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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彷彿她已經歷盡人間滄桑。開車送她回家的時候,我問:“你呢?經歷過什麼樣的愛情?”她笑而不答。讓我覺得意外的是,她並沒有告訴我她家的具體位置,我只好在臨近的街道邊把車停下。
夜色很美,身旁的紫涵如同精靈。搖下車窗,她指著閃爍的路燈,不無*地說:“如果我說,我沒談過戀愛,你信嗎?”不知道被一種什麼力量驅使著,我猛地一把將紫涵拉到我胸前,緊緊地抱住了她。她輕輕地拍著我,柔柔地說:“哭吧,孩子,哭出來,心裡舒服點。”在我的車上,在她的懷抱裡,我放聲大哭。從那之後,我不再失眠。
之後的很多個日子,工作忙碌不堪,我和紫涵一點聯絡都沒有,我甚至懷疑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否在我生活中出現過。又一次見面,居然仍是由於工作的關係,報道全國兩會。人民大會堂門口,我看見一身職業裝的紫涵,明媚的笑容。她被很多人圍著,我認得出有幾個是全國知名的時政記者。紫涵彷彿真的不認識我了,她一直沒有跟我打招呼,甚至連個關注的眼神也吝嗇賜予。晚上,我和臺裡的同事去後海泡吧,正巧撞見和南方几家媒體一起熱鬧喝酒的紫涵。經人介紹後,她握著我的手連說“幸會幸會,我們在一個城市,以後一定要常聯絡。”搞得我一頭霧水。在北京採訪的十幾天,我幾乎每天都看到她,我每次看到她,她身邊總有不同的人陪伴。臺裡的女同事們時常帶著醋意地說:“看,晚上又被人接走了,這次好像是奧迪Q7。”
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頭閒逛,路燈的顏色讓我想起那一夜。我再次發了資訊給紫涵——“我想你了,你已經忘記我了吧?”
很快,她就回復了——“我非常寂寞,儘管夜夜笙歌。”
我再發——“你的寂寞和我的寂寞加起來,會得出什麼?”
這一次,我沒有等到她的回覆,卻看見街的另一頭,她帶著微笑,慢慢走向我,直到我聞到,她身上獨特的香味,我才意識到。我再一次地,將她擁在胸前。
一樣的夜晚,陌生的街頭。這一次,哭的是她。她始終沒有說過她的故事,我無從猜測她曾經歷過什麼樣的生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她都會覺得心疼,無論她是強悍的還是囂張的,或者就像那個夜晚的她,脆弱的,可憐見兒的。
簡訊裡的那抹香(4)
臺裡的一個同事問我,是不是和對面報社的陳紫涵關係非常好?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問。還沒等我回答,同事就神秘兮兮地說:“你要小心,她不找同行做老公的,她說那是近親聯姻。”有一次,我採訪的時候見到紫涵,把這件事告訴她的時候,她瞪著眼睛說:“是啊,你不也說過嘛!做記者太累了,真不能找同行!”我一下子就愣了,好像被她捅了一刀。
我們真正見面的機會不多,大多是透過簡訊聯絡。紫涵經常喝多,一喝多就編瞎話。幾天前,她說她要考香港中文大學的哲學博士,這次她說她要結婚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為她擔心。我明明知道,這所有的想法不過是她酒後的幻覺。可我還是無法控制地把電話撥了過去。沒人接,她估計洩完火就昏睡過去了。可我,睜著眼睛,直到天亮。自從紫涵治好了我的失眠後,這還是三個月來第一次犯病。腦袋有點疼,不由自主地在想她是否會結婚的問題,雖然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不過是她的小謊言。她該醒了吧?早上我把電話撥過去,那邊的她興高采烈地說:“哥們兒,我今兒跟領導下鄉哈!看,我敬業吧?比你敬業吧?!你找我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得忙活了哈,回來聯絡!”看來是沒事了,她酒醒了,估計已經不記得昨晚曾給我發簡訊了。
這一次,我要去四川採訪對口支援的事情,早上剛出門,就在家門口見到了紫涵。她三步並做一步跑向我,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哥們,你害怕吧?別裝了,我知道你一準兒害怕了!沒事哈,拍拍,給你壓壓驚!”她塞給我一個護身符然後迅速跳上一輛賓士車,搖下車窗對我擺擺手說:“回來見咯,加油!”我一句話也沒來得及說,她就走了。
到成都後,我特別想念紫涵。出奇地想念。剛才在電話中她熱情地說:“哥們兒,我給你介紹一美女吧!是我特鐵一姐們兒。你出門在外挺辛苦的,來個豔遇吧!”她還真把那女孩子的電話給我了,沒想到的是,她的朋友也同樣熱情地打來電話,表示要陪我逛逛地震後的成都。我該去嗎?我不知道。我更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女孩子腦子裡在想什麼。我老了,前女友又打來電話要複合了,也許,我還是比較適合她吧。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彷彿聽到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