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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魔中人,個個難纏,其中尤以天殘老邪最為狡黠,愚兄為了要報那次重傷之仇,追蹤老邪至疆藏一帶,幾次眼看就要得手,但又被老邪狡計兔脫,直到有一次在西藏的查羅勒湖附近,才把他制服。”
“當愚兄正要一劍活活把他劈死,那知老邪毫無骨氣的跪地求饒,並願以一部曠世奇書,換他這條老命,愚兄點頭應允,接過書來一看,竟是一本迦羅真經,當時便饒了老賊,急急奔返中原。”
講到這裡,忽見他精神一振,提高聲音說道:
“那知我還未走出藏區,後面就一連追來十二個喇嘛僧人,雙方交談之下,方知天殘老邪,乘對方三位長老坐關之際,偷得這本迦羅真經,而施移禍江東之計,那時愚兄年僅二十五歲,好勝心重,雖知上了老賊大當,但那肯將書退還於人,於是就在克瑪爾草原上,展開一場血戰。
喇嘛僧人的武功,別走蹊徑,另成一道,這些喇嘛僧人,雖然只是對方第三代弟子,但各人武功,個個不弱,人數既多,而又悍不畏死,經過一日一夜的苦鬥,雖被愚師兄劈了五個,重傷三人,但其餘四僧仍是猛攻不懈……。”
這時,忽見他眼泛異彩,神色特異的又道:
“正在愚師兄精疲力盡,自信必死之際,忽有人從空而降,那時我已力脫昏去,但此人卻身懷絕世奇學,一手抱著愚師兄,僅以一手對敵未及盞茶工夫,那四人喇嘛僧人,盡被誅絕在地,無一生還。”
此時老人神采飛揚,眉聚喜氣,極為得意的笑道:
“後來愚師兄就與那位高人,結伴同遊,東返中原,那時,該是愚師兄,一生中最為快樂的時光了。”
說到這裡,倏然住口,似在回憶那一段快樂往事。
他雖未說出那位高人是誰,但只要稍有閱歷之人,就不難比他那異樣的神采之中,即知必是一位紅粉佳麗,巾幅奇英。
許是這老人年輕之時,也曾有過一段綺麗韻事。
可是,嶽騰不但毫無江湖閱歷,而且渾金璞玉,那會對師兄這種異樣神色,加以注意。
少頃,凌霄劍客又復說道:
“愚師兄與那位高人分別以後,我就將書揣回東嶽,原以為定可討得恩師歡喜,那知卻被他老人家大罵一頓,並令愚兄立刻將書送還人,同時,聽恩師口氣,他老人家當時對迦羅禪功,已有小成。”
“誰知恩師正在訓誨愚師兄之時,對方三大長老之一的獨尊喇嘛,帶領六個二代弟子,已來到咱們連雲洞外,恩師雖曾再三示意歉意,但均被對方拒絕,結果只有一戰。”
凌霄劍客突然驚叫一聲,道:
“嗨!喇嘛僧人的武學,端的不凡,尤其這獨尊喇嘛更是了得,一上手就以迷宗絕學,佔盡先機,把恩師他老人家迫得有守無攻,連連後退……”
話聲到此戛然面止,接著又緩緩閉上雙目,但嶽騰卻聽得正在興頭,不由急聲問道:
“師兄,那一來怎麼樣啦?師兄,你快說啊。”
東嶽狂生凌宵劍客,聽他對自己一連喊了兩聲師兄,心中甚為高興,當下撫須一笑道:“小師弟,你別急,初時他老人家只不過心存仁厚,自覺弟子理虧不忍下手,後來直到忍無可忍,方始還招,五百合後,就已扳回劣勢,再三百合,業已逐漸佔到上風,迫得對方有守無攻了……”
嶽騰才轉憂為喜,正要高興得發笑,忽見師兄神色黯然,一面低下頭去,一面繼續道:“恩師雖在逐漸佔到上風,可是,愚師兄則就慘啦,被對方六個二代弟子,逼得手忙腳亂,險象環生了。”
“幸得老化子八荒神丐及時趕到。”凌宵劍客展顏笑道:“於是以二對六,又鬥了兩天兩夜,方把六個喇嘛弟子打發乾淨。”
忽然他又抬起頭來哈哈一笑,面現得意之色,道:“打完以後,愚師兄雖被累得精疲力竭,但老化子卻就更糟,渾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負傷真是不輕;再後來,恩師將獨尊喇嘛一掌震傷,任其狼狽而去。”
此人好勝之心,的確太重,說這些話時,極為得意,多少有點表示自己真不虧是四奇之首,是要比老化子稍強一些。
嶽騰聽後,不禁又微微皺了皺眉。
俄兒,又見凌宵劍客笑容陡斂,得意之色倏變。黯然一聲長嘆,顯得又極為悲傷淒涼起來,嶽騰驚得一跳,又問道:“師兄,怎麼啦?”
凌宵劍客方嘆息一聲,又道:“唉!我們雖是打贏了,但恩師那柄蒼冥神劍,卻又被愚師兄在激鬥中折斷了,他老人家既氣我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