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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做何事?”安陽興奮地轉身,躍躍欲試地道:“軒哥哥喜歡的菜名兒我都記住了,這就到廚房跟著廚子學去!”說罷,她便歡快地轉身跑了,奶孃和禾兒在後頭互望一眼,奶孃啊了一聲,兩人忙跟了上去。
安陽也並非頭一次來廚房,以前也常帶著人來做沙冰、做水果拼盤,或是指揮著宮女搗鼓些新鮮的小吃食。然而她說要學做菜,這可把大廚嚇得不輕,這要是讓刀刃割著了或是叫油星子濺著了,他幾條小命也賠不起呀。
奶孃從旁勸道:“公主自小到大哪做過這些個事兒啊?您知道駙馬爺愛吃哪樣,叫廚子做不就是了?您還學著點心呢。”
安陽聽了說道:“點心是點心,前段日子賢王妃老是叫我出去玩兒,我都沒怎麼好好學,後來見軒哥哥也不常吃這些。還是學做菜得好,他可以不吃點心,但是飯菜可是日日要吃的!我也不一下子全學了,我一樣兒一樣兒地來,今天就先學那筍絲吧。”說罷,她便去洗了手,挽了裙袖,然後往那菜板前面一站,對大廚說道:“那筍怎麼處理?你在這旁邊切給我看,我學著就是了。”
大廚聽了滿頭大汗,敢情公主還打算從切絲兒開始學?這這這、這能成麼?他求救似地望了奶孃一眼,奶孃卻是苦笑著點點頭。沒辦法,公主這性子她最是清楚,只要她不被燙著割著,這廚房燒了都沒事,如今也只能依著她了。
公主要學做菜,一廚房的奶媽子宮女全都神色肅穆嚴陣以待,奶孃更是站到安陽身後,眼睜睜瞅著她手裡的菜刀,想著若是待會兒看著不好,一定搶在她切到手前把那刀從她手上奪下來。而廚子的臉色已經跟上刑場無異了。滿屋子的人裡,沒一個相信這自小連繡花針都沒拿過,進了廚房只玩過麵糰兒的公主能學出道菜來。
別人心裡怎麼想,安陽才懶得管。她就知道她現在心情愉快,沒有什麼比為了喜歡的人做事的感覺還好了。只不過她以前也沒下過廚,頂多自個兒泡碗泡麵,荷包蛋對她來說都是技術活兒了。看著廚子把那筍片兒切得又快又薄,她真恨不得自己馬上也能那樣。只是下刀時她卻硬生生將那份急切給壓了下去。她一下子做不好,這個認知雖然叫她很沮喪但是她必須得承認,自己的性子毛毛躁躁,這她也知道,若是心急傷著了以後就不能天天來學了。
安陽每切一刀就在心裡默唸一句,儘量叫自己不犯那心急的毛病。雖然那筍片兒切得厚實,待切出絲來,一根一根,活像麥當勞裡的薯條……再看看大廚的,放到水碗兒裡,一絲是一絲,絲絲都能漂起來。雖然是有些受打擊,但好歹也是穩穩當當地完成了。
廚子偷偷抹了抹汗,心道還好沒切著手。於是便在鍋子裡添了水,教安陽如何將筍絲過水。
安陽見可以學進行下個步驟了,不由樂了起來。算了!今天她就當是來觀摩觀摩這筍絲的步驟,明天起她下午就來廚房拿著土豆練切絲,切得厚了也不怕,直接丟給廚子叫他炸成薯條就是了,正好也算一道新菜式!
安陽樂觀地給自己打著氣,那鍋子裡的水便慢慢沸騰了起來,廚子將筍絲滑入水中,說道:“公主儘量貼著水面兒把筍絲滑進鍋中,如此便不會濺出水星兒來燙著您了。”
安陽點點頭,有樣學樣。廚子偷偷瞥了眼她盤子裡的筍條子,心想著待會兒自己鍋裡的筍絲撈出來,這盤子裡的還得多滾會兒水,否則還真不好熟……
安陽卻在一屋子人的注視下慢慢將盤子貼近熱鍋,水正在鍋裡滾著,蒸汽燙著她的手,有些疼。她知道自己切的筍太粗了,因而下鍋的時候如果不盡量貼著水面就會濺起水花來,鬧不好要燙著自己,因而她便放慢了動作,待盤子幾乎貼著水面了,才拿起大勺來要往裡面撥。
卻在此時,那方宮正不知從哪個宮人嘴裡聽說了這事,急急忙忙地趕來了廚房,正見安陽挽著袖子立在爐灶前,底下柴火燃著,手上拿著盤子都快要伸進鍋裡了。這一見不由大驚,忙喊道:“這是在做何事!還不快攔著公主!”
廚房裡本就安靜,安陽正一副心神全在手上,忽而聽到這一聲呼喊,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啊地一聲驚呼了出來。手中連盤子帶筍條全砸進了鍋裡,滾燙的水濺了出來,她端著盤子的左手和露了半截的手臂頓時被濺了個正著。
“哐當!”另一隻手裡的大勺猝然落地,安陽捂著手臂疼得冷汗直流。
奶孃呼天搶地地喊了起來,忙一把將安陽拉過來,手忙腳亂地扒拉著她捂著胳膊的手。廚子已是面色煞白,地上宮女跪了一片,廚房裡頓時大亂。
方宮正自知惹了禍,卻到底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