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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還沒開始運轉,他手中就多了一支剛打好的新鑰匙,有如一家之主般來去自如。
原本想找個人人商量商量,可是怪事年年有,她居然一個也找不到,他們似乎也遇到相同的難題,一個跟教鋼琴的攪和不清,一個和別人的女人來往密切,而小芹更厲害,她身邊貌似女人的美男子竟是她們開市第一個僱主之一。
恭喜發財不致喜到人人都發春吧!他們要賺的是綠油油的鈔票,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送我去當雜工可行嗎?那我就不能常常去幫大小姐搬家了。”直性子的曲文雀當了真,煩惱自己沒時間兩邊跑。
白眼一翻,喬品真微惱地踩了他一腳。“外公,你當年怎麼收個草包當手下,你沒發覺他少了大腦嗎?”
蠢得讓人不想欺負他,怕降低格調。
“他很真,沒什麼心眼。”這也是他一直看顧著曲文雀的原因。
在行動上,曲少雀夠狠,下手不留情地守住當初他留給他的地盤,可是論起算計人的本事,他真的讓帶他入門的人汗顏,沒人在一旁幫襯著,或許早被心機深沉的後起之輩給吞了。
而他老頭子就欣賞這份真,有此性情的人不會背叛,值得把命交到他手上,他會傻呼呼地捍衛到底,即使送掉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
“太真的人容易吃虧,你幫他換顆腦袋吧!”省得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換腦袋……”駭然的曲文雀瞠大綠豆眼,驚恐地摸著還留在脖子上的大頭。
“別嚇他,說說帶走你的男人吧。”這點他比較感興趣。
沒什麼好說的。她的表情如是表達。
“雀鳥仔捉來的人呢?他們真供出幕後主使者是全叔的兒子嗎?”
高明,適時的轉移話題。老爺子揚眉一笑,嚴厲的神色頓時一化,換上慈祥的面孔。
“這你要問阿雀,我不管事已經很久了。”他把問題一搓,丟給底下的人去接。
他可是“退休”的老人,哪有閒工夫管年輕人的事,近來冒出頭的新生代哪懂得什麼江湖義氣,沒踢他一腳叫他滾一邊涼快就不錯了。
年近七十的老人家裝傻的轉著鐵球,作勢要倒茶避開外孫女的視線,頭才一低,整壺茶已涓滴不剩,只留下茶渣。
這丫頭居然用這一招回敬他,果然是被他寵壞了,刁蠻得很。
“老奸巨猾。”喬品真滑下扶手,直接坐在外公腳邊。“雀鳥仔,你沒把人搞死吧?”
一聽見她的問話,曲文雀冷汗直流。“我……我……呃!這個……呵呵……不是故意的……”
“什麼不是故意的?給我說清楚!”她幾乎從他張大的嘴看到他喉嚨口,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我……”他遲疑地看了老爺子一眼,吞吞吐吐地說出,“呃!他們不老實嘛!所以……我就打到他們吐實為止。”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算他不動手,他帶出來的那票兄弟也不肯輕饒,你一拳我一拳地當是練身體,下手毫不猶豫,又快又狠。
“然後一不小心就把人打死了。”可想而知的結果。
“呃!是……”頭低低的曲文雀非常不好意思,殺個人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不須有愧在心,但對面對喬品真時則不然。
江湖事,江湖了,這是長久以來道上的行事作風,連警察都不太想插手,睜一眼閉一眼的由著他們自相殘殺。
“好吧!那麼他們死前說了什麼,更有吐出個名字嗎?”她實在不想再沾染這些是是非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死在她面前的人實在太多了。
提起這事,草莽性格的大漢啐了一句問候人家老母的髒話。
“這幾個傢伙口風太緊了,也不曉得有什麼把柄落在姓全的手上,我打到他們吐血才肯說了個全字,然後就懶得呼吸了。”
嗯哼!她就知道這顆光頭辦事只有半桶水。“屍體呢?埋了還是扔了?”
“兄弟們往山裡一扔,沒給人瞧見。”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大小姐臉色難看,趕緊堆滿笑臉往後退兩步。
“你們這群只會使用暴力的豬,做事不會先思前瞻後嗎?你知不知道小赫有多努力將外公的事業漂白,你們又把一桶豬糞往他頭上倒。”
“咳咳!丫頭,說話文雅點……”豬糞有多臭呀!別這麼折騰他老人家。
“你閉嘴,外公,都是你縱容手下胡來才會鬧出人命,我警告你不要再派一堆阿貓阿狗跟著我,人死無對證,我就當沒這回事,你好好地給我養老,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