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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比芙蓉姐姐還芙蓉姐姐的假雙眼皮老太太賣弄風騷地驟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此刻的心情就比當初還甚,一盆冷水潑在臉上,澆到心底,拔涼拔涼的。不過,我隨遇而安的性情再一次發揮了巨大作用,我堅強地只晃了晃,終究還是沒倒下去,只顫巍巍地指著眼前皺紋多得連眼睛眉毛都不大分不清的糟老頭結巴道:
“你,你——”
老頭顯然比我更加鎮定,拿著紅蓋頭道:
“公主啊,你怎麼能自己接紅蓋頭呢?還飛到我臉上來了。”
我默了默,紅蓋頭不是他的,那他應該不是小世子咯?我就說嘛,聞言這小世子不過二十五六,如果處老到這地步實在有點滲得慌。
老頭自我介紹道:
“老夫乃安陵家族族長,今日前來正是為您和小世子主婚的。故此穿了紅袍沾點喜慶,公主一臉的詫異,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重重地舒了口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安陵族長聞言一派祥和地笑笑,“那就請公主拜堂吧。”
我露齒甜笑,腳跟卻不動。拜堂可以,我男人呢?
安陵族長似乎也察覺異樣,瞥眼大堂,雲淡風輕道:
“哦,公主見諒。小世子突然有些公務纏身,不能及時趕回。但這吉時又不能錯過,於是只能請只吉哥暫代小世子拜堂成親。”
說罷,公雞也剛好“咯咯”地嘀咕兩聲,雄糾糾氣昂昂地在大堂上頂著雞冠子來回走動起來。
此刻我才看清,原來公雞胸前竟還帶著紅花,殺他奶奶的千刀,它就是勞什子“吉哥”?要我和公雞拜堂成親?奇了!
上座穆王妃陰測測地怪笑:
“公主果真要見諒了。小兒得皇上賞識去辦些俗務,我們做長輩的自然不能攔著,可巧錯過了大婚之日,老身本說把婚期推一推,誰料公主執意要住在客棧,皇上大怒說不成體統,所以……唉!可委屈公主了。”
一席話,說得冠冕堂皇。
我卻聽得一清二白。XX她個XX,什麼俗務?我聽淇兒說這婚事是洛鳶帝親自訂下的,又關乎兩國交合大事,這關鍵頭皇帝派新郎官去辦什麼差,這不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嗎?再言這個安陵然連爵位都沒封,全洛雲國的官都死光了嗎?
事實證明,女人心,果真海底針。
最毒的,也果真是婦人心。
這穆王妃字字句句不過是小懲大誡,在公主住客棧一事上好好地討回些面子來。這個下馬威也不過告訴我這個嬌縱公主,進了穆王府的門就要扔掉公主的架子,安安分分做個好媳婦,以前的臭脾氣也得隨著她婆婆的性子,改上一改。
縱使我性子再柔和,再隨遇而安,遇上這等事,也不免動肝火。正躊躇著如何反擊,好駁回些面子時,我身旁的淇兒倒先開了口。
“王妃的苦心我家公主自然明白,只是小丫頭不懂,就算駙馬真的有事脫不開身,何理請吉哥出來?據丫頭所聞,新郎久出未歸或仙遊一年以上,新娘又死不肯離去方可請吉哥拜堂。現在駙馬是久出未歸還是仙遊了?”
淇兒噼裡啪啦地說完,我早已熱淚盈眶,要不是礙於眾目睽睽,我一定握著她的手大喊一聲“謝謝”。從我一醒來就發現這個小丫頭伶牙俐齒、冰雪聰明,單從她深入京城各個茶坊,收集穆王府訊息,學習中原習俗、瞭解那首歪頭歪腦的酸詩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她不簡單!絕對不簡單!如此八卦,如此八婆,放在現代,不當狗仔隊真是太太太~可惜了!
“放肆!”穆王妃拍案而起,眼神灼灼,“我和你家公主說話,你插什麼嘴?”
聽了這話,我不大高興。別人常說,打狗看主人,雖然淇兒詛咒小世子仙遊是有那些過分,但穆王妃這吃人的模樣分明就是衝著我而來,所以我不得辯上一辯。
“王妃莫惱,淇兒魯莽。不過她的話也有三分道理,本宮甚怕公雞,這個堂……還是等小世子回來再拜吧。”我故意咬重“本宮”和“小世子”幾個字,想要從字面上讓這個不開眼的王妃認清事實,他兒子是在高攀我!
“淇兒,走罷!”說罷,我便揚長而去,已走到大門,卻被穆王喝道:
“公主留步。”聲音不疾不徐,卻是十足的霸道威嚴,我腳抖了抖,始終還是沒邁出去。
身後又傳來穆王的男低聲:
“聞言公主深明大義,這才主動請纓來我中原。今日之事,是我穆王府做得欠妥當,但小王認為,公主應早日拜堂成親為上策,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