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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帥眉頭微皺,似乎在回憶,緊接著恍然道:“原來是他。當真不見了?不是出去遊逛了?”
慕恆九道:“我找了他一早上。我說過上午辰時集合,我說的話,他還不敢不聽。”
孟帥點頭道:“這個我相信。這麼說真不見了?我去問問,可別出了意外才好。梅園之中應當安全,可是出了梅園,冰峰上處處都是危險。就連我也不敢說確保無虞,唉,這位師兄怎麼能亂走呢。”
慕恆九一直盯著孟帥,目光熠熠,似要看出什麼破綻來,但孟帥的表情是一點看不出異常的,心中疑惑就難以釋懷,緩緩道:“倘若是別人,我就信了他是出意外。但範真宗卻例外,他昨日跟我說,有一件大秘密要稟告我。我們約定早上見面,他就一去不返。你說說,我怎能不多想?”
孟帥心道:這小子還真會給自己豎旗,“有秘密之後告訴你”這種話說出來要不死真對不起了這句咒語。面上卻道:“聽你的意思,你是懷疑他被人害死了。”
慕恆九深深的看著孟帥,道:“誰知道呢?”
孟帥和他對視,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衝著我來了?”
慕恆九緩緩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孟帥道:“好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這麼一句,天下所有的事都可以質疑了?就像須有可以定所有的罪責一樣。”說罷起身,拂袖道,“我冰峰向來行事坦蕩,你若不信,自可下山去,我也沒有非留你的道理。請——”說著指了指門口。
慕恆九神色略變,道:“且慢。我並無所指,孟兄不要誤會。”
孟帥眯起了眼睛,看著他道:“我並沒有誤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冰峰行事坦蕩,問心無愧。慕兄信不過,自行下山,我不阻攔,若信得過,留在山上共商大事,我自以禮相待,不敢怠慢。是去是留,都在慕兄一念之間。”
慕恆九道:“好,孟兄爽快,請帶路去拜見梅園主。”
孟帥伸手道:“慕兄請。”
一轉身,孟帥暗道:沒想到那小子留了一手,居然透露資訊給慕恆九知道。聽慕恆九的意思,他並不知道什麼具體訊息,不過誰知道呢?也許他掌握了資訊,只是不說。
看來關鍵,還在寶鏡身上。
找到了寶鏡,萬事皆無。縱然範真宗的死被現了,那是梅園主人懲罰一個不守規矩的小輩,就算一元萬法宗也不會如何在意。倘若找不到寶鏡,就是沒有範真宗的事,一樣會被興師問罪,岌岌可危。
說到底,大事面前,範真宗不過渺小的棋子,也就值孟帥和慕恆九幾句口頭爭執了。
到了外面,幾個莊主並弟子都等在外面,孟帥忙告罪,請他們一起去了正廳。
正廳上,林嶺和尚素天並排就坐,最中間空了一張椅子,那是留給千古孤獨的,他不會來,但為表尊重,誰也不能居中而坐。
慕恆九帶著一元萬法宗弟子見禮,到底是大宗門弟子,禮數無缺。連對著空的正位,也行禮如儀。
落座之後,慕恆九道:“晚輩此來,是奉命商議五方輪轉的問題。經過商定,這一次五方輪轉的開啟,定在四月二十一日,前輩意下如何?”
這個日子倒是無可無不可,按照慣例,一般輪轉都定在四五月開幕。四月二十略晚,但在正常範圍內。
林嶺和尚素天不開口,焦南山問道:“這個日期有什麼意義麼?”
慕恆九道:“也沒什麼……就是各方面商量出來的一個結果,都取大家方便的日子。”
韓摩皺眉道:“商量?和誰商量了?我們北方不能參與商量?要你來通知一個結果。”
慕恆九道:“晚輩不就是來商量的麼?各方世界離得有遠有近,其他方面比我先到達,意見便會不斷變化,現在是四月二十一,前輩們若有別的意見,自然可以再商量。”
茹慈淡淡道:“我聽說四月十五是貴門三祖的壽辰,這時間掐得很好啊。”
慕恆九神色自若,道:“日期是為了大家方便,當然也包括了我一元萬法宗方便。三祖壽辰,敝門上下都要準備,自然就是不方便了。等壽辰結束再開始,也是合乎人情,順乎道理的吧?”
焦南山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也罷,就定這個日期。”
韓摩臉皮一扯,也沒說話。茹慈也是預設了。
慕恆九道:“根據規則,每方世界第一批都是六個人,這六個人的名字要提前一個月交給每一方世界界主。請幾位按時準備。”
焦南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