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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不行。”
景凜望著她不僅生硬得像一條死魚,連說話的表情也像一條死魚,眼珠一動不動地直立在眼眶裡,更像是一條死魚,他不悅地盯著她:
“你這丫頭還真是會壞氣氛,這死氣沉沉的樣子讓人一點興致都沒了。”
阿依聞言,立刻就要從軟榻上坐起來:
“既然皇上沒興致了,那民女就回去了,以免繼續在這裡惹皇上更沒興致。”
景凜手上一用力,再次將她重重地壓在軟榻上,俯下身子,這一次並沒有再去捕捉她的唇,而是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咬住她細嫩滑膩的肌膚。阿依心裡一陣噁心,條件反射地差一點吐出來,勉強忍耐住,若是在這種時候吐出來她一定會掉腦袋,她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粗糙的大手已經解開她的衣帶,毒蛇的信子一般在她的肌膚上游弋撫摸,這感覺比最開始小赤在她身上爬來爬去時還要讓她覺得噁心。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努力屏住呼吸,他整個人已經完全壓在她的身上,衣料摩擦的聲音讓她懼怕到骨子裡。她拼命讓自己堅強起來鎮定下來,千萬不能慌亂,千萬不能哭出來。沒錯,像她這樣一個壓根就不會哭泣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為了這種事就哭出來,哪怕她馬上就要死了,她也不會哭出來,她是木頭一樣堅硬堅強的姑娘!
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這樣告誡自己,他的手已經蛇一樣地鑽進她繡著梅蘭竹花紋的淺青色交領,覆在她蔥綠色百蝶穿花的抹胸上,心臟劇烈地一顫,彷彿有什麼熱騰騰的東西從眼底漫了上來,整個人有一瞬間彷彿被抽空了一般的空虛無助,她咬緊了牙,闊袖下,纖細的指尖已經準確無誤地捏緊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長針。
就在這時,當他的身體完全貼近她的身體時,在一陣劇烈的戰慄過後,軟綿綿的觸感在小腿上摩擦著,讓她的眼眸劇烈一縮,呆了一呆,緊接著愕然無語!
……雖然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但為了更好地研究男體她也是偷偷讀過春/宮圖的,對於男性有關生殖繁衍的疾病更是瞭若指掌,現在的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位皇上看起來明明十分想做的樣子,為什麼、呃、為什麼……沒硬?
一道天雷從天上劈下來,把她劈了個外焦裡嫩。
不舉?這是不舉嗎?皇上他是不舉嗎?他都不舉了,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是想幹嗎?話又說回來,既然他不舉,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失貞不用去死了?既然他不舉,既然他不舉,那他宮裡的那一群皇子公主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奇怪,既然他不舉,那他又是如何臨幸秦二姑娘的?還是說皇上壓根就沒臨幸她,一切都是她在撒謊?
因為太震驚了,她的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掠過許多念頭,就在這時,耳朵上的劇痛拉回她的神智,他在她的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呼吸略急促地幽聲道:
“若是你乖乖地配合朕,待今夜之後朕就封你做妃子,如何?”很顯然,對於強上一條“死魚”他心裡也有諸多不滿意,卻又不忍處死她,便以高份位誘惑道。
阿依卻在他覆滿了情/欲的低喃才落下時,猛然想到了什麼,啊呀一聲低呼。
景凜微怔,不悅地追問:
“怎麼,你還不願意麼,過了今夜你就是殘花敗柳,這樣的你你以為墨硯那小子還會要你,就算他要了你,下半輩子你也會過得相當悽慘,莫不如乖乖地入了宮來做朕的妃子,如何?”
他在說什麼阿依一句話都沒有聽清,因為她終於想起來她為什麼會覺得景凜的聲音耳熟了,那一夜在秀春樓明玉的臥房裡,當時因為她藏在壁櫥裡離得又遠,所以沒看清,只記得那充滿情/欲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渾厚嗓音。那時三皇子的反應曾讓她猜測過明玉的恩客究竟是誰,可因為太可怕了,她沒敢往下猜,原來……真的是他!
也就是說三皇子喜歡的明玉是皇上包/養的女人?
也就是說,許多年前皇上曾對自己的妹妹保持著很微妙的情感,而現在他的兒子又與他看上了同一個女人?
……血脈的力量還真是了不得啊!
景澄好像十分喜歡明玉的樣子,而明玉卻是被他的父皇霸佔的女人,那麼未來景澄會不會為了明玉做些反抗皇上的事呢?
阿依怔怔地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麼?”景凜這回真怒了,被人用強不愛尖叫懶得反抗也就算了,躺在床上像一條死魚他也可以忍耐,可是她現在很明顯地是在思考別的事情,這根本就是在無視他的存在,一國之君的威嚴與尊嚴怎麼可以被一個小丫頭如此放肆地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