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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地維持著當前這種曖昧姿態,同時將我那可憐的長髮從對方手中救出,以一種十分純良的眼神看著他,“師父,事情過去便過去了,現在秋後算賬沒有什麼意思的。”
“小顏沐。”丁春秋卻是不肯輕易放過我,他的臉愈發湊近我的臉,那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帶起一種灼熱的不安感,“我發現你其實對我還是十分戒備的,對吧?”
對方那雙黑如點漆的眼就那樣近距離地看著我。在我耳邊迴盪著的,卻是對方那微帶幾分嘆息的問句。下意識地,我就有了幾分心虛。我想別開眼,但是因此彼此距離太近,即使我將視線挪開,那眼角餘光還是能清晰見到他臉上那最細微的神情變化。
“為什麼你不過初識阿朱,就那般在意她?”
“因為她比你可愛。”
我低聲嘟囔著,卻聽對方在得到我的回答後低低笑著,“言不由衷的丫頭。從你口中吐出的話語,總是讓人費心揣度背後的真正含義。”
“……”我看著他,很想說我的話語都是無心的,師尊大人您完全可以不用介懷。
“那場湖上的激鬥,慕容復並沒有發揮他真正的實力。我不知他隱藏力量是為何,也不知他為何會任憑他身邊的兩個丫頭落入那樣的險境,可是有一點我卻是篤定的,那就是無論他目的為何他也不會再那樣的情況下任憑那兩個丫頭出事。因為這裡是姑蘇,這裡是慕容家的地盤。若阿朱她們真的出事,那絕對會影響慕容家在姑蘇的聲勢。”
聽到這段話,我忍不住回想當日那番激鬥,想著丁春秋在聽到我的請求後投過來的那一瞥。我猶豫了下,終於開口:“既然你明白,你當時自然可以無視我的請求。”
他灼灼目光凝視著我,“那一次,是你第一次對我提到‘求’字。在當時的情況下,我雖然做出了那樣的推斷並選擇先救你,但我卻無法保證自己的推斷可以成立。如果我執意救你,而放任阿朱出事,事後即使你不會怪我但卻也不會原諒我。”
“你——”
他戲謔道:“看你一臉震驚的神情,看來是被我的作為感動到了?小顏沐,對為師不用太過感激。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明明是十分嚴肅的一句話,但到了他口中,卻變了另一番味道。我聽著他故意在最後一句時放柔了幾分語調,而最後一個“父”字更是乾脆地改成了輕音,那一句話就在對方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的描述中,變成了另一句曖昧至極的話語。
我斜眼睨著他,不言不語。
卻見對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道:“我重傷未愈,身體虛乏,慕華師侄囑我要多多休息。方才跟你講了這麼一番話,倒是耗盡了我最後一絲精力。所以乖徒兒,為師這就歇息了,你就自便吧。”說完,徑自闔眼。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那人閉眼,過了片刻才反應道:“喂,你要讓我自便地話好歹先把我放開啊!”
第卌一章 簡而言之
聽到我的聲音,那人本已閉上的眼又懶洋洋睜開。他將擱在我腰上的手挪開一隻,輕輕拍在我腦門上,“你好吵。”
我氣極,對方的話語真是愈發無賴,“若不是你禁錮著我,我又怎會吵你?”
“禁錮?”
對方的話語中透著無比的慵懶,隨即將擱在我腰上的另一隻手挪開,“如果只是輕輕把手臂搭在你身上就算是禁錮,那若是我將你如此抱住……”話音未落,他突然出手,以一種十分強勢且親密的姿態將我抱在他懷裡,“那我對你的行為,你又要用什麼詞彙來形容?”
聽出對方話語中的笑意,我自然明白對方是想見我跳腳失態的模樣。但是我又豈肯讓他輕易如願?
“輕薄。”我吐出這兩個字,隨即嘖嘖兩聲,“丁春秋丁老前輩,沒想到您一大把年紀,卻還喜歡幹這等老牛吃嫩草的行徑?”
“老牛吃嫩草?”他重複著這五個字,迫人的目光向我逼近了幾分,“我何嘗……吃過你?”
那個“吃”字,他咬得十分輕。因為我與他此時的距離十分相近,我可以十分清晰地察覺對方身上傳來的那種與女子截然不同的男子氣息。
心中原有的鎮定因著對方無形中散發出的壓迫感覺而淡去幾分。但這場無形的較量已經開了個頭,我又怎肯輕易投降繳械?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需知我當稱你一聲師父。”
“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徒弟。”
“你剛才也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啊……你若是對我有任何逾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