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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啊,死得忒冤了點。那酒……哎!是假酒。”
驚雷劈中天靈蓋,我瞪大眼睛,XX你個XX,不是高檔白酒嗎?NND,老子生平第一次喝高檔酒,就把姐們給喝死了。
“不是吧,那酒可800元一瓶。”我用手顫巍巍地比了個“八”字,800元白花花的銀子啊,收這麼多錢,摻水就算缺德中的極品了,居然直接是假酒?!
老頭摸摸鬍子,又重重嘆口氣:
“你還真當那酒值800啊?贈品嘛,價當然是標得越高客人越歡喜。”
贈品?
我的眼睛又瞪出來兩寸,我說鐵公雞怎麼性情大變了?敢情是贈品。想到老闆豪邁點酒的情景,我再一次在心底默默詛咒他全家,XX你個XX,請我們喝贈品不說,居然還串通服務員小姐跟咱們演“不差錢”!!
老頭繼續感慨:“其實假酒也沒啥,可是你說你個小姑娘啊,怎麼就跟沒見過酒似地使勁往下灌,哎!這可好,直接把自個兒灌到我這來了。”
老頭聳肩,我腿肚子一軟,雙掌撐地地跪在了地上。
蒼天啊,用雷劈死我吧!
咱們窮了一輩子,每天為一日三餐地辛勞奔波著,好不容易喝次高檔酒,還是酒店贈品,贈品也就算了,還是假的!
老頭用憐惜的眼光瞅瞅我,拍拍我肩膀語重心長道:
“不過你也別傷心,你陽壽未盡,現在被假酒喝死了,我可以送你一程。”
眨眨溼漉漉的淚眼,我又抽泣兩下,果然還是好人多。轉頭正想問問老頭,是送我回去還是讓咱們穿越去當皇帝之時,就感覺後背一厲掌向我劈來,伴隨著老頭欠揍的聲音:
“廉枝,別問何去何從,隨遇而安啊!”老頭為什麼知道我叫廉枝這個問題還來不及考慮,恐怖的失重感就已向我全身襲來,我朝未知的深淵跌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不由唏噓。看來,我又失算了。老頭不是厭煩別人問他“這是哪”,而是害怕別人詢問去向,於是乾脆一掌推下去了事。
NND,鐵公雞你最好別讓我再撞見。
穿越過去,第一個睜眼看見的,應該是誰?
丫頭?小廝?嗷嗷大哭的老孃抑或淚眼朦朧的愛人?
媽的,你們誰我有厲害?著陸成功一掀眼皮就看見一張放大、放大再放大的英俊臉龐。
咳,說它英俊也不太全面,因為鄙人只能看見一雙迷人鳳眼此刻正半眯半睜,水霧朦朦、含情脈脈地盯著我,柳眉緊蹙,一副著急難奈的模樣。鼻子以下的,因為我們嘴對嘴的親密接觸,使得我暫時沒辦法看清。
這種行徑,美其名曰“度氣”,說直白點叫“人工呼吸”。
就在我腦袋一片空白,連眼睛都忘記瞪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大夫大夫,快來!”
門被開啟的瞬間,剛才還撲住我身上佔盡便宜的人頓時沒了影。我暈得東南西北找不到方向,再加之剛剛著陸的不適感,我決定躺在床上繼續挺屍。
一個約莫十六七歲,梳著滿頭辮子的小丫頭帶著個提木箱子的老頭氣喘吁吁地進了屋,盯著已經睜眼的我,愣了。
幾秒之後,小丫頭才反應過來,“呀”地叫出聲。
“公主你醒了?”
我眼睛轉了圈,公主?白鬍子老頭還算厚道,穿越成公主至少可以保證衣食無憂。
小丫頭不等我開口回答,忙拽著老頭往床邊來。
“大夫你快看看,公主是不是噎壞了腦子,怎麼不動不說話?”
我怒瞪小丫頭,你才噎壞了腦子,你有給我機會說話嗎?
不由分說,大夫已經開始把脈,旁邊的小丫頭依舊滔滔不絕。
“昨兒個半夜公主喊餓,就著茶水吃了幾個新鮮李子,沒料吃到一半就噎住了,後來直翻白眼,折騰了一個晚上……咦!”
小丫頭說到一半頓了頓,蹲下去用手絹包住手,撿了塊什麼東西起來,端詳一陣登時又歡呼起來:
“啊,李子!原來公主把卡在喉口的李子吐出來了,大夫你看!”
小丫頭把啃得七零八落,另裹了莫名黏液的噁心李子在大夫眼前一湊,我就感覺放在我手上的幾根手指哆嗦了下。
大夫被過臉,咳嗽聲才起身恭敬地行禮道:
“堵物已吐出,公主的氣也順了過來,並無大礙。只是臉色不大好,這全是剛才血色不通、又受了驚嚇暈厥的緣故,我這就去開幾副活血順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