引來側目無數,秦俊卻領著一個頭戴青灰色小帽,富人家小廝打扮的年輕男子徑直朝她走過來,憨聲憨氣地說:
“解頤,這是李員外家的小廝,李員外家的九姨娘病了,請你去出急診,幸好你這時候回來了。”
“姑娘,我家九姨娘病得厲害,請姑娘趕快隨小的去看診吧,馬車已經在外邊等著了。”那小廝上前見了個禮,匆匆忙忙地催促。
“是什麼症狀?”阿依一邊詢問,一邊在自己的座位上找,“我的藥箱?咦,我的小藥箱呢?”
“哦,先前我在大門外頭看見你的藥箱卻不見你,就給你拿進來了。”秦俊說著轉身,不一會兒回來,手裡提著先前被墨硯強行丟在大門外的阿依的藥箱。
好在沒有丟失,阿依喜出望外,雙眸亮閃閃地接過來:“多謝俊少爺幫我拿進來。”
秦俊胖胖的臉微微一紅,忸怩地笑笑。
阿依提了藥箱一邊跟那小廝出門上了馬車一邊聽他說解病情,具體病情那小廝也不清楚,只知道九姨娘午後時突然抽搐昏迷,怎麼也不醒,無奈李員外派人先去瑞和堂請了大夫。
“蘭大夫說我們姨娘的病很是罕見,必須要掀帳子針灸,我們員外不願,蘭大夫便向我們員外推薦了姑娘。”
阿依一愣,瑞和堂的蘭大夫推薦她,瑞和堂與百仁堂不是對頭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