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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面前這位無方拼著損耗,也要使出這種魔功,那麼兩人雖然不會喪命,必然也要受了重傷,這次尋寶之行,就算是徹底無功了。
顧顏沉吟著說道:“閣下使用了這種魔功,也要身受重創,有信心能夠逃脫外面那些人手掌嗎?”
無方哼道:“這是我事情,不必你們來管。若是同意我提議,就撤去禁制,我自然將解仙草奉上,否則大家一拍兩散罷了!”
顧顏與嶽明戈對視了一眼,都沉默不語,三個人形成了一種短暫平衡!
表面上平靜不波,每個人心中卻都翻騰如海,都權衡著事態變化對自己利弊,只過了不到一柱香時間,顧顏便說道:“既然如此,不如……”她本來是想傾向於無方提議了,畢竟這個提議對她來說並沒有壞處,本來那件法器是無方先拿到手,雙方相爭必有一傷,這樣其實也是不錯解決辦法。
但就她話即將出口時候,場中陡生變故!這時無方站洞口邊上,她與嶽明戈站一側牆壁之前,他們對面,另一側牆壁突然之間破了一個大洞,有一個身材高大漢子極為狼狽衝了進來,一下子跌到了那個法壇前面,他手中也同樣拿著一件法器,赫然也是九件中一件!
那大漢手中拿著,像是一個圓球一半,戴頭上就像個帽子一樣。他一衝過來,本來法壇前面煙霧就奇異吸了回去,露出來是面色蒼白紅衣。她一看到面前人,就驚叫道:“隱居士,你怎麼這裡!”
那個神情狼狽大漢,正是曾與眾人同行,看樣子與紅衣關係不淺隱居士,他身後狂追不捨,是一個老者,與一名頭戴高冠道士。
顧顏看了不禁苦笑一聲,看來當日同行人,今天都湊到一塊兒來了。她向著那名老者微微點頭,說道:“範道友,你怎麼也來了?”
那名老者正是曾亭子中負責接引他們范逸臣。他也看到了顧顏,笑笑說道:“下也是煉氣九層修士,范家有事,焉能不從呢。也不貪圖什麼築基丹賞賜,只是想取出這件法寶,完成家主重託,那就於願已足了。”
隱居士怒道:“你這老兒,說話好沒道理。既然如此,為何又對我狂追不捨?”
范逸臣笑了笑,並不言語。邊上那名道人說道:“範兄何必與他多言,這枚築基丹,貧道已勢必得了。”
紅衣看了兩人一眼,嬌笑了一聲,說道:“這位不是靈機子道長嗎,不青羊宮靜修,也來攙這一趟混水了。你就不怕出去之後,這姓範老兒翻臉,仗著地利,吞了你那粒築基丹!”
靈機子淡淡道:“範兄我自然是信得過。你這婦人,不必此挑撥。今日不把你法器交出來,你與你姘頭都死無葬身之地!”
紅衣被他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又不敢反駁。只是與隱居士並排站著,緊緊守護著那件法器。隱居士說道:“你們若再苦追不捨,我索性毀掉這件法器,大家一拍兩散,誰也拿不到手!”
他本來是與紅衣相約好了入陣之後相見,可是兩人傳送位置卻大相徑庭,他入陣之後,找了半天,也不見紅衣蹤影,卻無意中發現了一個洞穴,他便跟著進去。原來是范逸臣與靈機子開闢出來道路,他走到頭時候,發現兩個人正全力破解外面法陣,他就隱身側,兩個人將法陣剛一破解時候,飛衝進去,身上貼了一張隱靈符,然後搶了那件法器就逃。
可是靈機子與范逸臣都是煉氣十層高手,身上又有不少種類繁多靈器護身,恰好靈機子有一件用來尋寶靈器,能夠追蹤方圓十里內靈氣波動,雖然隱靈符將自己氣息隱去,但那件法器引起靈氣波動卻不能隱匿,好隱居士也十分機靈,他不斷變換著方向,地下四通八達甬道內轉著圈子,後荒不擇路,就逃到了這裡,看到前面有一面薄薄石壁,一咬牙衝了過去,沒想到石洞內見到卻全是熟人。
范逸臣聽到他話,冷冷說道:“你若敢毀去這件法器,敝家主一怒之下,你從此萬劫不能超生!”
隱居士緊緊抱著法器,說道:“反正我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你要是追得太緊,大家就這樣一拍兩散,看誰耗得過誰了!”
他這是典型光棍無賴作風,顧顏不禁失笑,沒想到修仙者裡也有這樣極品。
范逸臣也不禁為難起來,九件法物之中,有幾件水火不蝕,刀兵難侵,偏偏他們得到這一種卻十分脆弱,沒有拼接起來之前,只要一個普通煉氣修士就能能力將它完全毀去。他看了靈機子一眼,兩人一時間都沒有了主意。
這時紅衣嬌弱聲音響了起來:“二位何必只盯著我們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