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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的房間在哪後,就把你一路背到房間,放到床上,還要我讓你今天好好放個假。他住進來這麼久,我還是頭一次看他說話那麼輕聲細語,深怕吵醒你似的。”
“你想太多了。”春眠搖搖頭,接著又“哎喲”一聲雙手抱頭。
“嘖嘖嘖,你這醉鬼,到底有什麼傷心事讓你一個人喝成這樣?”
“沒什麼,我不是一個人喝的,只是跟嚴大爺打了賭,比賽喝酒。”
“我瞧是你在夢裡編故事吧?嚴大爺昨晚回來時身上可沒一絲酒味,今兒個也一早就起來到樓下用早膳,倒是你一身酒味沖天,聽嚴大爺說你還吐了呢!”
“我吐了?!”在嚴忍冬面前吐了?
春眠突然察覺事態的嚴重,想想一個姑娘家竟然在男人面前大吐特吐,還不省人事到讓人揹回來,說有多丟臉就有多丟臉,她頓時羞得只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所以老爹說,以後你再敢碰酒試試看,一定會把你頭髮拔光光送回寺裡當尼姑。他一直在唉他讓好端端一個姑娘成了酒鬼,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呃……太誇張了。”春眠澀澀道。
“是呀!所以你趕快把醒酒藥吃一吃,梳洗一下,下來賠罪吧!”
春眠嘆一口氣,想到要面對老爹的嘮叨,以及看盡自己難堪醜態的嚴忍冬,就一個頭兩個大。
玉麟兒離開後,春眠好好地梳洗一番,直拖了一、兩個時辰才下樓。然而,當她走下樓梯時,卻察覺到大廳裡瀰漫著一股奇異的緊繃。
大廳的桌椅東倒西歪,中間清了一小塊空地,兩個大男人正彼此對峙,一個擺出虎虎生風的架式,另一個雖然只是站立著,卻釋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氣:其他賓客在周圍旁觀,有人一副看好戲的態度,有人則恐懼的躲得遠遠的。
那兩個大男人其中之一,身形瘦削,一身黑衣,戴著附有面紗的頭笠;另一名則虎背熊腰、東衣綁腿,滿臉凶煞,就是一副綠林兄弟的模樣。
“怎麼回事?”春眠趕緊走到正巧站在樓梯附近的玉麟兒身旁,低聲詢問。
“剛剛那個黑衣人突然走進來,一來就揚言要那個壯漢的命,他命令大夥別插手,而且只憑一隻腳就三兩下把桌椅全給踢到一旁。那黑衣人……不是普通流氓呢!”連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的玉麟兒也神情凝重。
春眠望著微微擺好架式,站在稍遠處的玉大山,還有玉老爹暗自蓄勁的模樣,想來他們是打算去阻止那個黑衣人。
“這位小兄弟,本客棧是禁止決鬥的,請高抬貴手。”玉老爹走上前,擋到黑衣人前方,玉大山也隨侍在後。
“這是我跟這人之間的私怨,請不要插手。”黑衣人冷冷道:“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帶走這人的命,阻擋的傢伙我絕不會對他客氣。”
“那麼要帶走他的命,得先過俺這關!”玉老爹撲上去,玉大山也非常有默契地同時進攻。
但只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瞬間,黑衣人便把他倆踹飛到牆角,玉老爹跟玉大山各自抱著腹部,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玉大山先昏了過去。
“爹!大哥!”玉麟兒和裴春眠急忙衝上前扶住他們。
“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下場。”黑衣人講完便蹬地起身,旋空飛踢那名壯漢,和他過招起來。
“爹這笨蛋,這種時候你插手幹嘛呀!”望著抱著腹部直不起腰的老爹,玉麟兒簡直氣急敗壞。
“咱們……客棧不準流血啊……”老爹啞聲道。
聽老爹如此說,春眠心頭一緊,她突然猛地站起道:“您等著,我去找嚴大爺來幫忙。”
不能流血是吉祥客棧的原則,讓亡命之徒也能有個平安的歇腳處是吉祥客棧的夢想,她想替老爹守護這個夢想。
“喂——”玉麟兒還扶著老爹的肩頭,望著春眠飛奔上樓梯的背影,忍不住無奈念道:“這邊有個老笨蛋,那邊有個小笨蛋,嚴大爺怎麼可能插手咱們家客人的私鬥啊!她不要被罵個狗血淋頭就好了。”
春眠快步衝到嚴忍冬的房前,緊張地用力敲門,一邊狂喊,“大爺,不得了了,快開門!”
“喀”的一聲嚴忍冬迅速開啟門閂,拉開門,蹙眉望向焦急的春眠。“怎麼了?”
他頭一次聽到春眠這麼恐懼的聲音,連帶地讓他也緊張起來,以為她發生什麼事了。
“樓下兩個客倌打了起來,會死人的,大爺趕快下去阻止好嗎?”
“這幹我——”
硬生生把“幹我屁事”這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