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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話——隱居的名士!隱居就要像風晴暖那樣身負絕學藏在一個清靈水秀的小村莊過著默默無聞的生活好不好?哪來的隱居還什麼名士。厚!根本是個沽名釣譽之輩罷了。先莫說這種人會不會把那個勞什子寶貝借給他們,有沒有都是問題咧。
那個梅先生也真夠能瞎掰的。還什麼鳳凰甲,又什麼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當他武林第一劍客是當假的好騙哩。
“風兄!我們還要走多遠才到啊。”天沒亮就被拖起來,他真困得要死啦。
默默走在秋若椰身畔的風晴暖回首道,“伯老先生不是認得嗎?我們接下來往哪邊走?”
伯子伊撓撓頭,望著眼前出現的岔路口。咳、這話只能偷偷說,距他上次去都已經過了六年了。怎麼可能還記得那麼清楚。若不是和蘭念香一樣不想被飛燕山莊裡面那幫草莽煩死,他怎麼可能主動請命來幫小輩賣面子。笑話!季雲琨那麼厲害的笑面虎。怎麼可能憑面子就把傳家寶給他們。依他老頭子之見,倒不如來個先斬後奏,偷偷把它‘借’走算了。
“你不會說你根本不知道吧?”蘭念香瞪著伯子伊,他可沒把這位‘江南名耆’放在眼中,在他眼裡,這老頭根本是個不正經的老頑童嘛!
咳、被點到心事。差點噎到。好在老臉上皺紋橫生,看不出有無面紅。索性閉目一指,“走那邊!”天知道他此刻指的是左是右。反正非左即右。總有一半機會。
“往右走?”風晴暖率先邁步。
嘿嘿、那可是你說的。伯子伊一瞼賊笑跟在身後。
“可是這邊好窄。真的有前路嗎?”秋若椰輕撥草叢,眉目迷茫。一雙手突然扶住他,“這裡草密,你小心點,腳邊有石塊。”
晴暖?心中微微漾起淡淡的暖意。仰首試看,卻又只見那男子輕輕迴避的眼神,霍然失望。到底,他心中,是在做何打算。
朝陽升的豔紅。走過半人高的蔥蔥草林,面前豁然顯出一處悠長寧靜的湖泊。
湖水極為清澈,水色盈盈軟軟。兩岸夾生野花或紫或黃淡淡妝點得猶如一塊蘇繡。偶有水鳥飛掠,點水輕啄。景象清雅,令人心生悅然。
伯子伊突然跳腳。“對、對!就是這兒!”他記起來了,雲香水榭周圍有個極美的湖。路沒帶錯。
問題是,他們怎麼渡水而去呢?
“喂,老頭,我們是順著湖走嗎?可這兩邊那麼寬,我們要怎麼繞啊。你不是去過嗎?”
“喂。小夥子!這是你和老年人說話的態度嗎?再說我上次去是被主人請去的。當然一路上風光順利得很。”
“那邊。”秋若椰伸手向遠方一指。
順勢遠望,一葉小舟正盪悠悠朝這邊飄來。影影綽綽可見船上站著兩位姑娘。
“喂——”蘭念香伸手比劃。船上的人果然注意到他們,船篙一撐,如乘風般,激起綠水微瀾在湖心輕漾。
待到近前,可清楚見得船上是兩位十七八歲的少女。一個穿著綠羅裙,圓臉龐,不笑而喜,酒渦深陷。另一個杏黃衫羅,眉目中藏著一份愛嬌的俏皮,面板瑩白,睫毛濃翹。
兩個女孩看了看他們,眼光一對。綠衫姑娘先開口相問:“前方並無相通陸鎮。幾位繞行往西,可見小城。”
秋若椰直道:“我們不去小城。姑娘即是水上來客,可是雲香水榭中人?”
綠衫姑娘眉宇閃爍幾分異動,上下打量他。黃衫姑娘已經淺笑回他,“原來是要去那裡。我們的船可去。幾位身子都輕,船兒雖小,應該還可以載。請上來吧。”
她把篙向水中一點,船身穩穩停住。笑意盈盈,只看著他們。
蘭念香被她笑得有點心裡發毛。一邊上船一邊輕扯秋若椰。
“若椰,小心點。我覺得有點邪門。”
“你自己想太多了。”秋若椰平生自負,不理會他的叮囑,輕飄上船,卻站在船頭,背手遠望。
船篙輕晃,小船又輕盈遠飄。那黃衫姑娘不費力地輕撥翠篙,好象全然沒把這乘載多人小船的重量放在眼中。顯是身懷武功。
她笑問若椰:“這位公子為何不坐。”
秋若椰冷冷回頭,並未相回。倒是風晴暖替他解釋,“多謝姑娘,他穿著白衣,不禁水,怕被船溼了。”
兩個女孩訝然相視。綠衣先拍手笑道:“那這船若是翻了。他豈不是要全部溼透!”
“好好的,船怎麼會翻。”蘭念香看著二女。心裡卻時刻提防。注意著黃衣少女手中的船篙。
“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