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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盤算著,本公主身為堂堂闔赫公主,就算偷人穆王府也不敢拿我進豬籠,這樣我就可以明目張膽地被“退回本宗”,回闔赫國去生活。我甚至還琢磨著以後回了闔赫國開那麼一兩家茶坊,偶爾和熟客們打打麻將、吹吹小牛。
至於這個“奸…夫”,實在是太太太簡單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想著如果找不到就去僱個有模有樣的,到時候再一起轟轟烈烈地“私奔”一場,散了銀子分道揚鑣。
可是,一切計劃都還來不及實施,就被小笨蛋發現了。
於是,我被安陵然強勢性地壓倒在了床上,兩股戰戰。
小笨蛋後來還曾說過,其實當日,不過是想調戲兼威脅一番就作罷,可我當時驚恐的模樣實在是可愛得緊,所以他有些捨不得,竟就這樣放縱地任由著自己的舌在我耳廓、頸間遊走。
我閉著眼,全身戰慄。
腦海裡不斷地回顧女子被逼迫時到底該如何反映,良久我才算找回些自己的聲音,怯怯道:
“相公,你饒了我吧。”
我想,古代女子大抵應該都是這樣柔弱求饒的吧?如若我求饒不成就休怪我無情了,我老媽可教過我防狼術,小笨蛋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公主可就要動動膝蓋——踢爆他!
誰料,話一出口,小笨蛋卻詫異地停下親吻,愕然地抬眼望我。
“你說什麼?”
我咬了咬舌頭,這才發現原來剛才太緊張,在加上長期看“不良”小說,導致剛才的臺詞說錯了。
我一個不小心,把“饒”字說成了“從”字。
相公,你從了我吧!
這話在此時此刻,對色狼小笨蛋是多麼大的一種鼓勵。我百口莫辯。
小笨蛋也委實沒給我辯解的機會,因幸福的笑臉,他一雙明亮星眸也隨之彎了彎,在光線還大好的房裡,顯得煞是清澈透明,煞是迷人心魄。
我有那麼一絲絲晃神,而就這麼一絲絲時間,小笨蛋已經欺上我的身,雙腿不客氣地壓在了我的膝蓋上。
突然承受如此重量,我膝蓋反射性地悶痛起來,我也驟然回過神來,一撲騰才發現自己已如那上了菜板的雞鴨般——任人宰割了。
心咯噔一聲,靈魂三分出竅,這次我真的意識到危險了。
我無法掙扎,只得縮著腦袋警惕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笨蛋吧唧一聲在我唇上印了印,才滿意道:
“自然是如娘子所願。”
這話說得有本有理,我也不知他是在裝瘋賣傻還是有意戲弄。
這次我是真的開始全身戰慄,其實,作為21世紀的新興女性,就算和小笨蛋滾上那麼一兩次床單也沒什麼。畢竟這還是個挺好看的主兒,總比被鍾馗似的大鬼強了好。
可是,老孃我怕痛啊!
這闔赫公主依舊乃處子之身,如果小笨蛋在施強過程中稍有操作不當,倒黴傷身的,可是廉枝我!
我淚水漣漣,就是滴不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驚恐緊張,抑或小笨蛋舔舔親親的小狗動作實在太舒服,一夜未眠的勞累感又襲上心頭。我說過,鄙人沒什麼大的特點,就一個字——懶。
如果有什麼東西可以不想,我絕對不去操神費心。我的最終目標是,打倒一切需要動腦子的事情,沒有蛀牙!
現在亦然。我趁著小笨蛋在我脖間畫草莓的空當偷偷打了個哈欠,眼皮開始有些掛不住了。
我在心裡安慰自己:小笨蛋今日要做是不會放棄的,我越是掙扎越是激發他男人的野性,既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就……隨他吧。
(小喵:注意啊,廉枝的阿Q自我懶人療法又在起作用了。)
小笨蛋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微微拍了拍我的臉。
我炸了炸神,努力睜開雙眼,看著小笨蛋有些憂慮的雙眼。
小笨蛋道:“廉兒,病了?”
我迷迷糊糊地擺了擺手,道:
“沒關係沒關係,你…繼續,哈~我睡會兒就起來。”說罷,我很沒義氣地翻了個身,找周公去了。
錢包越鼓越好,回家次數越來越少。
這是什麼?這就是男人。
男人,是個很變態的物種。
他們要求自己的老婆,看著有骨感,抱著有肉感。
他們希望所有的不現實都發生在自己身上,比如,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