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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給的,一份大紅包。空色更是少不了。不少工人都說,跟著林小東家,每年都會穩賺。小夏和小語說了自己的打算,要把林家產業南移的想法。讓她開始統計,現在林家所有沒有牽掛的工人,小夏要看最後有多少人,能跟著自己離開京城。
“夜思”小夏敲了敲門。
夜思開啟門扉,看見小夏,有些詫異,問:“這麼晚了,可是睡不著?”
小夏搖頭,“就是等大哥睡了,我才過來的,有事找你。”
夜思側身,讓小夏進來,端了杯水給她,等著她吩咐。
“你可會作畫?”小夏問。
“會倒是會,就怕是上不得檯面。”夜思得知,文遙是書畫雙絕的陌上公子後,就有些惶恐了,幸虧當初沒有在他面前書畫過。
“我之前聽聞香說,你的畫工不錯,我需要你幫我畫一些畫,且要避著大哥,不能讓他曉得哦。”小夏眨巴了下眼睛,一副小狐狸算計雞的樣子。
“畫什麼?”夜思問著,覺得這事有些好玩。
“荷花,藍色的荷花。”小夏說著,把手中一直託著的盒子遞給他,“這是顏料。”
“怎麼畫呢?”夜思開啟顏料,顯然是精心調配過的,看了看,問。
“你就想著文遙,即可。畫五副,五日可給我嗎?”小夏問。
夜思點點頭。
年夜飯後,守歲。羅晉鵬一早就進了宮,因小夏不回十王府,羅晉鵬乾脆收拾了物什,又搬進了以前的林宅院子內,整個就賴這兒了。可是這年夜飯,卻不能和小夏一起,不得不進宮去。小夏在小廚房煮著湯羹,弘文在一旁剝著花生米,一邊剝一邊時不時吃兩口。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姐,我還是覺得上次太冒險了。”弘文想起見太子那次。
小夏撇撇嘴,反問:“這世間可有不冒險的事兒?”
“可是……”弘文字想說什麼,想了下卻沒什麼可反駁的。
“好了,該或不該,都已經做了。現在糾結有什麼意義呢,走一步算一步。”小夏看著柴火,又新增了一根。
“這就是老和尚常說的,活在當下吧。”弘文前段時候,去聽高僧講經,聽小夏這麼說,便想起了當下這個話頭。
小夏轉頭去看,磨好的米粉,聽弘文這麼說,笑了出來,“你啥時候也懂禪語了。”
弘文撇嘴,“我怎麼也是兩榜進士,翰林出身。”
小夏拿著木勺,敲了下弘文的頭,道:“怎麼,我小瞧你了。”
“姐,道德底線這個賭注,會不會太大了?”弘文已經剝好了花生,開始剝栗子。
小夏嗤笑,“道德底線是什麼,你說的出來嗎?有強行規定嗎?還是明令?這東西誰都說不好。高僧說因果輪迴,道長說萬物有靈有情,咱們活在這個紅塵物慾中,誰能真的說清什麼是道德底線。”
弘文瞬間愕然……自己的腦子,果然不如姐姐的快呀。
小夏看弘文一臉痴傻,覺得好玩,揉了揉他的臉,道:“才說你聰慧了些,怎得又想不開了。”
弘文翻了個白眼,“姐,你不是狐狸還真就沒人是了。”
“誰是狐狸呀?”
羅晉鵬跨進小廚房,身上的斗篷都是厚厚的白雪,看著小夏,眉目含笑。
弘文指了下小夏,道:“我懷疑姐姐是不是狐狸託生的。”
羅晉鵬撲□上的雪,解開斗篷,道:“還用懷疑,根本就是。”
三個人圍著暖烘烘的灶臺,隨意的說著話。羅晉鵬接過弘文手邊的活計,也剝起了生栗子。若是讓十王府的人看見,必然會嚇一跳。可是這些活兒,三個人是從小幹到大,一點都不覺得生疏。小夏拿著竹朴子,擦洗乾淨,把米粉、江米粉和水,攪拌均勻了。看著拉絲的粘稠度,想著今夜把米粉皮做出來,明兒就可以吃了。
“父皇今兒還在說國事,永安河本該上凍了,卻不知為何被鑿開了口子,這會兒竟然有些決口的意思。冰下的水一直往外湧。”羅晉鵬和弘文說著朝堂的事兒。
“人為?”弘文問。
“還不知,開的口子一段河道上,多達九個之多。”羅晉鵬說道,眉頭緊皺,“派了許琤和另兩個官員巡河,還有順天府跟著。”
“什麼?”弘文大驚,跳了起來,“他一個刑部的小官,怎麼會派到他去。”
羅晉鵬一臉怪異的看著弘文,解釋著:“趕巧了,今兒他隨著許閣老,進宮討吉祥字,身邊也沒別的人,就直接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