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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們帶走了受傷之人,好巧不巧的那兩個出手之人在退走之時,倉促中與老朽朝了—個面對面。”
“這和翡翠玉如意有關聯?”
“有。”金泉元說:“事過境遷,老朽也就踱了出去,卻在無意之中撿到了那柄玉如意。”
麥小云心有預感,為減輕失望之餘的氣氛,他故意反問說:“前輩一定不認識那兩個朝面的人了?”
“是的,不認識。”
“也不認識受傷的人?”
“也不認識。”
麥小云抱起了最後的希冀之態:“那另一幫人呢。”
果然,金泉元還是含著不好意思的眼光搖起了頭。
麥小云頹然嘆了一口氣。
“不過,我卻明確地聽見他們有人說了一句話。”
麥小云頓時精神一振:“什麼話?”
“‘回地獄門再說。’但是,當時江湖上卻沒有‘地獄門’的門派或幫會。”
“現在可有?”
“也沒聽說過。”
“那前輩可知道何處有叫地獄門的地方?”
金泉元思索了一會,又搖起了花白的腦袋。
“地獄近似,有關之處呢?區域或者組織?”
麥小云舉目環視了坐在下首之文守宗和項兆章一眼,旨在觀察他們的反應及徵謁意見,但他們二人只是在聚精會神地傾聽著。
金泉元苦笑一聲說:“看樣子地獄門只屬於陰曹地府了。”
“陰曹地府?”
麥小云悠悠地嘆息了一聲,玉面上不由現出了失意之神色。
“麥少俠有所懷疑?”
麥小云肅然地說:“晚輩不敢,金大俠隆譽盛威,望重武林,晚輩焉敢?”
金泉元徐徐地吐了一口氣:“麥少俠不是也獲得了一柄翡翠玉如意?”
“是的,晚輩已經將它璧回原主了。”
“玉如意的原主人?安南王?”
“不是,這位主人乃是後來的主人,也就是前輩把它答贈給人的董大夫。”
此言—出,舉座俱驚,金泉元困惑地說:“那柄玉如意難道不是安南貢品?”
“不是的。它只是南浩天在嶺南欲令薰心所得的東西。”
“原來如此……原來麥少俠就因此循線追到了我金氏山莊。”
麥小云又撥回了話題說:“前輩可還記得太湖那個小漁村的村名稱呼?”
金泉元沉吟了。他沉吟有傾,然後遲疑地說:“好像叫……叫……叫桑頭渚!”
“多謝前輩,”麥小云緩緩站了起來:“晚輩這就……”
“等—等。”
一抹靈光倏染閃過金泉元的心扉,隨即,波影中浮上了一張摸糊的顏面,他沉思了一會,他追索了一會,綴接、貫連、最後終於譜成了—個完整的畫畫,雖然仍是那麼的黯淡、那麼的不清。
“範力仁……南潯……對!就是南潯範力仁!”金泉元霍地抬起了頭說:“那幫人之中有一個叫範力仁,範力仁住在南潯,麥少俠不妨去南潯訪尋範力仁看看,或許有所收穫。”
麥小云欣然作了一個長揖:“多謝前輩指點,晚輩這就告辭了。”
“時值晌午,何不吃過午膳再走?”
金泉元懇切地邀請著,挽留著。
“不了,晚輩擬即時趕去太湖。”麥小云抱起拳頭說:“文大俠、項大俠,後會有期。”
“既然你來去匆匆,老朽也不再勉強了。”金泉元說:“文總管、項總管,請代老夫送送麥少俠。”
“草籽開花滿天星,蠶豆開花黑良心,油菜開花鋪黃金……”
誰說天下不富?一眼望去,滿地都是黃金、黃金!
莫干山又是蓊蓊鬱鬱、蒼翠一片了。
這個時候,莫干山南麗小徑旁的—個山神廟裡,有一個身穿白衫的年輕人靜立在那裡。
他是在思古?他是在探幽?他還是在憑弔?
應該都算是的。他每次到了這裡,心中總是感慨萬千,看看黯然無光的山神,看看絲封塵蓋的神案,看看年久失修的椽瓦,看看傾斜欲墜的匾額、粉塊剝落的圍牆、半截蛀蝕般的殿門……
他神情落寞,他意興闡珊,他傷感,池嘆息……
年輕人到處走動,在踱到神案右旁的時候,二眼就怔怔地注視著不動了,像似看到了寶物,猶如發現了奇珍!
神案旁邊有些什麼呢?這麼值得他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