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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絲笑意道:“口才不錯,可有功名在身?”
“回太子殿下,小人是個秀才。”陳小七縮了縮脖子道。
“哦?不會是你爹用銀子給你買回來的罷?”趙長寧戲謔道。
陳小七連道不敢。趙長寧也不再嚇唬他,便拿起賬冊仔細翻閱起來,就在陳小七有些坐不住時,卻聽見趙長寧開了口。
“這個人……”趙長寧手指點在一個人名上,道:“好像有些眼熟?”接著便問陳小七道:“你可知道他的情況?”
“哦,知道。”陳琛摸了摸鼻子道:“此人可謂是臉黑心狠,仗著朝中有人,凡是敢不從他的,都被他搞垮了,我家老爺子也是不得已才虛與委蛇……”
“朝中有人,誰?”趙長寧忽然打斷了陳小七的話。
陳小七不敢再囉嗦,見趙長寧的臉似乎更黑了,便小聲道:“是董然。他雖然不姓董,卻是在董家長大的,深受董將軍寵愛。”
“誰?”趙長寧忽然變色,猛的站了起來,滿臉驚詫的看著崔曄道:“父皇新換上的景山駐軍統領就是董然!”
崔曄自是知道皇帝往景山避暑的,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其中有什麼關聯,值得趙長寧這般大驚失色,正待開口,卻被趙長寧擺手阻止。
“你先回去罷,有事我再派人找你。”等陳小七和那錄事官走了,趙長寧才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事情太過湊巧了?”
崔曄沒有吭聲,趙長寧繼續道:“董然這個人……朝中有多少人都覺得他是個古板方正的人?這個薛方既然是深受寵愛,難道董家就不知道他在江南做的事?我這邊才查處點眉目,他便高升了……”
趙長寧冷笑一聲,忽然揚聲喚道:“叫江夏過來一趟!”
崔曄忙道:“殿下這是打算作甚?薛方再如何也是姓薛的,董家不可輕動啊。”
趙長寧抿了抿唇,他卻不是要動董家,便道:“雖然尚無證據,但此事絕對不只表面上看起來這樣簡單!”趙長寧說著,便攤開一張信紙,就著方才磨的墨開始寫信。
崔曄站在一旁,忍不住伸頭看了看,卻是大驚失色:“太子三思,此地尚且千頭萬緒,豈可輕離?萬一皇上怪罪下來——”
趙長寧一抬手,深吸一口氣道:“賬冊到手,餘下的事情便是沒有我,舅舅也可辦的漂亮。京城那邊卻是……此次是我失策了,不該輕易離京。”
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一塊金牌遞到崔曄手中道:“有它在手,可保舅舅安全無虞,我走後,舅舅便使人尋兩江總督調兵以作震懾,料想無人敢以身試刀!”
崔曄低頭看手裡的金牌,那如朕親臨四個字耀的人眼睛生疼。知道趙長寧所做決定已經無可更改,便只得道:“太子放心。”
趙長寧點點頭,便看向已經在外等候的江夏,江夏會意便低頭走了進來,同離去的崔曄擦身而過。
“孤要即刻啟程回京,你著人準備一下,不要聲張。”趙長寧道。
江夏便明白趙長寧是要秘密回京,勸阻的事情輪不到他說,因此既然趙長寧吩咐了,他只有照做的份兒,當即便領命而去,是夜,趙長寧一行人便悄然出了蘇州,混入一商人隊伍中,乘船北上。
行到半途,通身墨色的獵鷹小一便帶來了景山的訊息。皇帝、崔貴妃還有太子妃全部被困景山,而京城竟是已經變了天!
“混賬!”一身粗布青衣的趙長寧看著手中字條,忍不住咬了咬牙,果然叫他猜著了,從舞弊案爆出開始,就是一個局,驚天之局,打了改天換日的主意!
是他小看了一直以來小動作不斷大動作沒有看起來有些蠢的醇王,誰能想到這個以好色著稱的沒用王爺,竟然如此的狠辣,敢朝皇帝下手,還算計成功了!
若非前次安王謀反時景山的那一場亂子,導致夏宮又經過修繕並加固防禦工事,恐怕夏宮中的眾人就凶多吉少……
想到自己的父母妻兒皆在夏宮,趙長寧歸途之心便越發急切起來。
“少爺!”同樣一身粗布衣裳的江夏閃身進門,因為京城中的變故,臨近通州時他們便下了船,在距離京城不遠的小鎮上略作停留,江夏幾人則是出去打探訊息。
“京中已經戒嚴,我們想要混進城怕是不易!”江夏皺眉道:“英王府已然被封,醇王以皇上重病為由,釋出太子罪狀十二條,自封監國,且有首輔李大人和次輔王大人都已經被軟禁。”
趙長寧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醇王這一次好大手筆,可是比當初的安王成氣候多,也比安王狠辣的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