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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一身白衣,面如沉水,金冠束起的髮絲被風吹得往後飛揚。
紅馬,是夜月從大盜手裡奪來,跟著她已經一年多的寶馬……熾焰。
緊跟在夜月馬後的是一身黑衣的南宮羽,身上的黑衣和胯下的黑馬彷彿融合在一起,迎著快馬飛馳帶來的獵獵風聲,遙看著遠處飛揚的旗幟和下面帳篷,側臉看了一眼一臉冷峻的夜月:“終於差不多到了,你說,那耶律楚華為何請我們到這個連個鬼影子都麼有的草原上?”
夜月側臉展顏一笑:“到了,不就知道了。”
隨即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反正,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們都要去。”
……
夜月手腕猛然用力,將急馳的熾焰勒住,在它揚起前蹄嘶叫的同時翻身下馬。
揚臂,拍了拍熾焰的頸部,將手中韁繩往熾焰背部一搭,任憑它自己在這個廣闊的草原上游玩。
一匹真正的好馬,再找到自己的認定的主人之後,是不需要韁繩制約的。
在她身邊的南宮羽亦是同樣的動作,鬆開韁繩,任憑自己的坐騎黑珍珠和夜月的熾焰結伴覓食。
大步跟在夜月身後徑直往正中最大的一個明黃色的帳篷走去,雖然她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但下意識中,還是直接斷定請他們過來的耶律楚華就是在那個帳篷中。
沒有理由,只是憑著直覺,感覺到那樣一個粲驁不馴的人,自然不是一個屈居人下之人。
還未接近帳篷,一聲佩刀出鞘的聲音就在夜月身邊響起。
一柄刀,往夜月的頸部飛來。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往前走的身子一頓,手臂卻是不動,靜靜的看著那把草原中人特用的彎道夾帶著風聲,停留在自己的頸部。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二王子的居所!”
聲音,就彷彿架在夜月頸部的那柄彎刀一樣,生硬,冰寒到了極點。
初建威名1
聲音,就彷彿架在夜月頸部的那柄彎刀一樣,生硬,冰寒到了極點。
夜月卻像是根本就聽不出此人話裡的冰寒一樣,低垂眼瞼,瞄了一眼自己頸部的彎刀,微微勾了一下唇:“你主子沒有教過你,最好不要輕易的使用這樣的利器嗎?”
抬眼,對視著握刀之人,眼裡的嘲弄神情更甚:“若是你的主子沒有教過你,那就由我來教。”
展顏一笑之間,身子突然後仰,避過那把彎刀的利刃,在半空轉身,手肘狠狠的撞擊在握刀之人的胸膛上。
那個人還來不及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夜月手肘重重的撞得往後斜飛出去,撞到門簾垂落著的帳篷篷布上,耳鳴眼花的同時,傳來夜月淡然的聲音:“因為很多人都和我一樣,不喜歡被別人用刀威脅。”
握刀之人才站穩,咬咬牙,高舉起手中的刀,往夜月的方向攻去,在這一刻,草原悍兒的彪悍性格顯露無疑。
“泰勒,不得無禮!”
只衝到一半,就被帳篷中淡然的喝聲止住,身子頓時一滯,停在原地往帳篷的門簾看去。
“他們是本王子請來的貴客。”
耶律楚華抬手掀簾,踏出帳篷,往泰勒手裡拿著的彎刀瞄了一眼,眼角餘光瞄到跟了自己多年的泰勒那不服氣的神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還不趕快多謝夜月公子的教導,若不是她手下留情,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
“沒有那麼必要。”
聽到這裡,夜月提了提嘴角,直視著耶律楚華:“三個月前,夜月就覺得耶律兄絕非尋常人等,卻想不到耶律兄原來是草原蘭陵王的三王子。”
側臉,轉頭和南宮羽相視一笑,朗笑出聲:“看來,你們還真的是失敬了。”
“夜月公子又何必取笑我。”
耶律楚華抿了一下唇,身子往旁邊一側,沉聲說道:“兩位一路遠來,何不先到帳中歇息片刻。”
初建威名2
酒,是草原上最好的青稞酒。
在罈子剛剛開啟的時候,帳篷裡就飄滿了烈酒的香味。
菜餚,卻是最正宗的雲凌國風味。
耶律楚華端起侍女剛剛斟滿的酒杯,抬臂對夜月和南宮羽笑道:“兩位真是信人,三個月之約,果然是一天都不曾延誤。”
“夜月當初就說過,找到合適的地方安置母親,定會前來一聚。”
夜月和南宮羽亦端起手中的杯子,同樣的一口飲盡:“你我之間是利益聯盟,自然不會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