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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要消滅意象這句口號,指詩的內容;之三是詩的形式無所謂結構。
尚仲敏於一九八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創作的《卡爾&;#8226;*》一詩是這樣開頭的:
猶太人卡爾&;#8226;*
叼著雪茄。
用鵝毛筆寫字,字跡潦草。
他太忙,
滿臉的大鬍子,
刮也不刮。
到了一九八五年,二十一歲的江蘇詩人趙剛和他的詩友朱春鶴等人,再次創辦了“新口語詩派”。他們主張的是隨意和自由。
如趙剛詩作《我們家的第五處住房》一詩中有這樣的詩句:
反正我們家有五處住房,
反正我屁股後面掛著五把鑰匙。
這種反傳統的詩歌創作,在當時詩歌界一片朦朧之際,確實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一九九二年我創作了一首想念遠方朋友的詩:《鳥人》。詩的最後二句是:
院沒掃,
卻乾淨的很。
這樣的語言,放在詩中,放在詩人懷念朋友的晚上。面對月光,其情可見,其景可見。
還有《月*人》:
回家路上
看著月色想起愛人
看著迎面走來一位女人
很漂亮
想起這個女人
就是你的愛人
於是看到家裡
月色宜人
語言很平淡。但平淡中又有一個似是而非的畫面,似乎很美。這個感覺就是詩歌語言的張力,也是詩歌語言形成的“磁場”。
下面我談一下詩歌創作與生活積累的關係。文學應該是反映時代和社會的精神產品。同時,文學也反映了作者對時代和社會認識上的理解。熱愛生活,熱愛生命,對社會負責,對自己負責的人,我以為才是一個合格的作家。
前次在北京開會時,聽到這麼一個故事,說的是山東臨清縣有一位女幹部名叫溫小蘭,她在臨清縣城工作時,有一位男幹部很喜歡她,就愛上了她。可嘆的那是單相思啊!為此,這位男幹部編了這麼四句順口溜,說出了他的心聲,也說明了詩歌本身是源於生活的:
臨清人民全死光,
剩下我和溫小蘭。
想吃攸面吃攸面,
想去離石去離石。(有掌聲,也有嬉笑聲)
這有二點說明,一是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