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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貌上,他焉能說不好?
尤建庭立時舉起手高聲嚷叫起來了。
“哦!大家進來呀!歇會腿、喝杯茶,等一下有賞賜呢!”
“啊……”
家丁下人們歡然的應了一聲,然後七手八腳的把橫箱什麼的搬進沈家莊的院子裡。
客廳裡,沈家的兄弟都在座,他們延入了尤建庭,賓主落了座,上了茶,沈逸峰替彼此引介了一番,沈大爺是一家之主,如今由他介面了。
“尤總管大駕蒞臨,這是沈家莊的光榮、榮幸,但不知是路過這裡?抑或是……”
他遲疑著,徵探著不說下去了。
“尤某人今日是奉敝莊石莊主之命,專程前來拜訪。”
尤建庭又笑了,他的笑何如哭?叫人難受、使人噁心,典型的諂笑!
沈氏兄弟聽了俱是一怔,沈逸塵心頭蒙著疑雲說:“沈家莊對石家莊是景仰已久,但彼此之間並無交往,尤總管的來意是……”
“不錯,以前石沈二莊的確是並無文往,但以後嘛,嘻!彼此可要親密起來了。”
尤建庭顯得有點神秘兮兮地。
沈大爺更覺困惑不解,這何止是沈大爺,沈家的其他三位爺們,心裡一樣裝著悶葫蘆。
“這怎麼說?”
“因為以後石沈二家就成為親家了。”
尤建庭咧開了嘴,他兩頰原無三兩肉,嘴一裂,黃板牙就馬上凸了出來,難道他從來不照鏡子?馬不知臉長!
沈逸塵心頭陡地一震,他迫切的說:“什麼親家?”
“當然是兒女親家嘍!”尤建庭洋洋自得地說:“我家公子衷心仰幕著貴莊的二姑娘,尤某人今天是前來說媒,哈!也順便的下聘。”
“捉鴨子硬上架”,這乃是尤建庭獻的計、定的策,首先將“黑白雙嬌”強請入石家比,然後以雕木成舟的方式去沈家莊下聘禮。
他曾經在石鏡濤面前拍著胸脯擔保說:“以石家莊的聲威,以他本人的口材,能使乾坤顛倒,能讓死馬回生,何況這是一件體面的事,光榮的事,絕對沒有問題!”
沈大爺震驚連連,沈家兄弟個個色變!
“尤總管來說媒是無可厚非,石家莊下聘禮卻過於專擅,就算我們兄弟願意攀這門親事,但也得要諮商、也得要考慮。”
沈逸塵礙於地主、格於氣度,話語仍是說得平和,但不滿之情已然溢於言表。
“事情的確是趕快了一點、專擅了一點,不過憑石家的聲望、石家的家業,再以我們公子的人品,想沈大爺必然不會拒絕,原諒則個,原諒則個。”
沈逸塵站了起來說:“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因小女遊歷在外,至今尚未——”
尤建庭當然明瞭對方的意思,好聽一點想送客,難聽一點欲逐客,但他卻大刺刺的安坐著一動也不動,有恃無恐嘛!
“至於令嬡,哈!她們現今正在石家莊中作客呢!”
果然好靈驗的一招,沈逸塵一聽又坐了下來,他急切的說:“尤總管是說小女她們已經進了石家莊?”
“是的。”
尤建庭的臉上有得意、有氣揚、有矯奢、有倔傲……
沈家老四沈逸裕年紀最輕,火氣最大,他呼地一聲站了起來,紅著瞼,嗔著目,正擬有所行動的時候,沈逸塵立即沉聲喝叱了。
“四弟,坐下!”
兄友弟恭,這是沈家莊固有的家傳、教養,沈逸裕只有含著忿憤,萬分不願意的坐了下去。
尤建庭更見囂張地說:“我們要不要再談下去呢?”
語蘊挪揄,話帶輕蔑。
“當然。”沈逸塵只有耐下性子,訕訕地說:“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三天以前。”
知女莫若父。沈逸塵深知他兩個女兒必定遭到了困難,不然,石家莊就是用八人大轎也未必抬得動她們,他追下去了。
“是她們自己樂意去的?”
“當然是在我家公子盛情難卻之下才被請進去的。”
“石子材他請得動小女她們?”
沈逸塵對他家的武學,女兒的藝業都懷有信心。
“還有‘四大金剛’護著駕。”
事情已經明朗了,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老二沈逸川不由忿然地介面了:“這是強梁行徑,為人所不齒。石家莊這麼做似乎太不愛惜顏面了。”
“這不叫‘強梁’,乃是‘王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