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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嫵媚妖嬈,一個陰柔俊美,真真是一對壁人。
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火燒刑部事件他是怎麼處理的?
那兩人還未走近,昕兒就急急忙忙上前去請安,那人朝昕兒一揮手,昕兒擔憂地看了我一眼便退了出去。我則坐在凳子上沒有任何要理他們的意思,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著。
“爺,薇兒自打進府就沒有被人這樣欺負過,現如今連一個沒名沒分的女人都敢打我,爺一定要為薇兒做主啊……”完顏氏的眼淚就像珠子一樣,撲簌簌直往下掉。
我聽見完顏氏說“沒名沒分”這四個字的時候真恨不得衝上去再扇她一個耳光,可轉念一想,她說得也對,在這個九貝勒府裡面我確實是沒名沒分的。
那人自打進門就沒有看過我一眼。他掏出手帕,一邊替完顏氏擦淚珠子一邊柔聲哄到:“薇兒別哭,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寶寶。”
那人說“寶寶”這兩個字的時候目光向我望來,可惜,我讓他失望了。我臉上非但沒有顯現出任何他希望看到的表情,還很坦然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如果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是想要讓我吃醋的話,那他就打錯算盤了。以前的博爾濟吉特笙歌或許會為了他爭風吃醋,可現在我早已經放下了。
吃醋,做不到。
“你怎麼說?”那人放開完顏氏,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地望著我。我豁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眼神冰冷地盯了一眼在那裡抹淚的完顏氏。
我能說什麼?他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我就算說破嘴皮子他還是站在完顏氏那一邊。
“九貝勒,請你管好自己的女人。如若不然,我不介意幫你管教管教。”我轉過頭對那人沉聲說道。
聽見我叫九貝勒,他的神色微變,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茶色眼眸裡滿是不可置信。但只是一瞬間,他就恢復到了先前的神色。
“是嗎?我最不聽話的女人就是你了,你也管教管教你自己?”他茶色眸子緊緊鎖定住我,臉上盡是玩味的神色。
聽見他說這句話,我一時之間變得無語。都到現在了,他居然還開得出來玩笑,我不佩服都不行。
完顏氏聽見他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就不依了。只聽她大叫一聲,雙手捂著肚子蹲到地上,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可我卻分明看見她那一雙大眼睛裡面閃著挑釁的光芒。
看著那人皺著眉頭轉身去扶完顏氏,我嗤笑,自己滿腹心機不說,就連娶回來的老婆也是詭計多端。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男人配什麼樣的女人。
“薇兒,你怎麼樣?”雖是關切的話語,卻分明能聽出當中的不耐煩。
完顏氏依偎進那人懷裡,抬頭看了我一眼,滿臉嬌羞地說道:“薇兒沒事,只是被寶寶踢了一腳。”
“何玉柱。”那人朝門外喊了一聲。
“奴才在。”何玉柱進門恭敬地答話,還給我們每一個人都打了一個千兒。
“送夫人回去。”他這話說得不容拒絕。
完顏氏本想借題發揮,沒想到那人會把她打包送走,臉色頓時大變。她想要說點什麼,可看到那人緊繃著的俊臉時,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跟著何玉柱離開了。
完顏氏一走,我頓時覺得意味索然。轉身想要回床上繼續躺著,可有人就是不肯讓我安逸。“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你準備怎麼管教你自己?”他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在我身後問道。
我並沒有轉身的打算,嘆口氣,說道:“九貝勒,你認識的博爾濟吉特笙歌早在康熙四十七年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身後的男人一個大力把我扯了回去與他面對面,“是嗎?那你告訴我,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誰?”
我抬起頭,靜靜地望著他。這男子,曾給了我一段銘心刻骨的愛戀,可那也只是曾經而已。現如今,我和他,早已經是各不相干的兩個人了。
“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我,過去的一切我早已經忘了,也包括你。”
他稍稍愣了一下,拉起我就朝外面走。我的房間在二樓,出了門就是樓梯,跌跌撞撞,我絆倒了好幾次。他對我的磕磕碰碰毫不顧忌,硬是拽著我一路下了樓。
“你幹什麼?”他的手正好抓著我用匕首劃的傷痕上面,我痛得有點受不了。
他對我的叫喊仍舊無動於衷,拽著我腳步飛快地走出院子。這是我來九貝勒府後第一次踏出自己住的院子,現在已經接近午時,太陽當頭照,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