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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如流星追月;嶽瀾迎刀相擊;對在一起。
兩人顯然已經打過不知道多少場了;相互之間對刀勢爛熟於心;一開始就省卻了試探;纏鬥在一起。擂臺上但見刀光點點;方圓十丈之內無有遺漏。
孟帥在下面看著;就見兩者不但修為不分伯仲;連刀法都有相似之處。都已狂暴;閃爍;無孔不入為長;都蘊含著一絲天象的意味。
不過雖然大體上相似;但其中內蘊有微妙不同;嶽瀾的刀刀光更亮;斑斑點點;如同幻境;楚漠的刀則更凌厲;蘊含著絲絲暴虐的氣息。兩者乍看相似;其實應當是從不同的天象中演化出來的。
“風雪……沙暴?”孟帥喃喃道。
朱仙苑道:“好眼力啊。楚漠那手刀法;是狂沙快刀;而嶽瀾這手則是飛雪刀十七式;他們兩個一個往雪山深處試煉;一個常年行走於荒原;藉著天象磨礪自己;然後回來對決。每次對決的結果都不分上下。這一次也是如此。”
孟帥點頭道:“算是宿命的對手了。”
比賽進行到三百多招;嶽瀾用一招“雪滿貫”直取對手;楚漠一時不敵;退了下來;兩者互相瞪視;楚漠轉頭下去。孟帥看得出;楚漠藏著兇險的殺招沒用;嶽瀾自然也有底牌。若真各處底牌;以性命相搏;勝負難料;不過這是比賽性質的挑燈會武;不需要兇險至此。
何況;孟帥覺得兩者雖然互不服氣;但關係並沒有你死我活那麼差。
這算一場精彩的比武;雖然孟帥覺得;和陳前比起來;兩人的刀法不算登峰造極;但也能看出北方世界藏龍臥虎;這兩位要是放到大荒;那是比黎佑生更勝一籌的天才了。
之後的比賽也十分激烈;比鬥雙方各展示精妙武功;精彩紛呈。不過可能是還沒有喝酒喝高了緣故;這些比武都控制在底線之內;誰也沒有殺傷見血。偶有打得兇殘的;也被主持及時制止。
孟帥現;上面那八位上屆的擂主;果然技高一籌;嶽瀾那一場就算兇險的;其他的人大多穩穩守擂;這麼多場比賽沒有一個位置易主。那些挑戰者白白的賠上了許多彩頭;案上的木盒越堆積越高;財帛越來越動人心。
到了第七場比賽上;場上出現了個小**。
一個清秀俊逸的少女上了擂臺;登時引起了一陣歡呼。
孟帥訝道:“焦姑娘?”原來上臺的人;正是焦南山的女兒焦玉書。
焦玉書一上臺;向前一指;道:“伍浮義;你出來。”
隊伍中走出一個白臉青年;一雙細眼眯起;露出邪意;道:“焦姑娘;別來無恙啊。”
焦玉書冷笑道:“伍浮義;你這個輕薄無行的狂徒;還敢跟我說話?今日我便替姐妹們討個公道。”
伍浮義待要調戲她:“我不曾輕薄你;你怎知我輕薄無行?”但考慮到這裡是大雪山莊;對方是莊主女兒;自己勝敗沒什麼;若是輕薄調戲;恐要觸怒莊主;這才勉強壓下;只道:“我伍浮義可從不做勉強之事;姑娘找我可是找錯了人。罷了;便陪你過幾招。”說著取出自己的兵刃。
他的兵刃十分奇怪;很像是鐧;卻是透明的;好似一對冰錐。晃了晃冰錐;雖然在夜晚;也是光華耀眼;炫彩非常。
焦玉書道:“來吧。”微卷衣袖;露出一雙皓腕。
她竟不用兵刃;空手迎敵。
伍浮義卻不敢小覷她;冰錐一晃;劃了兩個大圈;取她面門。
冰錐一動;瑞彩千條;擂臺上立刻被斑斑點點的光芒所籠罩。如果說剛剛嶽瀾的刀法;是依靠刀光紛擾涉及了一點“幻”意;那伍浮義的冰錐則是把“幻”揮到了極高的水準。他周圍彷彿有無數燈光;一朵朵燈花爆開;將擂臺渲染的耀眼生花;自己的身影隱藏在光華之中;似真似幻;看不清楚。
而焦玉書卻是不為所動;左右雙指向前點去;一道道真氣激而出;穿過重重炫幻;直取伍浮義本體。她似乎異常警醒;能分辨出真幻之別;幾次出手;指力所向;都是伍浮義本體;雖然被對方躲過;但也差之毫釐而已。而她的指法也相當高明;真氣縱出;微帶旋轉;氣勁凌厲更勝尖刀。
伍浮義在幻光之中;暗暗叫苦;他品行輕薄卑鄙;選擇了這種眩人耳目的武技當然不是為了好看;而是和很多陰險手法配合;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只是這些手法大多下流陰損;不好在公開場合使用;更不能對焦玉書使用;因此實力大打折扣。
他抵擋一陣;眼見焦玉書越靠近自己本體;暗道:小娘皮別得意;等私下裡見了你;看我怎麼炮製你。如今卻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