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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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聽那些老皇曆得到事情我可以給你講，但是我要等價交換，你也要給我講你的故事。但是可以不牽扯到隱私，我對其他人的隱私不感興趣。”我咕嘟咕嘟的灌完半罐啤酒後擺著食指給卡卡西講條件。
“同意”卡卡西又從冰箱拿出罐啤酒後回覆。
很乾淨的桌子上擺著兩罐不同標誌，不同顏色，不同價格的啤酒。但是誰也沒有提它們之間的問題。
我點燃一支black stone讓甜膩的味道充滿整個房間，深深吐出肺裡的煙霧，低著頭開始講述我的故事。
“我出生在”
“等一下。”卡卡西打住我，“我先說可以嗎？”
抬起頭，看到卡卡西很平淡的笑。
“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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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濃的甜味漸漸散去。我從新點燃一支菸。用無所謂；很平常的語氣說“說完了？”我問。“完了。”卡卡西有點難過的回答。“你把隱私也講了？”
“原來不想說的，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出來了。”卡卡西很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算了，我不想欠人人情，既然你這麼想聽我完全的那些老黃曆我就簡單些給你說。”心裡暗罵‘我怎麼就讓這傢伙先說了呢，幾灌啤酒就收買你了？’
“我出生在一個兩種生物誓死對立的世界，妖怪和清除妖怪的人，姑且叫獵人吧。”我吐出甜膩的氣體。
“那個世界是很混蛋的世界，因為凡是雙胞胎都要殺掉一個孩子。我和哥哥就是很不幸運的碰到這一點。而且，我那兩個混蛋的父母是根本對立的種族，他們根本就不應該把我生到這個世界上。這樣她們就可以不在整天的受追殺，和抱怨。”
“…你在可憐他們嗎？”卡卡西問。
“不，我跟本不記得他們的摸樣。也不為他們可憐。”我掐掉燃到一半的香菸。
“大概是我很倒黴吧，哥哥是擁有很正統的獵人血脈的孩子，他很漂亮，很高傲，因為那個叫媽媽的女人很在獵人裡很有地位的。因為我是混血不是妖怪也不是獵人，所以我從生下來開始就可以聽到看到身邊所有人的摸樣和聲音。根據那個世界的法律，身為雙胞胎的最小的我，必須在滿5歲的時候被殺死，很殘忍的殺死。”我停了一下。
“他們從來不碰我一下，因為我是禁忌，不。應該是禁忌中的禁忌。切，這麼老套的事情怎麼發生在我身上！”
“哥哥從小就照顧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給我和他一樣的食物和一樣華麗的服飾，即使我所在的地方是陰暗的地下室。那個地方的確很陰暗；即使最結實的衣服也會被老鼠咬爛。
雖然很小，但是我卻很明白我的存在價值，也就是說我在2歲的時候就已經通曉了在黑暗世界的生存法則。我不會哭，不會鬧，靜靜地等每天哥哥帶著最溫柔的笑來到我身邊。餵我事物，抱著我輕輕唱歌。”我抬頭看著卡卡西，他沒有任何反應，低著頭，兩隻手緊緊地握著啤酒。
“因為哥哥有最純正的獵人血脈，所以他3年後順利的當上了王。那一年我正好5歲。”我清了下嗓子。繼續說。
“5歲生日那天，哥哥穿著很華麗的衣服來到我這裡，只是不再有溫柔的笑，對我說‘理夜，你知道嗎？身為獵人和妖怪的你擁有比任何一個種族都更為強大的力量，這就是我所追求的力量。’哥哥的話說完，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他骯髒的手掐向我的脖子。”說到這裡我的雙手一直都很平靜的放在桌子上，聲音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哥哥的臉沒有以往的笑容，在他的手快要接觸到我的脖子時，我右手指貫穿了他的右眼。那中感覺很好，看他的血噴到我整個右臉上。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大他，在瘋狂嘶叫的他。我憑直覺跑出地下室。”
“你哥哥當時也是5歲吧？”卡卡西還是老樣子吊著他的眼睛問我。
“不，獵人是短生種，他們的壽命只有20年，5歲是獵人的成年，妖怪就不同，算起來和現在的年齡計算一樣。”我喝完罐子裡所有的啤酒。
“後來呢？”卡卡西又問。
“我用那把鐮刀殺死了阻擋我逃跑的所有人，血沾了我一身白色的衣服都變成了紅色。……逃出那個關地方我絲毫沒有休息，奔跑了5 天5夜。躲避被爸爸媽媽和哥哥派來殺死我的人。
當時我只有5歲，根本沒有力氣逃出很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