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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二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化做一中年香客,跟隨人群往山上走去。
清峭寺在山頂,距離山下大約有半柱香的路程,終年香火不斷,來上香的人都說這裡的菩薩靈驗。
剛走到寺廟外,金一二就被一算命的先生拉住了,那先生面sè黝黑,穿著一件黑灰sè的道袍,外面罩了個馬褂,肩上搭了個布袋子,手裡杵著個竹竿,上面寫著“十指碌碌,算盡天下事”。
那人拉住金一二神秘地說道,“這位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是大大的不吉啊,怕是你或者你身邊的人最近會有大災啊!不如在前面我那坐下來,讓貧道給你算算,具體如何,是否可以化解。”說著指著前方一個臨時搭的小攤子,目光炯炯地盯著金一二。
金一二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在想難道自己這裝扮真的太像凡人了嗎?這算命的怎麼就瞅上我了呢?
那人見金一二表情奇怪,緊盯著自己,老臉一紅,旋即又道,“你可是從西邊而來?你看這西邊天空,滿是異樣的紅霞,正是血光之災的徵兆。你還是來我攤上,待我詳細地給你算上一卦吧。”
金一二暗想,這算命的是怎麼知道我從西邊來的,而且自己用了幻術,現在的樣子並不是我本人,他是怎麼看出我會有血光之災的?再看那漫天紅霞,紅得確實有些異樣,他掐指一算,正是血光之災的徵兆。
他皺皺眉,這才仔細去看那算命的。他神識在那算命先生身上掃了幾遍,也沒看出他是有修行的人,確確實實是個凡人,那他說的這些話是確有真才實料,還是瞎掰而來?若是瞎掰而來,未免太危言聳聽。而且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他獨獨拉住我一人,難道有什麼企圖?會不會跟那妖獸事件有關?
一時間念頭紛踏而來,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睛更是一閃不閃地盯著那算命的。
那算命先生卻是出了一身冷汗,眼前這人明明長了副很好騙的樣子,怎麼突然眼現神光,還這麼一直把自己盯著,看得自己心裡發毛,他不會是看出了什麼端倪?自己不該聽那兩個小丫頭胡吹,這下踢著鐵板了吧。
這樣想著,他拿眼去瞧站在自己攤子旁邊的那兩個小姑娘。這一切自然都落入了金一二的法眼,那兩個小女孩,身上都有淡淡的靈氣,肯定不是凡人。金一二心裡有了計較。
暗自嚥下一口口水,算命的思量著還是不做這趟生意的時候,金一二突然笑了,那笑容彷彿一場chūn風,吹開了算命的心中的疙瘩。
算命的心裡的石頭一下子落地了,他拍拍胸口道,“兄弟啊,你這麼看著我,好像要吃人一樣,嚇都快被你嚇死了。”
金一二笑笑,不置可否地道,“先生,你說我有血光之災,不知道可否為在下仔細算上一卦?看看如何化解。”
算命的聞言,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眼睛一下子笑彎了,沒想到這人真信了,哈哈,有呆頭鵝伸脖子來讓我宰,那自然是不能放過羅。算命的又看看那兩個小丫頭,眼珠一陣急轉,這兩個小丫頭說的還真像有那麼一回事,等會說不定還要用上她們。
兩人來到那破攤子前面坐下,算命的裝模做樣地拿出一隻龜殼,嘴裡唸唸有詞地搖了起來。
金一二卻拿眼去看那兩個小姑娘。兩個小姑娘在算命的旁邊擺了個小攤,攤子的招牌上寫著“妙手回chūn”,是替人看病的。
兩人雖然穿的都是粗布衣服,但都長得如粉雕玉啄一般,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其中一個裝著大人模樣,正襟危坐著坐在攤子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著每一個從自己攤子前面走過的人,還不時悄悄瞟瞟金一二,眼睛裡寫滿同情。另外一個,卻是嘟著嘴,叉著腰,和金一二對視著,頗有意思。
廟前來往的人很多,卻沒有一人到兩個小女孩的攤子前來。旁邊一些七叔八嬸正在議論紛紛,“真是造孽啊,要這麼小的兩個孩子出來討生活”,“好可愛的小孩啊,七嬸你不如把她們都收養了吧”,“哼,那兩個小丫頭可潑辣著呢,之前我好心去勸勸她們,還說我有病呢”,“是啊,是啊”……
金一二聽力過人,把一幫子人的話都聽了個大概,知道這兩個小丫頭在這裡擺攤也有些時rì了,開始還有人好心想收養她們,兩個小丫頭卻是極有主張,不但不去,還給勸她們的人看起了病,說這個得了什麼病,那個得了什麼病,把他們弄得頗為尷尬,都激流勇退了。
他好笑地看著這一幫子愛心氾濫的七姑六婆,搖搖頭,這兩個小丫頭身上靈氣嫋嫋,怕是有真本事的,那算命的顯然也是得了兩個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