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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搖曳,鶯燕啾啾,掠波穿簾,茵草新綠,蓬勃怒發,景色似畫,春意盎然。
這人間的天堂!
西街的盡頭,裡湖的後端,有一棟富麗堂皇的宅第矗立在那裡。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踏青季節,遊人似織,西湖的四周到處都是紅男綠女、攜眷帶朋之人!
但是不一樣啊!這群人的服飾看來眼熟,這群人的面貌也是看來眼熟。
哦!是他們,是他們,他們乃是石家莊裡的那一幫人,穿的都是水色衣衫,雖然其中的質料有些不同。
至於面貌嘛!一個矮矮胖胖的是龔天佑,一個膚色皙白的是石子材,另五人則是“石家五蟹”他們!
還有—個,還有一個三十不到的人,不正是在“碧螺春”茶館飲茶而未飲茶的耶個年輕漢於嗎?
他們彼此談了—會,那個年輕人就步上了石階,舉起了門環,“砰砰”的一陣敲打。
響聲過後,宅第的邊門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個門房。
“你找誰?”
那個門房臉上帶著睏意,語氣含有慍意。
年輕人並不理會,他隨手就遞上了一張大紅拜帖。
“石家莊石公子專程拜訪你家主人郭大爺。”
門房精神了,他雙手接過了那張名帖,舉目看—看門外的人,立即拱一拱身子,展一展笑臉,雖然笑臉是硬擠出來的。
“各位,請稍許等候一下,小的這就進去通報。”
人轉身進去廠,門重新合上了,石家莊的人也只有靜靜的等候著了。
“叔爺,難道那枝玉如意會落在郭景陽的手裡?”
石子材的心中有些疑惑,有些迷惘。
“唔——”龔天佑沉呤一下說:“應該不會有錯,麥小云不是說到杭州來找玉如意嘛?”
“是的。”
“這就是了,他一到杭州,另處不去,別的不問,單單打聽郭景陽其人,‘鐵翅雕’住處。”
“假如不是呢?”
“八九應該不會離十,就算玉如意不在郭景陽的手裡,也必定與‘鐵翅雕’有著關聯!”
“假如他不承認呢?”
“那可由不得他了,軟的不成,就用硬的。”
“我們怎麼開口呢?”
“先用言語套他。”
話分兒頭,龔天佑爺兒倆在大門外彼此商研對策的時候,郭景陽,哦!這裡應稱呼他為郭正彥了。郭正彥正悠閒的坐在廳堂裡啃著點心喝著茶,門房就匆匆的奔了進來。
“老爺,外面有七八個人說要拜訪老爺。”
“七八個人?”
“是的,有七八個。”
郭正彥聽了不由怔了一怔,自他從道上滾足了銀子,在此地改了名,在此地落了戶以來,十幾年還真沒有這麼大幫的客人來拜訪過他,他心中當然是疑雲層層了。
“他們說是什麼人?”
門房也是心中急,竟然忘記了拜帖,他臉上不禁赧然的笑了一笑,立即用雙手呈了上去。
“是石家莊的,拜帖在這早……”
“石家莊?”
郭正彥劈手搶了過來,一見之下,他心中吃驚了,他臉上變色了,他隱身市塵,但江湖上的訊息卻並未全部隔絕,雖然他不認識石鏡濤父子,也不曾與石家有過任何瓜葛,這……這是為什麼?
“快,快開大門迎接。”
“是。”門房又匆匆的奔了出去。
“請二爺出來!”
郭正彥怔忡的吩咐著侍候在旁邊的一名丫鬟,他心中清楚十分,若要對付石家莊的人,自已不行,“二爺”當然更是不行了。 們在尚未明瞭對方的來意之前,有個人作伴,壯狀膽總是好的。
二爺是他昔日的夥伴、今日的兄弟,斯時人稱“鷹爪手”詹世亮,如今也改了名,叫詹士良。
“是。”
丫頭應了一聲進去了。沒多久,—箇中年人就走了出來,這個中年人的年紀和郭正彥差不了多少,四十幾歲,他就是二爺詹士良!
“大哥,什麼事情?”
詹士良看到郭正彥一臉不安、滿心焦躁,他不禁疑惑的詢問起來。
“有人來找。”郭正彥隨手交給他那張拜帖說:“就是他們,先去將這些人接進來再說。”
“好吧!”
詹士良跟在郭正彥身後走了出去,他邊走邊看,心中也是感到困惑十分。
朱漆大門豁然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