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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雖然也挺聰明,但顯然心思和眼前這個一樣單純,被人算計不稀奇。
如今換了自己,自然不能白吃了這虧。
就是不知道,這個素來和妹妹親厚的哥哥會不會對她的突然改變疑心什麼。
“哥哥,”戴萱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道:“這事兒,是有人陷害我。”
“什麼!”李行瑾突然拔高了聲音,猛地站了起來。
“姑娘?”紫蘇被李行瑾那一聲給駭了一跳,可是又不敢進來,便隔著門問了一聲。
“無事!”戴萱高聲回了一句,扭頭對著李行瑾翻了白眼,扯著他的袖子坐下來,才道:“堂堂男子漢,一驚一乍的作甚?為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你可是立志做將軍的人,要鎮定!”戴萱想也沒想就順口教育上了。
倒是李行瑾眼睛一亮,接著便嘿嘿笑了出聲:“妹妹你教訓人怎麼和夫子一個口氣。”
“去,”戴萱將點心碟子放到李行瑾懷裡,才道:“昨日二姐姐生辰,姐妹們小聚,三姐姐挑撥的二姐姐將五妹妹訓斥了一頓,五妹妹不服,兩人便在湖邊拉扯了起來,我卻是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結果和二姐姐一起落水。不知道是哪個胡言說是我推了二姐姐下水,祖母訓斥了一頓,而後罰我去跪祠堂,半夜便燒了起來,迷迷糊糊的一直到晌午。”
戴萱將經過簡單說了說,便不出意料的看到李行瑾那氣憤的臉,連忙握住他的手道:“妹妹這回受了大罪,哥哥要為我出氣。”
李行瑾拍胸脯道:“這個自然,妹妹你說怎麼辦吧!”那架勢,倒像是要去闖刀山火海似的。
戴萱被逗笑了,點著頭道:“行,那哥哥你記著,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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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勳貴多,如忠勇伯府李家這樣的一等伯爵府,從開國至今傳下來的和後來陸續封賞的少說也有十幾家,更別說還有不少的國公府和侯府,從地位上來說,並不算很出挑。
怎奈老伯爺卻是有聖眷的人,都說功高莫過救駕,老伯爺年輕時候是御林軍的帶刀護衛,正好負責守衛當時還是四皇子的當今皇帝,奪嫡之亂中替皇帝捱了一刀,後來便封了子爵。
在泰元十六年時,皇帝御駕親征西涼,老伯爺又替皇帝擋下了刺客,那一次兇險異常,老伯爺差點兒就沒了命,之後足足養了一年才好,皇帝心有愧疚,便升了他的爵位,又賜下了免死鐵券,後來更是直接將拱衛禁城的親軍交給了老伯爺統領。
自開國以來,這個位子都極其重要,妥妥的正二品大員,與各部尚書同樣品秩,非皇帝信任之人不可。
雖然老伯爺如今已經告老,可是簡在帝心,沒有人敢輕視。
忠勇伯府是御賜的宅子,佔去了半條玉蘭街,前後重樓疊院,亭臺樓閣不計其數,又從外頭引了活水進來,把個後園整的竟是有幾分江南園林的意味。
老伯爺是武將出身,自然欣賞不來這等細膩巧思,卻是在府邸西邊開闢了一個偌大的演武場,府中子弟俱都每日習武強身,而李行瑾便是因為在武事上頗有天賦,所以很得老伯爺喜愛。
就在李行瑾和戴萱說話的第二日,李行瑾便在與府中武師的對練中不小心受了傷。
“無事,不過是皮外傷。”
看到那武師擔憂之色,李行瑾咧嘴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安撫道。
明明是老子受傷,卻要來安撫下手的人,這叫什麼事兒!
李行瑾肚裡嘀咕了幾句,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兒站在場邊,連人走到他身後都一無所覺。
突然一隻手捏住李行瑾的肩膀,接著便是一股大力襲來,硬是將李行瑾百十斤的身體給摔了個狗啃泥!
“是哪個混賬敢――”
李行瑾嘴裡吃了土,火氣上來,張口就罵,豈料話到一半便看見自家祖父虎著臉負手站在一旁,一雙眼睛正瞪著自己。
“怎麼不罵了?!”李長青已經六十多歲,可說起話來仍是中氣十足,他哼了一聲,見孫子低下頭去,便上前提留著李行瑾的領子將拎了出去。
“堂堂習武之人,竟然被人近身卻毫無所覺,你練得功夫都叫狗吃了?!”老伯爺話雖不客氣,不過還是給孫子留了些面子,將他拎到了一旁的武器庫裡。
李行瑾面色微紅,抬手撓了撓頭皮,才咧著嘴笑道:“是祖父寶刀不老,孫兒這點把式當然不夠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