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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際的笑容。
銀眸中閃過一絲譏諷,她真的不知道該說這些人什麼好?本來他們還能多苟延殘喘一段時間,可是現在……看來三宗,應該徹底消失了才是。
將頭湊到木天擎的耳邊,嬌豔的雙唇扯開燦爛的笑容,聲音溫柔的如同春風一般,可話語中凜冽的殺氣,卻讓木天擎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轉世投胎之前,一定不要喝孟婆湯,本宮等著你回來報復”
絕美的笑顏在木天擎的眼中卻是致命的罌粟,瞳孔中的大紅身影漸漸地放大,風,悄無聲息的吹入屋中,與卿鴻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寒意交纏糾結,驀然,吹滅了燭光。
“咚”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空氣中瀰漫著炙熱的腥氣,一兩滴血花劃過夜空,迸濺到卿鴻白玉無瑕的俏臉上。
冷冷一笑,卿鴻隨手抹下臉上沾染的血水,長袖如風,揮動間,屋中再一次恢復了光明,一切都好像沒有變化,除了,癱倒在地上,頭腦分家的木天擎……
戴在手腕上的百寶囊發出一抹銀光,一個白玉的小瓶出現在她的手中,拔開瓶蓋,橙黃的粉末傾瀉而出,一縷白煙伴隨著刺鼻的氣味緩緩地升起,木天擎,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屍骨無存。
做好一切,卿鴻開啟窗,讓屋中的氣味得以消散,摘下頭頂上的鳳冠放在一旁,卿鴻慵懶的伸著懶腰,愜意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將要到來,請她出場的人。
廉王府後花園,夜間凜冽的寒風徐徐吹拂,蕩起火凌風大紅的衣角,妖冶的鮮紅就如盛開在空中的奇花,隨風舞動。
對視中的眾人誰都沒有先動,相隔幾米的道路好像便是一個無法跨越的鴻溝,走近一步,便會粉身碎骨。
“沐劍河,你想怎樣?”火凌風頭上的青絲漂浮在身側,邪魅俊朗的容顏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寒霜,薄唇微張,強悍狂霸的氣勢隨著口中的話語,傾瀉而出,孤傲冷酷的星眸,淡淡的凝視著身前滿臉戲謔的沐劍河。
“我想怎樣,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們死的很難看”沐劍河蒼老的臉上瀰漫著猙獰的笑容,他忘不了,忘不了這些人帶給他的屈辱,今日,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們,讓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沐劍河,本王倒是小看你了,不過即便是本王失去了武氣,你以為就憑你身後的這些人,就能將我怎樣嗎?”火凌風坦然而笑,絲毫不將沐劍河的話放在心上,其實他是可以現在就將這些人拿下的,不過要是想將他們一網打盡,卻還是要再等一等。
“呵呵,都出來讓火凌風火小王爺看看,他,可是小瞧你們了呢”沐劍河看這火凌風沒有一絲慌亂的神情,陰冷的眸子狠狠的一凝,怒極而笑,張狂的將隱藏在暗中的眾人叫了出來。
“你…”站在沐劍河身邊的男子厲眉狠狠地一皺,頗為不善的看著身旁得意忘形的沐劍河,心中早已對他咒罵不已,這沐劍河難道是傻子嘛?就這麼輕易的將自己全部的底牌洩露了出去,真是蠢材,蠢材。
“這些,就是你們的全部人馬了?”火凌風削薄的唇瓣微微的上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沐劍河既然如此好糊弄,微不可查的挑著劍眉,漆黑的眸子深邃陰暗的如同讓人淪陷的黑洞,流轉在其中的暗芒,氤氳著淡淡的諷刺。
“火凌風,你不必逞強,今日,你必死無疑,我要讓沐卿鴻那個賤人,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最親的父兄一個個的死在她的面前。”沐劍河早已被仇恨衝昏了頭,完全沒有留意到火凌風戲謔的神情,他大聲的叫囂著,滿是猙獰的容顏透露著陰冷嗜血的殺意。
聽到這話,一直表情淡淡的火凌風,臉上突然揚起了強烈的風暴,銳利的眸子閃爍著駭人的銀光,即便是僅僅掃上一眼,都讓人感到通體的寒冷。
“沐劍河,你,找死”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死神的喘息,一聲一聲的重重敲打在眾人的心中,身上,被一層凸起的起皮疙瘩所籠罩。
“呵,我好怕啊”沐劍河聽這火凌風陰冷的話語,心中微微的一怔,隨即臉上掛起殘忍戲謔的冷笑。
“通知木天擎,將沐卿鴻帶過來”站在沐劍河身邊的黑衣男子看著此時的火凌風,不知怎的,一股深切的不安縈繞在他的周身,微微的皺了皺劍眉,他轉過頭,對著身後的黑衣人輕聲的吩咐著。
趁著夜幕,黑衣人一躍入頂,向著卿鴻所在的新房掠去。
火凌風如鋒如芒的厲眸閃過寒冷徹骨的精光,餘光撇到溜走的黑衣人,火凌風的心中微微的一顫,雖然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