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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位救國團的大男生來幫忙,你就和他們一起睡同一個小木屋。你塊頭太大了,沒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辦法。”
司徒倔長長嘆氣。“你一點都不體貼。”
“要體貼是嗎?”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響。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幫你捶背。”
“呃……這個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見氣氛不對,力挽狂瀾。“我就是喜歡你的不體貼。”說完,他悶哼一聲。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腳踩下,踩痛他的腳掌。
“嗯……要體貼,我體貼你就夠了,晚上我幫你捶背。”他見風轉舵的功夫可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馬,勾著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請一個禮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還能幹麼?
於是,兩人就光明正大離開了校園。
午夜士一點,司徒倔持了簡單的行李及一堆現金、信用卡,出現在熱鬧的悅心育幼院,與汪靛會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時間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給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紅色低腰小喇叭褲,是閃光布料的,上衣則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長袖襯衫,微微一動,則會露出肚臍,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紅色風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襯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內衣!
“倔,你來得正好!”汪靛見他準時到,心中一喜。“快來幫忙,東西都還沒搬上車。”她接過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車門邊第一個位置。然後自階梯上跳下來。“你快一點,我還有事要弄,去幫忙。”說完,她就要往裡衝。
“等一下。”司徒倔鐵青著臉拉回她。
“又怎麼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煩。
司徒倔無言,只是悶著氣,幫她把風衣的扣子從脖子扣到膝蓋。
此舉讓汪靛傻眼,隨即笑了開來。
“這是我等一下要換掉的衣服,你扣成這樣我很麻煩耶!”
“你不穿這樣去?”司徒倔一樂,黑臉變笑臉。
“穿這樣去嚇人哪!昨晚沈志清請我去幫忙,有個日本知名樂團秘密來臺,我去唱了幾首搖滾樂,結果被那樂團的經紀人纏上,我到剛才才被沈志請送回來。”一想到整晚的鬧劇,她就氣憤不已。“以後不要幫他的忙了!”
再搞幾次這種飛機,她哪還敢唱下去鬧?一定要加錢!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幫忙搬東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聽完她的解釋便心情大好,主動要幫忙了。
“沈姨在倉庫那邊,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沒多少時間了。
兩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換衣服拿行李兼管騷動的小孩,另一個則往最兵荒馬亂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來得正好,要麻煩你幫忙搬睡袋到車上,還有七箱池面、兩箱洋芋片、兩箱豆乾…我只記得這些,等一會看到零食就搬上車,拜託你了。”沈蕪華如獲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趕至另一邊,指揮一些高中生、大學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嬌生慣養,所有事都有傭人代勞,說來可恥,他連洗一個碗、一件內褲都有問題,搬東西……他對自己的體力還算有自信,雖然他沒搬過。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兩箱泡麵、一箱零食,一手拎五個睡袋,從悅心最遠、最深內的倉庫走到門口的巴士上。未來回回不下數十趟,將那些可以養活全臺灣螞蟻的零食全搬上車,差點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麼那麼累呀?”汪靛奇怪的門坐在門口矮樹叢的司徒倔。
“我…我剛剛……剛剛搬…搬完了。”他有氣無力的回答。
“剛剛才搬完?!”她驚呼。“我不是叫人來幫你嗎?小球沒來嗎?”她有宰了那小孩的慾望。
“哪有啊?我剛才還以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會兒,他總算能正常說話了,但仍然疲憊。
“有人該死了。”她冷笑兩聲,回頭安慰司徒倔。
“可憐的倔,等會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開刀。走,小鬼們全上車了,就差我們。”她扶起他,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斃了,直接將體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說要減肥嗎?”汪靛怒聲問,嫌他重。
“我今天減的不夠嗎?”他沒力地反問。
運動量大增,他累壞了,他聽見肌肉在哭的聲音,痛!
汪靛暗暗把帳記下了。小鬼們竟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