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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阿依迷茫了,困惑地眨眨眼。認認真真地回答:
“林公子說墨大人受傷了,要我來看診。沒說要請先生的……”頓了頓,見他還是一臉不善。有點急了,忙撇清自己責任地說,“林公子還說墨大人看見我會很高興的。”
墨家眾人眨眨眼睛,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的……意味不明?
“林康!”墨硯冷冷地念出這個名字,磨著牙,彷彿恨不得要將林康大卸八塊似的,“回去!”他冷冷地對她喝一聲。
阿依怒了:“墨大人,你這是懷疑我醫術的意思嗎,你太瞧不起人了,你又不是疑難雜症,刀傷箭傷我還是能治的!”
“回去!”墨硯身受重傷本來就夠難受了,現在又被她看到這麼狼狽的樣子,而且她還一個勁兒地頂嘴這麼氣他,失血過多加怒氣翻湧,他很快就頭暈起來。
阿依明明是冒著大雨前來看診的,哪成想巴巴地來了,對方不僅不領情,還大聲地兇她,讓她冒著大雨再滾回去,這分明是沒把她和她的醫術放在眼裡,她再怎麼說也是來治病的大夫好吧,墨大人也太失禮了!
“我才不回去!你把人請來,什麼也沒讓人做就又要把人趕回去,墨大人,你這樣是不合規矩的!”阿依鼓起腮幫子怒聲說,徑直走進來,將藥箱放在桌子上。
“小老鼠,我最後說一次,你給我回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總之他是當真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這麼血淋淋又蒼白似鬼的樣子,他也是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他的自尊心絕對不容女人來踐踏。
事實上他當真想多了,阿依只是來出診的。
阿依已經坐在他面前,看著他臉黑如炭死活不願意卻又不能逃走的“悲憤”表情,忽然恍然大悟,連忙安慰道:
“墨大人,你必是因為我是女子,所以害羞了。事到如今有什麼可害羞的,大人的身上我又不是沒看過,我還幫大人脫過衣服呢。再說大人你只是傷在上半身,又沒傷在下半身,不打緊的。”
她幫他脫過衣服?
墨家人的眼神在阿依和墨硯之間狐疑地飄來飄去,開始自動腦補。
“靠!我英明神武的三哥居然是跟你這種女人!”墨礬忽然一拍桌子,義憤填膺。
“阿礬,淡定。”墨研溫如春風地吐出一句。
“原來你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墨夫人唇角勾著笑,**地望著兩人,忽然在墨硯的手臂上輕輕一拍,笑嘻嘻說,“行啊,老三,木頭腦袋的你竟然也有開竅的一天,我養出來的豬終於學會拱白菜了,娘好欣慰!”
墨硯倒吸了一口涼氣,火大地瞪著自己老孃,什麼跟什麼,胡說八道!再說沒看見他現在受傷了麼,你們這幫子人怎麼都不在乎傷勢,這種時候胡思亂想個什麼勁兒啊?!
墨虎有些尷尬地輕聲咳了咳,一臉正派地沉聲道:
“阿硯,身為男子,需要知道負責。”
墨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火冒三丈地道:
“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樣子,你們少在那裡胡思亂想!”頓了頓,又瞪了一眼坐在床邊一臉懵懂無知純良無辜表情的阿依,憤憤地訓斥,“還有你,別淨說這些連你自己都不懂還會害人誤會的廢話!”
阿依雖然不太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但還是點點頭,一邊俯下身子去檢視墨硯腹部的傷口,一邊在口裡說:
“墨大人你不要動,我給你看傷。”
她的小臉這麼一俯下來,墨硯更是不敢亂動。因為刀傷在腹部,所以她的小腦袋此刻壓得很低很低,一股噴香混合著溫熱似透過面板滲透進血液裡,有幾縷髮絲隨著她的動作低垂下來,似有意似無意地擦過他的面板,讓他覺得癢到心坎裡。耳根子開始泛紅,他有些不自在地繃緊了面孔,不經意向周圍一掃,卻見自家的父親兄弟全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似很玩味地注視著他漸漸開始產生變化的表情。
墨硯臉黑如炭,咬著牙問:
“你們就不能出去嗎?我只是皮外傷,你們全聚在這屋子裡又沒什麼用,都出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天下大雨,我沒事做。”墨礬首先回應。
“老三,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爹這麼擔心你,你竟然說爹留在這裡沒有用處,爹當年受刀傷時你還沒出生呢,對這種傷爹最知道怎麼回事了!”墨虎把眼睛瞪成銅鈴,擲地有聲地反駁。
墨硯的眉角狠狠一抽,他到底想說什麼呀?!
墨研盈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