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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色,但是畢竟並非為司晚度身鍛造,而且仍然未經司晚使用,寶主與靈寶的契合度還是未知數。況且比起一入門就有眾多優秀師兄師姐指點的女修,出身九門的司晚起點就很低了。
然而說不出來為什麼,謝途對於這個青年,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信心。
這場比試持續了很長時間。出人意料的是,局勢並非如同想象中的一面倒,而是都打得非常艱難。
司晚雖然修為較低,然而他的劍招非常奇特,變幻莫測。反觀那名女修,只是憑著修為想要壓制對手。然而她畢竟是剛剛突破到金丹的修者,靈氣週轉事實上並沒有那樣順暢。由於這個原因,越戰到後面,女修的靈氣阻滯便越來越大,最終還是敵不過,敗給了辟穀期的司晚。
不過那名女修卻並不介意,即使輸了,也只是爽朗地笑笑而已。她好像對一臉木訥的司晚很感興趣。兩人下了比試臺,她還走到司晚跟前,笑著說些什麼。
謝途不禁多看了那女孩兩眼。玄器峰——似乎是叫路楠楠。在女修本就稀少的仁霄宗,這樣型別的女孩就更不多見了。
本想上前去跟新鮮出爐的小師弟恭賀一聲,見司晚跟路楠楠好像聊得挺開心,謝途便收了去打擾的心思,回到了比試場外幾人的住處。
本來玄劍峰拖家帶口的加起來也就不過三個人一隻猴子。現在加了一個人,也就不過是個五口之家。因為怕帶著孩子和猴子飛來飛去的實在麻煩,所以修仙大會期間幾人便臨時住在了離比試場不遠的一座院落中。
院落不大,卻很有種古樸的精緻感。
並沒有民間傳統意義上的圍牆,而是僅僅用幼嫩翠綠的竹子交錯圍成細密的籬笆。院內錯落分佈著幾間瓦屋,院後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中有一個小湖,有幾分靈氣,冬暖夏涼。
謝途回到小院時玄楚和司晚都還沒有回來。想來也是,一個是三峰峰主,一個是備受爭議的新秀,大概比試完也不得安生。
他回來的時候,房間裡都找不到多多和猴猴,繞到屋後才看見多多正抱著膝蓋坐在一棵竹子下面看小蘑菇。
說起來,不管多多是小老虎還是小孩子,謝途都像養兒子一樣把他拉扯大。他從來沒有試過在有記憶的情況下,真的像過日子一樣安安穩穩地呆在他筆下的哪個世界。就像現在,他對於多多,考慮最多的問題就如同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
從多多還是小老虎的時候開始,謝途就發現了,他家兒子有點兒自閉傾向。不活蹦亂跳的,整天除了粘著他,就是發呆和吃東西。
這種情況到了仁霄宗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看上去已經是五六歲的小孩了,卻不跟除了謝途外的人說一句話。最喜歡做的事情是讓謝途抱著睡覺覺,其次是洗澡和吃魚,最後是看小蘑菇。
至於修仙什麼的,大概已經排到九霄雲外了= =b
還沒等謝途說話,坐在竹子下的多多卻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抬起頭來望向謝途的方向,黑黑的大眼睛,嘟嘟粉粉肉肉的臉頰,表情呆呆的,雙手卻張開要抱抱。
謝途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管他什麼自閉不自閉的,這是我兒子!
內心突然湧起的自豪感是怎麼回事OvO
謝途又陪著多多玩了一會兒,等到孩子有些睡意了便把他帶到屋子裡去。
儘管有淨身法術,但是可能是今天紫色蠕蟲留下了陰影,謝途總覺得身上不乾淨。他想真真正正地洗個澡。想到屋後竹林裡那個小湖,謝途越發覺得這想法不錯。
仁霄宗雖有春秋,但實際上溫度變化卻不明顯。按季節來說,此時正是早春,但也並未有過多寒意。竹林那口小湖並未結冰,湖水清澈見底,肉眼不可見處,有源源不斷的活水與湖水交換著,靈氣雖然稀少,但貴在流動均勻,令修真者心曠神怡。幾乎可以看見有細微的熱氣浮在水面上。
紅衣滑落肩頭,露出潔白細膩的肩膀,那水色的紅越發襯得肌膚晶瑩如玉。長衫紗衣完全褪下,掛在竹枝頭。黑墨般的長髮解開落下,優美的脊背劃出少年青澀的弧度,細嫩的腳踝輕輕踏入潤澤的水波中,生出一股無限的遐想。
謝途完全進入水中,水面正好沒至瑩潤的胸口。
久違溫熱的氣息讓他有些陶醉了。他緩緩地閉上眼睛。
“卡擦”——
寂靜的竹林中突然響起一聲不和諧的竹枝斷裂聲。
眼睛猛地睜開,謝途的臉色變得冷然。
該死,他剛才竟然沒有察覺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