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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是小爺不敢看的,多半是一條蛇或幾片靈芝吧,當小爺是沒見過世面的?小爺連毒蛇都不怕,還會怕你泡在酒裡的幾條死蛇嗎?哼!”
一旁吃著花生米津津有味地看熱鬧的景澄見兩人這樣對峙,不禁也好奇起來,問坐在身旁的秦泊南:
“濟世伯,你知道那酒罈裡泡了什麼嗎?”
此話一出,一桌子的人全都向秦泊南投來好奇的目光,希望能提前知曉答案。
秦泊南在一票充滿期待的目光裡卻只是搖搖頭,淡淡地笑道:
“她的事除非她自己來告訴我,否則我是不會過問的。”
眾人聞言有些失望,墨硯卻帶著濃濃的好笑與縱容冷哼了一聲:
“看她那表情也知道,罈子裡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群人裡只有墨磊與阿依相識的時間尚短,對她並不是很瞭解,聞言,向站在面前不遠處繃著一張小臉的阿依身上望去,好笑地說:
“看她的表情?那個小丫頭根本就沒有表情啊!”
景澄哧地笑了,墨硯卻沒有回答他,而是興味滿滿地繼續旁觀阿依捉弄自己的弟弟。
那一頭墨礬不服氣地放了話之後,端過自己的酒碗放在桌沿上,提著小酒罈開始向酒碗裡傾倒殘酒。
剩下的殘酒本來就不多,他剛一倒,不過眨眼的工夫,一團紅中發黑,黑中發紫,軟綿綿,類似於蠶豆形狀,約莫成人手掌大小的東西順著酒水從罈子裡滑了出來,啪嗒,落在碗裡!
由於天色太黑,周圍的篝火又太耀眼,再加上這東西大家平常很少見都不太熟悉,一時間怔住了,只是覺得黑乎乎的很有肉感。
韓辰好奇地將那團黑紅色、軟塌塌的片狀物體從酒碗裡拿出來,拎在手裡,藉著火光仔細地觀察,滿腹疑惑地問:
“這好像是塊肉啊,依小兄弟,這是什麼肉?顏色好奇怪,形狀也好奇怪!”
與此同時,坐在上首景澄那一桌的諸人也十分好奇地抻長了脖子去看。
秦泊南的眼神最好,或者說那東西他太熟悉,閉著眼睛也能認出來,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心底一陣惡寒,胃裡開始有些翻江倒海。
“阿南老弟,你認得那東西,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墨虎發現了他表情的異樣,萬分好奇地問。
他問出來了,其他人同樣想知道答案,一齊望著秦泊南,等待他解答。
秦泊南老僧入定般坐在座位上,努力淡定地微笑著,如果可以忽略他已經控制不住開始抽的嘴角以及胸腔裡開始扭曲的胃的話。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韓辰手裡的東西,雲淡風輕地吐出一個字:
“腎。”
“啊?是什麼?”景澄沒聽清,卻直覺答案十分勁爆,下意識追問道。
“那是腎。”秦泊南儘量淡定地從牙縫裡回答了句。
“腎?”墨虎愕然,他的嗓門最大,以至於他這一嗓子喊出來,下面的人全聽見了。
“腎?”韓辰滿腹狐疑地重複了一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豬腰子嗎,哪裡來的豬腰子?依小兄弟,你為什麼要在酒罈裡泡上豬腰子,還是沒煮過的豬腰子?依小兄弟,泡了豬腰子的藥酒是治療什麼的?”他衝著阿依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出一連串問題。
阿依不答,卻用一種古怪的表情望向坐在一旁的邱鶴。
邱鶴略感毛骨悚然。
在場的人先前並沒有明白過來當韓辰問阿依“泡了豬腰子的藥酒是治療什麼的”時,阿依為什麼要去看邱鶴,直到秦泊南努力平息了自己早已經開始翻江倒洶湧扭曲的胃,無語一笑:
“那不是豬的。”
儘管只是意味不明的半句話,然而片刻之後,凡是知道過那場手術的人只覺得頭頂上忽然飄來一道響雷猛然炸開,再看向阿依望著邱鶴的眼神,彷彿明白了什麼,在被雷得外焦裡嫩之餘,明瞭真相的人胃裡皆開始波濤翻滾起來。
三皇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笑,虛掩著嘴,強迫自己不要再深入地聯想,千萬不要再想,否則他一定會當場吐出來。
墨礬已經回過味來,捂著嘴像備受驚嚇快要昏死過去的重症患者一般,撒丫子向牆角狂奔而去。
韓辰更是嚇了一下,手裡的腎臟被他一把甩開,脫手而出,再次啪嘰一聲,重重地落進墨礬的酒碗裡,濺起了些許水花。
邱鶴面目扭曲地盯著碗裡的腎臟,那是他自己的,時隔數日再次看到,雖然他之前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腎臟,這一次也是第一次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