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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身上搶了一瓶生熱保靈丹,哼!居然想以此來騙老夫,真是作夢。”
一滌生忽然在旁高聲喊道:“老夫可以作證,這岳家娃兒,的確與令師有義結金蘭之誼,而且還是令師主動提出來的。”
金鼎全攻勢較前更加威猛、兇狠,而且邊打邊道:
“誰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自然幫這小子講話。”
嶽騰道:“還有黃琦也知道,你可以問問……”
連忙一閃,好險好險,幾乎被金鼎全一掌打中。
混世孽龍金鼎全,跟蹤而上,又是一陣奮力猛擊,口中並冷笑一聲,道:“哼!問他,這些話就是黃琦說的,如果不是他從中對你小子勸阻,你小子定會把家師打死。”
嶽騰又是接連兩閃,氣道:“胡說,那有這麼回事……”
身形旋風般的兩轉,才又脫出金鼎全猛攻之下。
這時,忽聽洩機禪師道:“這麼看來,一定是黃琦那小子從中弄鬼,金壇主,你應該停下手來,聽嶽少俠把事情講清了再打。再說,嶽少俠既然能使令師重傷,難道就傷不了你……”
嶽文琴介面說道:“是啊!哥,你老是讓他不是辦法,應該是要給他來一下重的,使他知難而退,否則,你就只有永遠捱打。”
震江湖常一鳴也在邊勸道:“啟稟金壇主,以屬下看,事情的確大有蹊蹺,不然,嶽少俠怎麼一直不還手呢?請壇主暫且息怒,聽聽嶽少俠的解釋再說。”
混世孽龍金鼎全,似是冷靜了許多,連忙倏退五步喘氣連連的望著嶽騰喝道:“小子,你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希望你照實說來,否則老夫還是要動手。”
嶽騰不以為忤,莞爾笑道:“不錯,半年以前,那時我剛出道不久,在豫鄂道上,的確與令師——烈火神君,狹路相逢,並打了一架,雖然只有數十餘合,但嶽某已累得筋疲力盡,而令師仍然若無其事,由此可見,神君威名,果然不虛。”
“廢話!”金鼎全問道:“那後來呢?”
嶽騰含笑答道:“正是嶽某竭力不支之際,令師突然停手不攻,並說岳某純真可愛,豪勇可嘉,願與我義結金蘭之誼,而且還要一滌生老前輩作為見證。”
混世孽龍金鼎全問道:“當時你小子就答應了嗎?”
嶽騰點點頭道:
“嶽某雖然出道甚晚,但早於中條古洞中,巧遇大師兄東嶽狂生,就曾聽他對今師有所批評和估價。”
金鼎全又問道:“令師兄對家師如何批評?又怎麼估價?”
嶽騰笑道:“由於他們兩人於四十年前,在黃河渡口,就曾力拼八百餘招而不分勝負,所以,嶽某師兄對令師估價甚高。至於批評嘛,據師兄說:令師雖披魔名,卻無魔實,只是脾氣暴燥一點以外,都並無什麼惡行,願交令師這個朋友。”
金鼎全輕輕撫須,甚為滿意的點頭一笑。
卻聽嶽騰繼續說道:“嶽某因有師兄告誡於前,而又經令師自己提起,所以也就答應與令師結為異姓兄弟,當時並承他的厚愛,賜我一瓶生熱靈丹,作為見面之禮。”
說話間,已從懷中摸出那瓶丹藥,作為見證。
金鼎全自然入目甚熟,語氣軟了許多道:“這麼說來,你真的不是搶的羅,後來,恩師又對你說了些什麼?”
“怎麼會是搶的呢?”嶽騰隨又點頭說道:“那時聽說你在輕敵之下,被紫面如來萬奎打傷,令師就由於不服這口氣,才下山來的;他本想將紫面如來萬奎生擒以後,去遼東找雙煞論理,但又礙於身份地位,不願以大欺小,落人口實。所以,就託我將紫面如來痛懲一番,並說如果將來雙煞出頭,找我算帳時,就由他承擔。”
說到這裡,吸了口氣,又道:“最後,令師說他還有最後一門功夫尚未練完,要我轉告給你,叫你立刻轉回祁連,為他護法。”
金鼎全點頭笑道:“聽說你已經斷了紫面如來萬奎一條左臂,那將來如果雙煞出頭,家師還要報你這份情,幫你擋一陣羅。”
嶽騰俊目一挑,威儀頓展,道:“令師雖有這種說法,可是嶽某卻並沒有這種想法,大丈夫敢作敢當,只要是義之所在雖千萬人亦獨往也,何在乎區區遼東雙煞,我所說的全是事實,信不信就看你啦。”
他說得義正詞嚴,豪氣干雲,宛若擲地有聲。
但見金鼎全皺了皺眉,道:“這樣看來,莫非真是黃琦那小子,在從中作怪。”
他這話既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嶽騰說的。
嶽騰也是劍眉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