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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三:出得廳堂
出得廳堂比較準確的解釋應該是指一個人在接物待人、禮儀交際方面能夠贏得大家一致的肯定。但在實際運用過程中,常常偏遠了它的原始含義,比較傾向於或者主要指女人的容貌遠遠超越了公眾可接受的程度。
出得廳堂的女人,男人常常會這麼說,還拿得出手;女人自己會這麼說,還對得起觀眾。
這些話聽起來是頗具謙虛色彩的。但實際的情形是,一個令男人敢於說拿得出手的女人往往都不僅僅是能夠拿得出手那麼簡單,如果這個男人的審美水準不至於非常特別或者非常差勁的話;而一個能夠說自己的樣子還對得起觀眾的女人,大抵是非常能悅人眼睛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的審美標準不是太偏離於大眾的話。從這個角度看,我覺得這種謙虛實質上是一種非常得意的婉約表達,男人得意於自己娶了個有觀賞價值的女人,女人則得意於自己天生麗質。
由此可見,出得廳堂已經不再像上得席夢思床和入得廚房那樣,只侷限於一對男女之間,具有相對的私隱性;而是已經拓寬到具有展覽性的層面了。這個時候,站在女人對面,對女人評頭品足的評論家,也已經不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群男人了。
有時候想想,我會覺得很有趣。一個女人出廳堂到底是給誰看的?出不出得了廳堂到底該由誰說了算?倘若自己的女人,男人自己說了不能算,而非得交給他人作評,這是否有點像在投票時自動棄權的味道?而作為觀眾的一方,人家的太太,好不好看你操什麼閒心呢?你生什麼悶氣呢?你失落惆悵什麼呢?天天對著她瞧著她觸控她的軀殼感受她的思想的又不是你,你只是偶然一顧,何必作必然的感嘆啊?
其實我很納悶,不知道造成這種偏見是不是與我們的先人有關。我們的先人曾毫不含糊地表示過,才子要配佳人,郎才要對女貌,才能算天造地設的愛情和婚姻品牌。我們的老祖宗們一方面告誡我們不要以貌取人,另一方面又特別強調娶媳婦娶兒媳婦娶孫媳娶重孫媳婦都要儘可能地是凝香仙子。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非常有限的歷史知識,暫時還沒有發現,有哪位社會學家、婚戀專家、社會活動家、教育家以及人民大眾什麼家的,願意並且敢於將才子與無鹽,才女與潘安進行理想配對的。像我們的諸葛孔明先生的婚戀就曾經引起人類長久的欷殻В�嗣慶�'的無非是他太太的容顏上不了檯面,儘管她的智慧已足以令人類中絕大多數的女人還有男人仰視。
人類浩如煙海的史冊告訴我們,倘若女人在身材或五官方面有那麼點不如人意的話,想入得侯門,想登上大雅之堂,想與才子得成比目,想出廳堂來露露臉,須得三生修煉,不過其幸運中獎的機率恐怕還不一定能突破百分之一;而百分之一不到幸運中獎的那些女人,恐怕依然很難被人們用“出得廳堂”加以真誠地讚美。 。。
女人的三重境界(6)
這真是誤導啊,人類歷史對人類的誤導。
扯遠了。扯這麼遠的意思,無非是要說明,出得廳堂一旦狹窄了它豐富的內容,那便不是每個女人能夠擁有的福氣了。
好在隨著時代的發展,出得廳堂越來越彰顯出它深刻、寬泛、生動的內涵,涵蓋了女人的相貌、氣質、智慧、學識與才情等諸多方面。社會也相應為女人出得廳堂提供了非常多的機會,比如整容,五官不是問題,整理整理就妥當了。比如上學,知識不是問題,願意受訓就妥當了。比如身份地位,事業不是問題,願意打拼就妥當了。從這個層面來說,出廳堂與出得廳堂,是社會發展的產物,是女性覺醒的必然要求和必然結果。儘管女人因此要付出非常艱辛的努力,但還是有越來越多的女性在不遺餘力地向著廳堂進發,甚至為此毫不猶豫地丟掉廚房,忽略席夢思床,大有與男人一決雌雄,把男人毫不客氣地頂出大半邊天之勢。
其實也不能怪女人如此這般折騰,冷峻的現實和殘酷的事實已經給新時代的女人敲響了生存的警鐘,她們在無數個孤單寂寞的深夜痛苦流淚之後,深刻反思,沉痛地得出一個特別膚淺的結論,那就是:把人生幸福的籌碼、把自己理想的藍圖壓到男人身上,十有*會輸得很慘。
“河東獅吼”是用來形容女人在家裡對著自己的男人發威時的可怕形象。我覺得創造這個詞的男人(應該是男人)我們女人應該向他致敬。儘管這個詞時常富含貶義和調侃,但卻從另一個角度反映了男人對女人的清醒認識。男人還喜歡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來形容三四十歲的女人在床上的*,不管他們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