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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聲音不響,但卻擲地有聲,目光帶著點灼熱的溫度看著我,一字一句,“我希望能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來。”
儘管後來經歷了那麼多事後,爸爸還是願意相信這個男人能給我幸福,因為爸爸說,從這個時候起他就覺得,沈子嘉是個好孩子,穩重大氣。
這些都是後來知道的,而這個時候的我卻是心底隱約透著歡喜,真好,不用總是急匆匆地追趕著,唯恐自己被丟下,卻又一直無能為力,勉勉強強跟著他的步伐,好在他還在身邊陪著,真好。
五年級畢業典禮的時候,姚老師還有實驗小學的校長讓我回去,雖說小學畢業證書也沒啥用,但是這三年來,姚老師是真的對我好,我沒理由不回去看看的。
因為慣例都是小學先考完,然後再是初中跟高中進行考試,沈子嘉他們都要準備期末考試,我就自己回了實驗小學。想想時間過得還真是快,一眨眼就三年過去了,我也從十歲變成了十三歲,而他……也長高了很多,雖然在我看來還是一樣的年輕稚嫩。
畢業典禮也算得上是兵荒馬亂了,因為拍畢業照的時候我還在市一中,所以畢業照裡面並沒有我,姚老師覺得很是可惜,儘管這樣她還給我留了一張照片,拿著照片我看著相處兩年半的同學,多少還是有點感慨,雖然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真正接觸的人並不多,大多的時候我都是自己待在位置上看看書,發發呆,安靜文氣,不管男生或者女生都不敢靠我太近,只除了林瀟瀟,因為她是我同桌,當然我是不會承認我氣場太足,跟這堆正太與蘿莉活生生拉出距離感來的。
校長在主席臺上跟畢業班講話,我端了小板凳坐在姚老師邊上,老師問什麼,我答什麼,後背心被太陽一曬就開始冒汗,當校長宣佈,實驗小學成為我們的母校,我們畢業了的時候,我忽然感慨,並且心生感動,我想,我真的開始融入這個角色了。
姚老師領著回了辦公室,校長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卻是摸了摸我的頭,“景年,跟老師們照張相,也算是咱們實驗小學出去的學生,不是?”
照片要送去洗,跟姚老師告辭之後,往回走的路上我看見了陳昊頤。白色的襯衣,隱約透著小王子般的氣質,腳尖踢著路邊的石子,看見我過來正過身,攔在路中間。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他考進了市一中,剛畢業會上他還作為畢業生代表上臺發言過。我記得自己清楚跟他說過,別再來惹我了,但是顯然,陳昊頤並沒有做記性。
收住腳,我看著對面的陳昊頤抿了抿唇瓣,有些詭異的蒼白,開口的嗓音裡摻雜著一抹甜膩的哆嗦,“景年……”
如果我還是當年的我,還是當年那個深愛你的我,那麼從你嘴裡念出我的名字將會成為我最大的禁錮,但可惜,你不是他,而我,也已不再是我。
沒有多說一句話,你攔我繞,你進我退,如此而已。
可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我分明看見了陳昊頤眼底的受傷,感受到了自己心底那一抹細細掙脫開來的疼痛,我……
“景年,你總不能一直不理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打牌也是個腦力活
回到家的時候,爸媽都在上班,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陳昊頤問我,他哪裡做錯了,現在的我只是隻小蘿莉,我怎麼告訴他,若干年後的他會義無反顧地帶著別的女人在我們的新床上廝殺翻滾?我其實也知道,若我依然深愛著他的話,我可以改正很多東西,男女之間勝在相處,只要我用點心,那之後的一切或許就不會發生了,但是我不想,我犯懶,我害怕,害怕有些東西是既定的,比如他的出軌,不是我不夠好,只是我們不足夠相愛。
於是,輕而易舉,甚至連掙扎都不需要就選擇放逐彼此,這樣子對陳昊頤的確不公允,但誰都不能怪我,誰都不是我,不能左右我的選擇,不是嗎?
小學是混畢業了,因為我們是小班提前化教學,樓老師也只是組織了一次摸底考試,成績也沒公佈,但卻是講評過,大夥兒各自心底也有數,為了保持我一貫的低調作風,我決定不公佈我估摸出來的成績了。
對沈子嘉還有方勁兩人來說,期末考試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梁霄雖說成績不冒尖,但卻是也不錯的。考完之後我們約好去了市中心逛街,老爸從我上了一中起每個星期給了十塊零花錢,對這個時候的人來說算不錯了,但是比起方勁還有沈子嘉來說,那是比不過的。
方勁當初與沈子嘉一樣放棄了一高的提前預招,我不知道方勁是怎麼說服家裡的,但是在飯館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