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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你每晚不都在看這種嗎?”秦泊南揚眉,低頭望向屍體,“這人是死後被剖開的,不是被野獸,是被人。”
“我每晚在西偏院時總覺得自己瘋了,可為了攻克疑難症我都在忍耐!死後被剖開,也就是說瘋了的不止我和先生!先生,這該不會是你研究完扔在這兒的吧?”她語無倫次地問。
“你在說什麼,我可是很尊重他們的,每天燒香,之後也會好好埋葬,才不會做這麼令人髮指的事!”秦泊南不滿地說,突然移動半步,撥開旁邊草叢。
阿依跟隨他的動作望過去,同樣是一具男屍,藉著燭光,她清晰地看見那曾被剖開過的屍體之後竟然又被縫合上,只不過縫的手法太差,密密麻麻的針腳就像是無數條長蜈蚣在那人的胸腹間爬!
她一陣噁心,忙移開目光向上望,卻渾身一顫,恐懼感如閃電般自瞳仁竄進去直灌腳底,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個被黑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正站在遠處山坡上向這裡看來,那大概是個人吧,她看不太清,但猩紅的月色投射在他的身上卻讓她有種看見了地獄勾魂使的感覺!
兩股發顫,不寒而慄,靈魂似被抽走,她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
有幽蘭的芬芳味道。
阿依頭昏腦漲地坐起來,環顧四周,自己竟然正趴在西偏院的梨花榻上。秦泊南遞來一杯薄荷茶,她接了,覺得很丟臉,歉意地道:
“我不該昏過去的。”
“是我不該帶你去,能心平氣和地進入石室已經很難為你,雁來山男人都不敢進,更何況你一個小姑娘。”
“下次不會了!”阿依雙手捧杯,道。
“不必勉強自己。”秦泊南摸摸她的頭,笑說。
“沒有勉強,我會習慣的!”她倔強地回答。
秦泊南望著她執拗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剛要說話,阿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