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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進給我說:“在外面,你住不習慣吧,沒關係,我們遠離了這些地方,你就可以好好地睡了。”
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啊,他拿著勺子,還餵我吃粥。
臉一紅,我搶了過來:“自已來。”
他輕語:“那小心點,慢慢吃,別嗆著了。”
才說完,我還真是嗆著,直咳著,羞得有些臉紅紅的。
他無奈地笑,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告訴你了,還是不聽話。”就像我是他的孩子一樣,我心裡暖暖的。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一邊是溫柔的陷阱,一邊是霸道的強取,我都無法滿足他們。
我靠在他的肩上,輕聲地說:“對不起,五公子,我真的忘了,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你說什麼?我們說好,不要再提了。”他沉下臉,有幾分不舒服。
“是真,還是假。”我望著他俊秀的臉。
他柔柔一笑,撩起我一抹發,在指間纏著:“當然是真,你一直不相信我,你對你自已沒有信心。”
是啊,我怎麼會有信呢?我以前的記憶都沒有,忽然出現一個說要我永遠不要再回到京城,都傳說他要殺我的男人,說愛我。
真想就衝動一回,思想還是很冷靜。
這樣,是一種折磨。
我瞧著他溫柔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三公子查過我住的地方,也查過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以前的綠奴,我不記得有關於她的什麼事,什麼東西,如果你要殺我,請你不要用這樣溫柔的眼神來凌遲我。”讓我害怕,讓我心怯。
他還是柔和地笑,捏捏我的臉,往他的懷裡帶,讓我靠著,軟軟地說:“綠奴你是傻瓜。”
好累啊,我好想放下肩頭,相信我是傻瓜,要相信愛,相信他的。
他對我無微不至,但關於三公子的事,我還是無法說出口。
就差那麼一點,我想跟問他,我們要到什麼樣的地方去,跟他去想我們的以後。
每次看到溫柔的神色見我冰冷得不理他,那一種落寞,讓我想向他說聲對不起。
但是該死的清醒著,會分得清現實與虛假。
我想,或許是我的心腸很硬。又或者,我相信三公子比相信他多一點。畢竟,他是突然冒出來的人,忽然說放棄他要爭的皇位,要跟我隱居。
走了二天,我也不問是什麼地方。
晚上才找了間客棧住下,梳洗一番,三公子又出現。
我擰著眉,坐在桌邊不理會他。他每天晚上都是這樣,來霸佔我的床,把我一腳踢在床底下睡。
好幾次,我就想半夜謀殺他了,終是膽量不夠,眼神又不能殺人。
他徑自地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誰好誰壞了,越發對我冷若冰霜,形同陌路人了。”“三公子,你最好不要再來了,如果你再來,我會告訴五公子。”我義正嚴辭地告訴他。
他卻笑:“你對他很有好感。但是綠奴,你知道不知道,你需要解藥,不然你會痛苦而死。”
“我不知道秘密。”我大聲地叫著,也不怕外人聽到了。
他的威脅,只能到這裡為止了。
頭一仰:“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他冷哼,坐在一側:“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咬著牙瞪著他看,我不再怕他。
他是一個惡魔,想把我也玩轉於他的手心,他休想。
痛開始的時候,就如一根線一樣,挑起神經,讓感官跟著那痛走。
痛在腹內轉著,越來越尖銳。
我緊緊地咬著牙關,不在他的面前叫出來,冷汗慢慢地,浮上我的額頭。越來越痛,似乎還在曼延著,巨大的痛疼,讓我連坐也坐不住。
跌在地上,用力地捂著肚子,恨他,我恨他。
“啊。”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又死死地咬著唇,一縷鮮血,從唇間冒了出來。
他還是冷淡地看著,似乎我是一條狗一樣。
這個惡魔,他不會有好報的。
但是痛,沒有盡頭,無邊無際地,要將我淹沒。
腦子裡除了痛,還是痛。
我想像一條狗一樣,爬到他的腳下去,哀求他給我解藥。
分筋錯骨的痛,也大抵是如此吧。
有一種死亡的感覺,籠罩著我。殺了我吧,這痛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