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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恨我的女兒,所以唱了這一齣戲。他也說過,我的孩子是雜種,一場戲想打發我,沒有那麼容易。
他不值得我去信任他什麼,我也不會再相信他的了。
“走吧。”他有些不耐煩了。
我就是不走,他傾近身子,黑眸曖昧地看著我:“不走是嗎?”
我就不走,他越是要叫我走,他心裡就越是有鬼。
我萬萬不會聽他的,他低下臉下親我的臉,想把我嚇跑。
灼熱的氣息就吐在我的臉上,我瞪他一眼,然後狠狠地一踩他的腳。
有些苦笑,有些嘆息:“張綠綺,你要去也就罷了,你知道我們去哪裡嗎?”
我不知道,他又輕嘆地說:“江秀城。”我也嚇了一跳,江秀城到這裡,可很遠的。
他要去嗎?他也不怕嗎?他能走得開嗎?
種種的疑問,都一一地浮上了心頭。
他是皇上,他是一國之君,琉璃王朝怎麼可以沒有人主持大局。
為了一個恩恩,他會去還是不會去?
無論如何,我是決定了去。
往裡面還走去,一直走到外面,灼熱的陽光照得影子很短。
他從柳樹下走,一點也沒有遲疑,大步而走似乎不去考慮他是皇上,他得對琉璃王朝負責一樣。
我不管他怎麼想的,跟著他走。
他尋到了一破舊的馬車,讓我上去之後,趕著馬車就出京城。
心裡有些莫名的震動,他不怕送死嗎?他決定要去,別人能選擇那麼遠的地方,定也是對他有利的。
擄走恩恩的人,要他去江秀城,大概就是一去不回頭的那種。
管他是否能放得下他的天下,他是否腹中自有計謀。
或許吧,他一身是如此自負的人,他怕什麼呢?一個恩恩,一個他嘴賤說得雜種,怎麼值得他如此的冒險。
我當他是太無聊了,他想找什麼樂子和刺啟用動他的身手還有思維。
走了大半天,才走出京城去。
終於,還是出了那個宮,出了這個城,心情還是沒有放鬆。
我以前多祈盼能出來啊,如果不是因為恩恩,我也出不來吧。但是如果可以我寧願恩恩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馬車一顛一顛的,都沉默著,隔著遙不可觸的距離。
“說說話吧。”他輕嘆:“沉默得讓人忍受不了。”我不說,嘴閉得緊緊的。
雙眼看著窗外,一掃而過的景色,卻什麼也入不了眼。
我不理他,他倒好,還自顧自地說:“綠綺,並不是我故意的,我只是想保護好你們,或許你會覺得我殘忍,讓你吃盡苦頭,做戲如果不做足,豈會讓人相信,你看,你的到來我沒有殺你,反而得看著你會不會做什麼傻事,這一個忽疏,就讓人有機可乘虛了。”
真是好笑啊,我心裡冷笑著。
他可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這樣的問題居然也可以推到我的身上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不是他,我的恩恩,還好好的就在我的懷裡。
如果恩恩有什麼事,我跟他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
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我可以在乎,我能在乎的。
我自已的事情,只能自已解決,我自已的愛情,早就淹沒在一片汙黑之中,我看不到,我也找不到。對他,早也失去了希望。
什麼都是我的錯,好你個梁天野你就什麼錯也沒有。
一出事,男人怎麼總是這樣怪女人呢?所以,我不屑跟他說話。
“綠綺,我是在保護你,希望你能明白。”
“你想挽回什麼呢?”我冷冷地開口。
他覺得,我與他之間,還有機會再開始嗎?如果他覺得沒有,他沒必要跟我說這些的。我不喜歡他跟我還要扯上什麼有的沒的。
長嘆,他低低地說:“你還是不懂。”如帶著無盡的傷悲和沉重,壓得我心裡好悶。
聽著車輪嗄嘎的響聲,以前的日子,不可能當作什麼也沒有發行過。
受傷的我,不想再相信男人,更不想去相信什麼是愛。
他根本就不懂愛,他也不配擁有愛。
抱著膝,擔憂地想著我的恩恩,這車馬勞頓的一直到江秀城,她能適應嗎?她會哭,她還不會吃別的東西啊。
如果,到了江秀城,不能找回恩恩呢?
前面的恐懼和未知,壓得我精神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