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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皮了,我就開始莫名的憂傷,一白遮三醜,那反了過來一黑暴百醜啊。
沈子嘉後來掐著我的臉頰哄我,“我比你黑多了,不怕,這樣才叫天生一對呢。”
不過那是後來,起碼現在我還是憂鬱的,臨走前媽媽從醫院裡配了幾盒口罩跟幾包板藍根,我覺得奇怪,媽媽卻是千叮嚀萬囑咐,“這口罩你跟梁霄到時候都記得戴上,到了學校也記得給子嘉還有方勁一些,最近有一種流感挺厲害的,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衛生,記住沒?”
我忽然間想起,有一年有一種叫做非典的流感肆虐大半個中國。
咱絕不能被壓倒
梁媽媽聽了我媽這麼一說,立馬也緊張起來,準備了大袋吃的喝的,讓媽媽又從醫院多拿了板藍根跟口罩之後仔細叮囑我們儘量別吃街上的東西,火車上也別跟人說話。
現在還沒蔓延出來,媽媽是醫生,多少是知道點的,我記得這場流感害了多少人命,自然也不敢輕慢。
梁霄原本是無所謂的,全中國那麼多人,何況這流感她是聽也沒聽過,自然不當是一回事,結果被我瞪了一眼,我也不好明說這非典害了多少人命,只能虎著一張臉一定要她不許摘下面罩,到了學校也要注意衛生,週末也儘量少出去逛街。
實在是我難得這麼一兇,梁霄還以為我是為了維護我媽才這樣子,想著反正也沒欠,訕訕著答應了,我不放心,不怕囉嗦地要梁霄可千萬記得衛生安全。
火車上倒是矇頭就睡,沒啥擔心的,到站的時候方勁跟沈子嘉來接我們,照例還是方勁送了梁霄去Z大,沈子嘉領著我回軍校,臨走前我掏出倆口罩,一人一個給帶上,結果方勁死活不肯,隨手一塞就提了梁霄的行李攔了計程車就走。
我沒法子,只能囑咐梁霄,倒是等兩人都走了之後,沈子嘉低頭看著口罩問怎麼了,大夏天的你讓倆一米八幾的軍裝帥小夥蒙著白口罩的確是有些跌份,但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耍帥又不做不得飯吃,我只能說最近有種很厲害要人命的流感,老媽擔心讓我們多注意點就是。
沈子嘉也沒多問,但眉梢挑了挑,手腕一扭一樣還是要把口罩給塞起來,只要是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沈子嘉也不例外,我蹲下身子往提包裡面扒拉,沈子嘉問了幹嘛,我頭都不帶抬一下,只說了一句話。
“找只簽字筆,在口罩上畫只KITTY貓你再戴好了。”沈子嘉唰一下把我從地上拽起來,我不說話瞪著他,直到他將剛藏好的口罩墨跡地從褲袋裡掏出來我們,我才想要抓過來畫兩筆順便看看自己有沒有畫畫天分的時候,沈子嘉無奈地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腦袋,“怕了你的,我戴了還不成嚒?”
小樣,就算你成年了也還是咱的侄子,還不信治不了你的,咱娘說了,東風西風總有一個被壓倒,不管咱是東風還是西風,被壓倒的絕不能是我。
我頗有些趾高氣揚外加幸災樂禍地拎著沈子嘉等公車,軍校有兩條公交專線,一條從學校到汽車站,一條從學校到火車站,一小時一班,週末節假日,寒暑假兩頭的時候班次調整成三十分鐘一班,中間繞過市中心,方便軍校生出行。
車上的大多是軍校的學生,但大多都是回校的,根本沒人穿著筆挺的軍裝,也就是沈子嘉穿著夏季軍裝,加上嘴巴上捂著的那個白色大口罩,以及……同樣戴著口罩的我,上了公車後,連司機都多掃了我們一眼,沈子嘉動作有點彆扭,但好在面罩擋著,別的人也看不出來。
雖然不夠低調,但出門在外安全第一那是絕對顛撲不破的真理,而且說實話,我心裡是得意的,回頭等事情攤開了之後我要告訴咱媽,咱才是那個吃得住他的人,我要老太太誇我,咱閨女真本事!!
口罩事件的後續報道
我正使勁憋笑,邊上沈子嘉目不斜視地看著前面那座人的後腦勺的時候,也不知道公車上誰唸叨了一句,而且那聲音還不低,“呀,那不是咱學校的沈子嘉嘛!”
巴拉巴拉巴拉,咕嘰咕嘰咕嘰。誰規定讀軍校的人就不能八卦了?脫了軍裝咱還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女,八卦是天性。只是我到底還是忽略了大眾的力量,人家能當著我們的面就這樣小討論了,下了車回了寢室,那還不展開大討論啊??
於是,等我到了寢室之後,流言已經以破竹之勢如火如荼地在學校裡散播開來了,而根據寢室裡另外三隻總結出來的一個結論就是,咱學校的軍中王子攜其青梅女友一枚,和諧地用了情侶口罩,防火防盜防低調。
我解釋了,寢室那三隻也不會聽,我從行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