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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也有活說?”
“也不錯。”年輕人談淡地說:“我勸你們聽取良言,還是回去吧!”
“回去?就憑你這句話?”小頭目的狂態復萌了,他輕蔑地說:“哈!不怕被風閃了舌頭?”
“我卻從來也沒有遇見過這麼大的風。”
“那是你以前運氣好,今天就要遇上了。”小頭目臉一擰,聲一沉,說:“上去一個,扇他一扇!”
“是!”
一個大漢握著鋼刀上去了,但是,那個大漢的鋼刀甫才舉起,也不知怎麼搞的,右腕突然像是被蜜蜂螯了一下,“噹啷”一聲,鋼刀立即掉落在地上了。
小頭目的牛眼睜了一睜,說:“你是誰?報上名來!”
“我看沒有這個必要。”
“哼!打倒了你,看你說不說!”小頭目狠聲地說:“再上去兩個!”
“是!”
又是兩個並排的上去了,只見那個年輕人身子模糊地晃動了一下,二柄鋼刀也已經平平地躺在塵埃上了。
這次小頭目吃驚了,他揮手、他吼叫……
“大家一起上!”
“嗄——殺——”
水賊們同聲吆喝著,同步蹈邁著,揚起兵刃,分別朝那個年輕人攻了過去。
靈鶴再度飛舞了,玉龍再次翻滾了,它穿插在刀陣之中,它迴旋在劍林之內,只是幾個起落,只是幾次轉動,“乒乒乓乓”,兵刃脫手,“哎喲哎喲”,唉聲嘆氣,水賊們有的捧著手腕,有的跌坐在地下。
小頭目十眼暴瞪,他還是不信這個邪,手中大刀—陣狂舞,豁出了性命猛衝而上!
“看老子活劈你,呀一一”
白衫少年的身形微微一仰,右臂乍縮還伸,就這樣,真章立見,那個小頭目也強不過他手下的弟兄,照樣地跌在地上成了—只元寶。
一個悠閒站在一旁的人終於走過來了,這個人的年紀約在三十幾歲,生得倒也是—表人材,他,他就是這夥水寇的頭領!
眼中透著驚奇,臉上含著孤疑,他雙手微拱:“兄弟韓健行,帶領弟兄們在太湖中討生活,請兄臺高抬貴手。”
“這倒不敢。只是貴兄弟們個個身強力壯,何不像村民們一樣,憑體能在太湖中各食其力。”
“奈何弟兄們疏懶成性……”
“那就要看你領導之方了。”
韓健行聽了不禁臉色一變,他說:“這麼說兄臺一定要淌這個渾水了?”
白衫年輕人淡淡地說:“這也是身不由己,為情、為理、也為江湖上的道義,誰遇上了誰也推不了手。”
韓健行冷冷地說:“有道是‘光棍不擋財路’,兄臺這麼做未免有些逾越了。”
白衫年輕人也是冷冷地說:“有道是‘盜亦有道’,閣下強掠漁民們血汗所得,實亦為人所不齒呢!”
韓健行臉色一變再變,他已知道多言無益,雖然明知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一個易與的人物,但是為了威信、為門自尊,他只有又拱起了雙拳。
“既然如此,兄弟不才,願一領兄臺絕學.兄臺請。”
“請。”
韓健行藉拱手之勢,雙掌倏然一張,一股勁風立即朝前直射而出!
白衫少年人也趁還禮之便,右掌微揚,擋回了對方凌厲的掌風。
這就是標準的如假包換的“禮尚往來”!
白衫少年含笑依舊,一如平常,韓健行卻是衣角狂飄,站立不住,身形竟然向後一仰,他趕忙倒退二步,才算拿住了樁、穩住了身。
他吃了暗虧,盼上不由微微一紅,心中頓時震驚萬分,明知討方的功力精深,但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高到這般地步。
韓健行收懾心神了,韓健行小心謹慎了,他緩緩的從背後抽出了分水雙刀,左右開弓,再一先一後的朝白衫少年的心胸揮了過去。
分水刀就是峨嵋刺,韓健行名叫“鍵行”,練的卻是水中功夫,吃的也是水上之飯,名實不符。
白衫少年神定氣閒,若無其事的站在當地,他待韓健行的雙刀將觸及衣衫的時候,才見身形晃動,而對方的刀鋒也即落了空。
其實,練水中功夫首先也要精習一般基水武學,韓健行的武功業頗不弱,只是他的時運不濟,遇到的對手太高,更本不是他所能對付得了的,耗盡精力.用盡絕活,對方卻是從容而巧妙、輕而易舉地避去了他自己認為每一個都是奇招和絕式。
年輕少年是閃的多、攻的少,只見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