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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不是他女朋友,他也沒有說他喜歡過我。可是,我太喜歡他了,我也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我還是跟他說了。他拒絕了我,我好傷心。我愛他,好愛好愛他。
也許我真的很煩,他對我越來越冷淡,我現在覺得快受不了了,我要虛脫了。”
這是一種“許做不許說”的遊戲,是一種刻意維持緘默的遊戲,正是緘默製造了“曖昧不清”、“不明不白”。但這種緘默是在炎炎烈日之下刻意製造的陰影,如同“皇帝的新衣”,很容易被突然迸發出來的天真所刺破。明知“不能跟他說”,但“還是跟他說”,天真地盼望著能有圓滿的收穫。殊不知,這份天真乃是極其鋒利的刀刃,可以輕易地挑落皇帝的“*布”和“戲子”的面具。面子被撕破,人就很難做。“曖昧”不成,各奔東西。
“曖昧”中的權力關係
“曖昧”不只是一個情意綿綿的“溫柔鄉”,還是一個權力鬥爭的場域。來到“曖昧吧”,請你細心觀察,究竟是誰掌握著主動權?誰在主宰著關係發展的方向?誰會判決“曖昧”的死亡?
在關係的主宰者當中,有男人,也有女人。但是,更多的是男人。在“曖昧吧”中,我們經常可以看到上面那樣的故事:女人在“曖昧”的纏綿中,禁不住愛上了男人,產生了要求“名分”的衝動,但“說”了之後的結果卻令她失望,男人非但沒有走近,相反卻漸行漸遠。
“曖昧吧”其實是整個人類社會的縮影。我們不能說所有的女性在“曖昧”關係的遊戲中都處於弱勢,但可以預見的是,女性更經常地處於這樣的地位。
在我們的文化中,男性被塑造得更加鐵石心腸,更容易以一種冷冰冰的態度去投身一種“遊戲”。而女性則被塑造得更加多愁善感、溫柔善良,因而更容易被觸動,陷入情感的漩渦,即使明知是遊戲,也仍然難以自拔。
結果是,男性更容易把“曖昧”當作一種單純的遊戲來看待,而女性則更容易“入戲太深”和“假戲真做”。男性發現遊戲被女性當真,可以比較容易地抽身而退,而女性則因此而心生煩惱,甚至“虛脫”。
穿越“曖昧吧”(4)
“曖昧”與孤獨
許多人也許都會問,人們為什麼要刻意地經營這麼容易使人受傷的遊戲?
要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就要問自己:我們為什麼要和人做遊戲?我們為什麼要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
人生的所有活動都可以看作是遊戲。只不過其中一些比較輕鬆,另外一些則比較嚴肅。在所有這些遊戲中,大部分都是我們與他人一起做的。為什麼大家不各玩自己的“獨角戲”?
答案其實很簡單:一個是社會分工的需要,一個是社會交往的需要。我們不是老虎,是螞蟻,實力比較弱,所以需要集體行動並進行分工,以延續我們的生命。我們害怕孤獨,所以需要一起“玩”。
說到“曖昧”,也是如此。隨著社會的分化,人類的孤獨分化了,解除孤獨的活動也分化了。某些孤獨因性別差異而產生,也只能經由異性之間的活動來消除。“曖昧”正是建立在此類孤獨的基礎上。
也許有人會問,為了消除這種孤獨,未必需要採取“曖昧”的方式,為什麼不直接透過“愛情”關係或者婚姻關係?人們在猶豫什麼?
是啊,他們在猶豫和擔心什麼?
焦慮和自由
克爾凱郭爾的一句話給我很大的啟發,其大意是:焦慮源自自由。
因為自由,你有選擇的權利。正因為你有很多的選擇,而且只能選擇非常有限的幾個甚至一個,所以你焦慮,擔心選擇的任何一個都不是最好的。因此,你遲遲做不出決定。
對於現代中國社會中的異性關係而言,也是如此。
許多人不是不想找到自己的戀人,許多人不是不想走進婚姻的殿堂。但是,他們面臨的問題是:究竟和哪一個、什麼樣的異性結成愛情或者婚姻的伴侶?
關於愛情或者婚姻的伴侶,他們為自己設定了一個標準,但這個標準有可能過於理想化,很難找到現實的化身。按照這個標準,許多異性都是既有優點,又有缺點,很難讓他們徹底滿意。因此,他們焦慮、彷徨,不願意做出最後的決定,擔心任何一個選擇都會導致最後的失望。
但是,他們也不願在孤獨中等待。或者抱著嘗試的心理,或者為了填補內心的空白,或者百無聊賴地聽從內心深處某種潛流的召喚,他們開始精心經營一片叫做“曖昧”的土地。在這裡,可以種植許多東西:關心、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