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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臨江縣主看著也是個和氣的人,說不定她請你只是為了說說話呢。”紫蘇在一旁,一邊給代璇收拾書桌,一邊道。
“嗯······”代璇將信紙折了兩折,放到專門裝信的木盒中裝好,才道:“誰知道呢,我就是覺得,沒那麼簡單罷了。”
“本來那日見到葉采薇,也沒見她對我多麼熱情,哪裡會想要同我說什麼話。”代璇撇了撇嘴,然後嘆了一口氣,讓紫蘇給解了衣服,又拆了頭髮爬上床。
這天氣越來越涼了,可不敢在外頭多待。
紫蘇沒接話只是在腳踏上鋪好了鋪蓋,然後給代璇掖好被角,才道:“姑娘莫想太多了,睡吧。”
代璇眨了眨眼,才衝紫蘇笑了笑,默默說了一聲晚安。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氣晴好。
代璇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紫蘇已經起身,正在收拾鋪蓋。
“姑娘醒了?”紫蘇停下手中動作“是我吵醒了姑娘?”
“也到了該起的時候了。”代璇笑笑起身,披好衣服下了床,便徑自開啟了門。
空氣清新中帶著涼意,代璇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就看見綠衣從小廚房提了水桶出來,水桶中還冒著熱氣。
有婆子趕緊接了過來,提到廊下,見代璇看起來心情破好,就湊過來想要說話,結果還沒開口就見紫蘇從代璇身後出來,連忙低了頭走了。
代璇也沒在意,只是同往日一樣洗漱完畢後便坐在了梳妝檯前。
知道代璇要去公主府赴宴,紫萍便卯足了勁兒想要把自家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把其他人給比下去。
“行了,梳個精神點的髮髻就成,我要是打扮的比臨江縣主還好看,不是找不自在麼?”代璇笑著搖了搖頭,吩咐紫萍梳了個朝天髻,插了三支同款同色的壓鬢金簪最後在顯眼處戴個珍珠簪花。
耳朵上戴的是珍珠做的耳扣,唯一亮眼的地方則是戴在頭髮一側的木頭梳子,上面用細細的鏈子墜了飄逸的白色絨毛一直垂到耳朵後面,隱約可見到羽毛中間露出的紅色珊瑚珠。
又讓紫蘇從衣櫃裡取了件天水碧的對襟長袖圓領短褂,下面又配了一條同色的褶裙,腰間繫了銀線打的絡子,墜了塊白玉佩。
這打扮中規中矩,只能說是清爽利落,卻是遠遠及不上那日在普渡寺時的驚豔了。
紫萍心裡不太情願,一直跟在代璇屁股後頭想要讓她改主意結果把代璇煩的不行直接把人打發去了外頭在消停。
紫蘇捂著嘴偷笑,見代璇看過來才道:“在紫萍心裡,怕是誰都沒有姑娘好看。”
代璇抿唇微笑。
安靜的吃了早餐又去了樂福堂給孫氏請安,說了一會兒話,便聽門上來報說陸家的三姑娘來了。
陸安馨過來作甚?代璇有些驚奇,不過卻沒耽誤,直接到了二門上迎接。
“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你怎的這麼早就出門了?”代璇挽上陸安馨的胳膊,帶著她往樂福堂走。陸安馨第一次登門,當然要去拜見一下長輩,這是禮數。
“這不是為了來見你嘛。”陸安馨笑了笑道:“中元那日就把人嚇了夠嗆,雖然聽說你無恙,但不親眼看到,總是有些不放心。”
那日陸安馨和代璇自分散後就再也沒見過,後來被李行瑾送了回府,今兒還是第一次出門。
“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那日要不是有徐世子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呢。”代璇有些慶幸的道。
雖然說,要不是徐延徹硬拉著她跑了,也不會和李行瑾他們失散那麼久,但,安知她不會遇上其他意外?不管如何,徐延徹總是保全了她的安全和名聲。
陸安馨拜過了孫氏,便和一起出了門。
她們赴約的地方並不是鎮國公府,而是睿安公主府。要說這睿安公主也是如今大宋的獨一份,別的公主都是和駙馬住在公主府,而睿安公主卻嫌棄公主府太大,寧願和夫君住到規格低一級的國公府去。
按理說這是違反禮制的,公主的身份比國公還高呢,是駙馬就該有駙馬的樣子不是?
然而皇帝卻沒理會御史們的反對,將所有彈劾奏章全部留中,對女兒的做法完全保持了沉默。
實際上,也曾有傳言出來,說皇帝曾對著皇后抱怨御史們是吃飽了撐的,放著正事不幹,非得去管他的女兒住哪裡。
代璇聽了後便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心道這個皇帝果然疼愛睿安公主。不過皇帝說御史們的話也沒什麼錯,御史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