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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王亨正盯著她,怕她推辭不去,正要開口教導她不可性子孤僻清高,讀書之餘會賓待友,同樣可以增長見識,誰知她卻點頭道“學生遵命”,心下一喜。
他又道:“你沒有代步的馬兒,咱們也不去遠,就在德勝路的烏仁巷從德政路拐過去就是有家真真羊肉館。吃完方便你回家。”說完自己也詫異這樣體貼。
梁心銘點點頭,去和惠娘招呼一聲,又哄了朝雲幾句,叫她乖乖聽話,回來帶羊肉給她吃,方才出門。
洪飛一路走一邊對梁心銘介紹:“……皇城附近的長安大街、朱雀大街都是王公貴族居住地,那裡的酒樓店鋪都豪華奢侈。這一片街道則屬於市井繁華地帶,匯聚了京城各種特色風味飲食,便宜又實惠。真真羊肉館就是其中的老字號。原本他家只是個大四合院,客人敞開了坐在大堂吃。現在蓋了樓,樓上設了雅間。所以你恩師才肯來,不然他可看不上這等地方。你住在這裡,過日子很方便……”
梁心銘聽得很認真,又問京城總體格局。
洪飛滔滔不絕道:“皇城在京城正中央。皇城以外則屬於‘內城’。內城有四門,分別是東華門、西華門、南華門、北華門。四門以外都屬於外城。外城是在英武元年以後擴建的,商貿比內城更繁華……”
王亨很不快,又疑惑:怎麼洪飛和梁心銘同路進京了一趟,關係就這樣近了?看梁心銘和他說話輕鬆的很,而對自己雖挑不出失禮的地方,卻生疏許多。
王亨一路繃著臉,默默走著。
等到烏仁巷真真羊肉館,進門果見是個大四合院,其中正屋三層樓,樓梯設在外面,以遊廊形式迴旋伸展而上。三個貴公子好像也剛來正在夥計帶領下,準備上二樓。其中有個公子一回頭看見王亨等人,忙笑著過來招呼。
原來是孟無瀾,另外兩個則不認識。
梁心銘卻感覺另一個俊美的少年很面熟,且一照面就震驚地盯著自己,頓時心中凜然,也猜出對方身份這人和吳知府的兒子至少有五分相像,既和孟無瀾在一起,肯定是吳家少爺,說不定就是吳知府別的兒子!
果然,經孟無瀾介紹,這是吳二公子。
梁心銘恍然,原來自己之前認錯了人!
王亨本來就繃著臉進來的,一見吳二公子,便想起昨晚和父親的爭吵,臉色一沉,目光也冷淡許多。
他今日去了翰林院,才聽說最近京城發生的事:孟家和吳家上下活動,求皇上對吳知府從輕發落。靖康帝自然不肯鬆口。便有流言說,皇上礙於王亨大義滅親,若是赦了吳知府,豈不駁了王家父子的臉面?於是,孟家和吳二公子轉而去王家求王諫,請他到皇上面前求情,彷彿吳知府的生死都操控在王家。王諫又怎會和兒子唱反調,當然不肯答應。
最後事情變了味道,沒人留心吳知府犯的罪行,而只留心王亨的薄情寡義,所以那天王諫才斥責王亨。
因此緣故,王亨能給他們好臉色就怪了。
他只對孟無瀾點點頭,就徑直越過他們,上了二樓,對吳二公子理也不理,更別說請他們一起吃酒了。
孟無瀾尷尬萬分,吳二公子也神情僵住。
梁心銘對孟無瀾微微致意,便和洪飛上樓去了。
三人在雅間坐下,梁心銘故意問王亨:“那個人好面熟,有些像吳少爺,就是殺了毒老虎的那個。”
王亨道:“這是他弟弟,吳繁。”
梁心銘試探問:“恩師似乎不待見他?”
王亨道:“不是似乎,就是不待見!”
於是將最近京城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洪飛道:“真是豈有此理!”
梁心銘則疑惑道:“他憑什麼要挾、逼迫王家?”
王亨道:“不管憑什麼,他都休想要挾我!”
梁心銘努力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可是徒勞。
洪飛見他臉色不好,對梁心銘使了一個眼色,岔開話題,先點菜,然後說些京城風俗飲食話題。
少時,菜來了。
作為一名資深吃貨,梁心銘經驗豐富,先看賣相,再聞香氣,不等品嚐便斷定這家的羊肉做得地道。
她立即決定將減肥計劃往後推,今兒吃個飽。
不能怪她饞,沒吃過羊肉,像這樣地道的風味很難遇上的。瞧那羊湯,清亮晶瑩,膠質都熬出來了,若是凍起來,絕對是上好的羊糕凍,看著像果凍似的。還有那烤羊肉的香氣,自動往她鼻子裡鑽,她肚子當即造反起來。紅燒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