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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不著,護法他們也就連袂的返回了寧奉總舵。”他又追問的說:“貴龔供奉究竟去了何處?”
邱玉秋感到有些侷促了,他似乎知曉己方理虧,不由生硬的笑笑,解釋著說:“事情是這樣的,晨間,敝莊龔供奉突然發覺另一個自稱‘麥無名’的麥小云也在此地出現,雙方經過了一場劇戰,因雙拳難敵四手,只有巡了回去,所訂的計劃也就不得不作罷,或者改訂日期,唯恐貴幫不悉,是以特遣兄弟前來奉告一聲,以免滋生誤會。”
其實,萬里船幫當時發覺龔天佑外出之時,心中果然起了一些疑慮,但在跟蹤到東門外大路上碰見了麥無名之後,他們也就知機的跑了、識趣的溜了,哪裡還有什麼誤會可言?
“喔!原來如此,這件事敝幫也已經探悉到了。”黃士元不禁釋然的說:“但我們還是謝謝邱兄跋涉了這一趟。”
“黃舵主說哪裡話來?這是責任,也是道義,我們石家莊理應這麼做。”邱玉秋站了起來說:“那兄弟就此告辭。”
黃士元也跟著站了起來:“恕在下不遠送了。”
他們二人在門口互相的又抱起了雙拳。
當晚二更時分,萬里船幫諸暨分舵的屋頂上來了兩個夜行人,堂堂的宇內一幫戒備森嚴,竟然會無一人發覺。
其實這也難怪,因為這四個夜行人乃是麥小云兄弟!
麥小云兄弟四處搜尋、四處窺探,並且有意無意的帶出了響動,下面的人警覺了,也發現了,最後鬧出了副舵,鬧出了舵主,就是沒有白立帆,也沒有左右護法二人,他們這才死心的退了回去。
七月,是芙蓉花展著甜笑迎人的季節,早晚多少都有點涼意了。但是,被人叫作“秋老虎”的日頭,仍然兇得猶如晚娘的拳頭,倘若曬了長久—些,管叫會脫掉一層皮,來個重新做人!
午間的雷雨,猛得不輸那三寸鋼釘,打在臉上,保險又麻又辣,又紅又腫,倒亦可以去充充胖子。
麥小云兄弟揹著烈日,又並肩的朝東而走。
如今的心情已經沒有上二天那麼的急湊,所以走得輕鬆,走得悠閒。再說,在光天化日之卜,他們也未敢施展出駭人聽聞的神功絕技來。
第二天上午,兄弟二人卻發現了另一樁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在這火傘高舉、熱浪薰炙的大道上,當然不乏為了生活或者身有急事的人在趕著路,但這幾起大可不必如此的人竟然也冒著暑氣奔波在外,迎面而來。
這些人有的單人獨行,有的三二成群,顯得耀眼,顯得特出,也顯得太不尋常!
“大哥,你注意到沒有?”
麥小云聽了這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問話之後,心頭略略一動,立即就意會出他二弟所說的是什麼了。他說:“注意到了。”
“昨天好像有三批。”
麥小云又微一思索,說:“不錯。”
“今天也過去了二撥。”
“不,今天只能算是一撥。”麥小云十分肯定的給更正了過來。
麥無名怔了一怔說:“怎麼說?”
他們往常對事情大致都有相同的看法和想法,今日裡卻彼此感到有異了。
麥小云反問說:“第一撥是兩個,對嗎?”他們開始解釋著,其實應該說是分析。
“對!”
“你所說的那第二撥只有一個,也對嗎?”
“也對。”
“這二撥人的距離,彼此相隔約莫一丈,可也對?”
“不錯,也對。”麥無名回答得很乾脆也很決然,因為他是在刻意的注意著。
“你可發覺第二撥的那一個人腳下正在急趕著,而臉上若有所示?”
麥無名沉吟了一下:“是有這麼一回事。”
“那就可想而知,他們乃是一撥共同,只是後而的那一個人因故落了後,急著想追上前面的同伴罷了!”
“你說的固然有理,但不盡然,這二撥人若是一夥,怎不見後面那個出聲招呼?又怎不見前面二人回首探望,或者稍予等候?以此看來,他們各自為此,不屬共同。至於後而那撥腳下加急,臉上所示,乃是覺得獨行孤單,彼此何妨結伴同行。”
麥無名執著不同的看法倒駁了回去。
麥小云笑了,因為他二弟說的也是沒錯,不無道理。若要決定誰是誰非,唯一的辦法,就是迴轉身去,追問二起之人,才會有正確明示的答案,但有這個必要麼?何如讓它成為一個懸案吧!
麥小云兄弟倆相爭論的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