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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能以一當十的好手。
可對於醇王來說,四衛越厲害。他就越不痛快,除了虎賁衛大部分都跟皇帝一起被圍困在夏宮不提,也就只有部分倒戈的為飛鷹衛為他所用,其他全都是跟他做對的!雖然現在他們都隱在了暗處沒出來蹦達了,但這都是隱患吶。
戴元便道:“殿下無需遺憾,那些不識時務的人也無需可惜,只要您一聲令下,多少人想為您效力卻還找不到門路呢。”
醇王被他易馬屁拍的渾身舒泰,當即便哈哈笑了起來道:“你說的很是!”
戴元面上也堆起了笑容,當下便道:“不過這一次蘇州之事能得手,足可見飛鷹衛的人還是有些本事的,白統領也是有本事的。”
醇王便跟著點頭,然後忽然福至心靈一般,道:“既然如此,那尋找玉璽的事情倒是可以讓飛鷹衛的人去辦,你覺得呢?”
白易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此刻他剛剛跟徐延徹匯合,卻不料睡了一覺醒來,竟發現太子就跟他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跨門檻的時候差點給跪了。
“太、太子?”門外院子裡正在餵雞的男人,可不就是趙長寧?可是這個形象,與縱橫沙場的太子差太遠了罷?
白易第一時間想的是完蛋了,自己竟然看見了太子餵雞的樣子,待會兒會不會被殺人滅口?要不乘著太子還沒看見他的功夫溜了,裝作沒看見?
然而還沒等腳下挪動,就見趙長寧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轉過身來,微笑著對白易點了點頭道:“白副統領。”
雖然帶上個副字不太好聽,平日也鮮少有人這麼稱呼白易,不過他確實是副統領,也並無旁人猜測的那般有許多不服氣,徐延徹是個好上司,有擔當敢放權,實際上徐延徹做這個統領,比他自己擔著還要更舒服一些。
“下官見過太子殿下。”見趙長寧轉過頭來,白易立馬就站直了。不能在太子跟前慫了啊。
話音才落,就聽見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兩人同時看去,卻是徐延徹親自提著食盒走了過來,一邊還招呼道:“新得的早飯,白易過來一起用罷。”
然後就見趙長寧和徐延徹十分自然的淨手,圍著桌子坐下來,開始往外端盤子準備吃飯。
白易有些傻眼兒,啥時候統領大人和太子這麼和諧啦?難道這兩人早就暗地裡勾搭上了?白易為自己的想法默默寒了一個,再抬眼時就發現了徐延徹似乎不經意般掃過來的寒光。
我錯了,我不該腦補。白易連忙低下頭到一邊去洗手,然後默默坐到下首,拿起一個饅頭開始嚼,方才那些想法一定要攔在肚子裡!
徐延徹不知道白易腦補了什麼,他那一眼也根本沒有啥警告意思,只是叫白易動作快點而已。就好像現在他看白易,也只是奇怪為何他只是盯著跟前的那盤菜死命吃,難道是初次跟太子同桌吃飯壓力太大?
卻是不由得輕笑一聲,撇頭看向趙長寧道:“太子準備今天就走了?”
趙長寧嗯了一聲,放下筷子道:“事不宜遲,既然景山那邊暫時無憂,我便好先解決京城的事,免得有人狗急跳牆。”
徐延徹不由得眉毛一揚,嘴邊勾起一絲笑意,他自做了飛鷹衛統領之後,便鮮少有這樣活潑的表情,平時一旦笑起來,卻多數是有人要倒黴的時候,往往帶著煞氣,一張俊臉白白給糟蹋了。
“也好,那我也是時候動身了。”徐延徹點點頭道,笑意復又收斂。
白易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但顯然不是他可以開口問的,便只默默的啃饅頭,一頓飯艱難的吃完,便看見了盤旋而下的信鴿。
“玉璽?”看著手裡的字條,白易不由得出了聲,卻是將正準備抬腳離開的徐延徹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道:“什麼玉璽?”
白易將手裡的字條遞給徐延徹道:“說是讓我快些回去,那位把辛苦弄來的玉璽給丟了,眼下正十萬火急的找呢。”
眼下玉璽丟失的事情只在小範圍內流傳,實際上大部分尋找玉璽的人只知道醇王丟失了一樣貴重寶物,不過這信鴿乃是他留在京中的心腹屬下放出來的,自然會將事情解釋明白。
徐延徹竟是噗哧一聲笑了。難得見到自家年輕英俊的上司笑的這麼嘲諷,白易便忍不住好奇心了,道:“大人是覺得這事兒很可笑?”
按說是值得高興一下的,畢竟他們眼下是站在跟醇王敵對的立場不是,而且白易也有些看不上醇王,幸災樂禍一下很可以。可是嘲諷是哪兒來的?
徐延徹抬頭看了白易一眼,便一手負到背後,十分瀟灑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