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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陣陣的薰香什麼都不會留下,姑且叫他曇吧!”透過幾次郵件以後,我就決定採訪她一下,聽聽她的故事。
我和曇是在一個很尷尬的場合下見面的,2005年我準備陪老公回東北過年。年前的一天,老公接到一個朋友的媽媽打來的電話,說老公的朋友6個月沒跟家裡聯絡了,快過年了也沒有音訊,可能是在北京遇到了麻煩,想讓我老公幫忙聯絡到他,讓他回家。這個朋友就是曇,是老公年少時代的好哥們。這個人我以前聽老公提到過,是搞音樂的。老公以前過年回家的時候,總是和他混在一起。不過工作之後,很少聯絡。因為不在一個領域,又不在一個城市。
我們飛到北京以後,去曇的住處找,並沒有找到他。房東告訴我們,曇為幫他女朋友,從娛樂公司借了4萬塊錢,結果那個女的拿走了這4萬,並捲走了曇的積蓄,消失得無影無蹤。房東透露說曇每天晚上在場子唱歌的所有收入都被公司拿走抵債,白天身無分文的他也許在某個地鐵口賣唱討飯錢。
我們從最繁華的地鐵口找起,終於在一個地鐵口老公認出了曇的聲音。曇很高大,估計有1米80,身材勻稱,給人很厚實的感覺,看起來很端正,很可靠的樣子,只是臉上多了些疲倦。他坐在那裡,彈著吉他,唱得很大聲,卻很沙啞,時不時的還有人扔些錢給他。老公在一邊站了很久才走到他身邊,讓我到地鐵口等他。我後來聽老公說,曇認出老公的那一刻,地鐵口出奇地寂靜,只剩下曇的表情在那裡扭曲。
隨後,老公到曇的出租屋房東那裡結了房費,到娛樂公司還清了曇欠他們的4萬塊錢。整個過程曇一直跟著我們。我感覺他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後來我跟老公說,這麼一個大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在場不太好。老公說讓我去買東西,他們就喝酒去了。我到商場給曇買了一套JACK JONES的衣服,並買了點年貨準備讓曇給他媽媽帶去。
等我回來的時候,曇已經喝醉了,老公則一直在抽菸。老公叫了一個北京的朋友,開車把曇安排到附近的賓館。我和老公就在隔壁。深夜的時候我聽見隔壁傳來了曇的哭聲,我當時問老公,要不要過去看看。老公嘆了口氣,說,不用了,他也該吸取點教訓了。老公的意思我明白,以前老公也和我說過,說曇一直都不怎麼現實,感覺像沒有長大的孩子。聽到那個哭聲,當時我的心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痛。
我對男人的哭聲特別敏感。因為中學的時候,有一次聽到我爸爸在哭,當時因為爸爸事業上非常不順利。爸爸那次哭,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第二天,我寫了一個字條塞給曇:“黑暗過去了,光明還會遠嗎?”這個事情,我老公是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做,就是很想那麼做。
本來,曇是要和我們一起回老家過年的,後來他說,過年的時候人手少,公司對他不錯,這個時候他覺得他應該留下來。他給他媽媽的禮物,是我們給帶回家的。過年的時候,曇的媽媽來找我們。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說了很多老公和曇以前的事情,讓我老公幫著點曇,帶曇到上海去發展,說老公那邊認識的人多,好照顧曇。老公答應肯定會幫忙,說只要曇自己同意,肯定沒有問題。老公後來和我說,曇同意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他從小自尊心就比較強。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快回上海的時候,曇主動打電話說讓我老公幫忙。
如果可以有兩個老公(2)
年後,曇來了上海,我透過關係幫他在夜總會找了唱歌的工作,收入還不錯。不知攢了多久,他把老公在北京幫他還的錢還給了我們,還給我買了我喜歡的香水,給老公買了一個車載GPS。這期間,我們聚會的時間比較多,慢慢的就和曇熟悉起來。我老公的朋友很多,但是搞藝術的,就他一個。有的時候喝酒喝高了點,他就開始唱歌。
06年10月,老公受命駐德國3個月。送別的宴會就吃了好長時間,最後一次,老公把他的好朋友都叫到一起,一共十來個,有男有女。老公說,我走了,我老婆就交給大家了。有事情找到各位,大家多擔待。當時還暗自好笑,覺得多此一舉。
不幸的是,果真被老公言中了。老公不在,我一人吃飯也就隨意得很,結果一天晚上小腹奇痛無比,疼得我都不行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下額頭,感覺世界末日來了。凌晨1點多,我向誰求救呢?當時就想到了曇。他離我家近,而且他在夜總會上班,應該還沒有睡覺。我撥通他的電話,響了一聲他就接了。我說了一句:“我在家,肚子疼,我要去醫院,快來。”曇很快到了,我用最後一點力氣把門開啟,之後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