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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不輕,所幸送來及時,斷裂的肋骨並未刺傷肺部。休養一年半載應該能康復。”
“我要去處理一下這件事。這裡就麻煩張大夫您了!”
“不麻煩。”
方先生鐵青著臉說:“木思妍,你隨我去見院長。”
鑑於我在悅微書院已有前科,這次瀾馨書院直接給了我勒令退學的處分。
我帶著瀾馨書院的處分文書和冬梅返回葉家。
初曉見我們這時回家很是奇怪,問我出了何事?
“流年不利,我只上了一個時辰的課就被學堂開除了。”我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講給他聽,並且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絕無一字虛言,冬梅可以為我作證。
冬梅為我辯道:“確實不是表小姐惹的事,那個杜玉瑤是被站在她旁邊的一個黑瘦女孩絆倒的,與表小姐一點關係也沒有。”
“主要責任雖不在我,但我不該下那麼重的手。表哥可以去給她治傷嗎?”
“不去。她是自找的。況且我不可以隨便給外人施法。”
“哦。”
“你退學的事,等晚上爹回來,看看還有沒有迴轉的餘地。”
“好吧。”
心中狂鬱悶,真是天意弄人!昨日還死皮賴臉地乞求姑父幫我退學,今天我倒沒想退,卻因意外事故被強退了。午餐幾乎難以下嚥,胡亂扒了兩口。下午,初曉見我仍悶悶不樂,建議一起出去透透氣。
我們二人鮮衣怒馬地現身於大街之上,真是惹人注目。特別是表哥,那回頭率真不是蓋的。時有花樣年貌的少女向他飛來媚眼,就連那些已婚婦人也都駐足凝望他。只見他,烏黑如綢緞的長髮用一根銀色絲帶簡簡單單束住,幾縷墨黑髮絲飄揚在他如玉的面龐之側,一襲合身的湖藍色錦袍顯得他身材更是勻稱頎長,繡著精緻雲紋的衣裾因徐來清風而微微飛揚。好一位翩翩美少年!他可是我的呢,那些女人都只有乾瞪眼的份。不由心情大好,竟有了取笑他之意。
我輕聲笑道:“表哥,幸好這時節沒有什麼瓜果。不然她們……”
他嗔笑道:“看來,你心情好多了。”
“嗯。”我點點頭,含笑望著他。
他改用左手提韁,右手騰出,牽住我微涼的左手。陣陣暖意直達我心底。他凝視著我,深情說道:“別人怎麼看,我不管。我只要你就夠了。”
“嗯,我也一樣。”
就這樣,初曉牽著我手,無視別人目光,和我騎馬逛遍大半個蘇州城。
早春二月,江南風景獨好。暖暖的愜意的春風,溫柔地在我們臉上撫摸著,也輕輕地舞動著楊柳嫩綠色的新衣。
我興致勃勃地說道:“我想起了兩句詩:春風騁巧如剪刀,先裁楊柳後杏桃。”
初曉執起我雙手,淺淺笑道:“詩不錯。不過,我覺得這滿城的新柳,尚不及一雙紅酥手。”他自覺很肉麻,面上不由浮出淡淡的紅暈。
我心裡美滋滋的,嗔笑著瞪了他一眼。他滿眼都是柔情蜜意。
返回途中,路過瀾馨書院,正逢學堂放學。從學堂簇擁而出的女童們,都呆立當場。雖然她們並不認識初曉,但無一不認識我這個新聞人物。妒忌、豔羨、鄙視、驚訝、害怕等等諸多目光投到我身上。我傲然俯視她們,握緊初曉右手,表明著我的絕對所有權。
他淡然一笑:“初雨她們應該已經上馬車了。這些人,不用管她們,我們走吧。”
我點了點頭。低年級的教室離大門較近,現在這些女童幾乎都是六七年級的。
“大哥!妍姐姐!”初雪帶著她的丫鬟擠出人群,飛奔到我們面前,氣呼呼地說道,“你們好有雅興啊。竟不帶我去玩,真是的!”
“你得上學啊。哪有我們現在自在快活?”我嬉笑道。
“我才不想上學呢。”
“你怎麼還沒走?”初曉疑惑地問道。
“下課後,我去方便了一下。哥,我也要騎馬回家。”
“這……”初曉和我對望了一眼,一共就兩匹馬啊。“雪兒,你還是坐車吧。”
“不,我就要騎馬嘛。”她撒起嬌來。
初曉拿她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好吧。妍兒那匹溫順些,你就騎它吧。”他說著,長臂一伸,將我抱過來,放置到他身前。這眾目睽睽之下的親密舉動,引得周圍女童尖叫連連。
初雪嘴角浮出一抹詭計得逞的笑意。這死丫頭分明是故意的!她得意地跨上馬,對繡兒說道:“你自己坐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