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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看到我安慰她,眼眶泛紅,低聲道:“我好想小姐還象以前那樣貪玩,沒大沒小的,也不喜歡看到小姐現在這樣鬱鬱寡歡的樣子!”
我苦笑著說:“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有小姐的樣子嗎?現在可能是最好的吧,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惹什麼麻煩了!”
“小姐!你別說氣話。我知道你心裡苦!”小英難過的看著我說。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算了吧,也許這苦都是我自找的!”誰讓自已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正在這時候,秋菊端了一碗藥進來,低聲對我說:“夫人,該吃藥了!”
吃了幾天的藥,聞到這氣味就討厭了,看著那碗濃黑的藥汁我並沒有接過它,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先放著吧,我呆會再喝!”
“夫人,這藥已經不燙了,再呆會就涼了!”秋菊好心的說。
“好啦好啦!不要再說,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就是過會再喝嗎?”秋菊聽我這樣一說,也無奈的把藥放到桌子上。
“小姐!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你就聽秋菊的話,把藥喝了吧,藥涼了效力可就不好了!你以前不是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嗎?”小英看我不肯吃藥,也著急的勸我。
“以前,呵!今昔不同往日。以往的我心神俱備,現在的我呢,恐怕早已失了心,丟了魂!”我苦笑著喃喃自語般的說道。
小英看到我這樣子,不由得難過掉淚:“小姐!你這是何苦,不管怎樣,你……你都得好好的愛護自己呀!”
我看著小英垂淚的雙眼,她是這世上真的為我好的人。心中一陣絞痛,我不由得抬起手來,擦著她眼角的淚水說:“是我太沒用了,太不自量力了,在這個時代還指望有唯一的愛情,只有對方的婚姻!到頭來,還是隻有你對我最好!”
“小姐!”小英哽咽著。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就喝藥了嗎?”到底是不忍看到小英的難過,端起藥來往嘴裡一送,不知是由於喝得太急還是心裡排擠這藥,竟然又嘔出了許多,小英急得又忙前忙後了!
後來的幾天,小英就緊張的盯著我喝藥,由於我平時太放縱她了,喝藥時她則象我老媽一般,我雖然萬般無奈,可也由她吧,她這樣做無非是為我好。在她的嚴厲監督之下,我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好轉。可身體卻還不見豐盈起來,但也不再似弱不禁風的樣子,終於不用再喝藥了,可小英又監督起我喝補品湯了。
身體好了不少,也不再窩在自己的房裡面,我偶而也會到後院裡走走坐坐,但也還是不太說話。這天的午後實在是睡不著,也許是晚上得太多了。我在躺下後就不久也就爬了起來。小英陪我一個早上,現在她以為我睡著了,也就不知道去幹點什麼了,我就獨自一個人走向後院。院裡的秋意更濃了,天氣越來越冷了,樹上的葉子不經覺中少了很多。雖然丫環每天早上都打掃院子裡的落葉,可現在地上又飄落了不下樹葉。我抬頭望著天空,雖然是午後,可天卻不見得是明亮,而陰濛濛的,我心中不覺得了也落寞陰鬱起來。
走到了大樹底下,原來懸掛在上的鞦韆已經不知去向,我就背靠著樹根席地坐下。想到剛嫁進嚴家堡的時候,和丫頭們在這院子裡無拘無束的玩著,鬧著,在這到處都飄滿了笑聲。可現在卻……物是人非,心也不知遺失在了哪裡。想到這裡不由得眼眶一熱,唉!往事不再,舊日不可重現,只因為愛上了。
“唉!夫人好可憐呀!”突然後面傳來了丫環的說話聲。
“是呀!你說……夫人真的是盪鞦韆而沒了孩子嗎?”另一個丫環的聲音小聲說著。我靠著樹根沒有動,聽著她們說些什麼。
“這個……我也不好說,不過,夫人那麼好的人,所以……我還不太相信!”
“我也是這樣想的,大夥私下都說不相信,可琴姑娘卻說是看到夫人在蕩的,當時除了她誰也沒看見。再說夫人真的從鞦韆上掉下來的!”
“好了,別說了,讓人聽到可不好!”
“堡主這次真的是生氣了,夫人病了這麼久都不見他來幽雅居看過夫人!”
“是呀!聽說,他還準備納琴姑娘為妾呢!”
“是嗎?你聽誰說的。”
“現在大家都說這事呢!……”
聲音越來直越遠了,我心也掉進了萬丈深淵,我還期望什麼?連丫頭都懷疑我從鞦韆掉下來的事件的真假性,可他卻一下子就斷定了非我所為不可。現在雨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