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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再指個門當戶對的給姚愛卿的兒子做媳婦便成了不是!”
那姚家當然願意!怎麼說兩家議親都沒有皇上親自指婚來得有臉面不是?可是,他家可憐的女兒要如何是好?
皇帝卻再也不管餘大學士,轉而又指了其他幾個老臣家之女。待指過一遍,幾個老臣面面相覷,皆面如土色,頭大如鬥。
諸葛錦旭卻很是滿意,坐回御座上,又正經了起來,說道:“愛卿們遞來的摺子朕已細看過了,這些年南面西面非旱即凍,災情甚是嚴重,國庫的銀糧撥出去不少,確實不夠應付開戰所需。朕瞧過高祖皇帝時公主和親時的嫁妝,除了金銀絲織、宮人繡娘,另有穀物藥材、經史典籍、各樣銀鐵工匠、醫官百工之人,足有上千啊,其中僅金銀一項就摺合十餘萬兩。沿途所經州府,接待和親隊伍之所耗亦不少啊。然長公主和親,事關我大夏顏面,又是朕之長姐出嫁,這些朕自然要備著。只是如今嫁去北戎的還有諸位愛卿家中之女,朕略微算了算,國庫實在抽調不出這許多銀兩來。反正諸位愛卿亦是嫁女,這嫁妝不如便自個兒備吧!只當是忠君體國,再幫朕分分憂了!”
這話一出,猶如炸雷,把幾個老臣生生劈了個焦黑。
這是什麼情況!原本主和就是不想自家出銀子又出人力,如今怎主和還是要自家掏銀子呢?這不還是要出錢出力麼?不過是兒子換成了閨女罷了。
幾人心裡苦水氾濫卻又不能明說,方才已在皇上面前口口聲聲說了願意嫁女,如今反悔怕是要落個欺君之罪!這真真是打掉牙往肚子裡咽,自個兒的苦只有自個兒知道。
此時,卻聽皇帝又道:“如今北戎扈巴王部屢犯邊城,當年和親的路怕是不能走了。朕猜測那扈巴王部定然中途阻攔或者劫我大夏和親之女。那扈巴王部的蠻夷之將已於邊城外屢次奸|淫捋掠,其罪難以言說。朕為了確保長姐和諸位愛卿之女途中安危,特意挑了條路!”說著,諸葛錦旭喊了聲,“小林子。”
身後的太監應聲忙躬身行至皇帝御座之後的牆上,將那布揭了,露出一幅地形圖來。
諸葛錦旭甩著袖袍起身,親自指給臣子觀看,眉飛色舞地說道:“此處,乃是我大夏邊關外的章蘭道,雖自古以險峻著稱,然由此路通往北戎,那扈巴王部縱是再精勇善戰,馬匹都不敢過的山道他們定不敢來!此處山道奇險,和親的轎子怕是難過,需得所有人步行慢慢透過。”諸葛錦旭看了幾個臣子一眼,似是沒看出他們臉上的黑白難辨來,只彎了彎唇角,甚是輕鬆地笑道:“雖說此路一不小心就會踩空了,但那是一不小心!小心著不就是了?再不成叫個宮人在身上栓條繩子,若是踩滑了腳,身後也有人拖著,定不會跌入亂石崖,連個屍骨都不剩的。說起來,朕當初和皇叔起兵時,比這還險的山路不知走過多少?還不是沒事?只是路上苦了些,睡又不敢睡,只得慢慢往前挪,吃塊麵餅連個火都不敢生,生怕一陣山風過處,連人帶鍋子一道兒卷下崖了。長姐跟著朕征戰,這苦她倒是吃得,諸位愛卿也不必擔憂家中之女吃不得這苦,朕聽聞那北戎之人便是天為廬地為席,喝烈酒吃生肉。那日子我大夏之人去了定然不習慣,這路上吃些苦頭就當做提前適應了!也不必怕得個風寒風熱的,路上亦有醫官跟著,定會安然抵達北戎的。”
諸葛錦旭說得輕巧,就差沒拍著胸脯保證,底下的老臣卻是聽得眼都快直了,把心急若焚卻又口不能言的感覺體會了個透徹。
諸葛錦旭介紹完和親路線,卻又坐回御座上,嘆道:“唉!說起以前起兵之事,朕如今心中倒是有些窩火啊。想當初數十萬大軍朕都沒怕過,如今為了邊關和樂,竟要給個蠻夷之地又送美女又送金銀。若非諸位愛卿奏摺中一再言明國庫錢糧不足,朕倒當真想給皇叔十萬大軍,叫他親手提了那扈巴王的腦袋來見朕!至於世家中的年輕子弟,朕亦知道上陣的經驗尚少,原本還想著若是有想要叫年輕子弟去軍中歷練的便準去軍中,若是心疼子侄的便下旨免了入軍……”說著,諸葛錦旭搖頭嘆了口氣,起身道,“罷了,如今說這些已是無用。朕既已決意和親,此事便這麼定了。諸位愛卿回府去準備嫁妝吧。朕的聖旨明日便到!”
說罷,便轉身往側殿走去。
幾個老臣互望一眼,餘大學士的鬍子都要吹起來,齊國公和林國公二人更是火燒了屁股似的連跪安的禮都忘了,一下子從地上躥起來,急急喊道:“皇上!皇上留步!”
皇帝略微回首,問道:“眾位愛卿還有事請奏?”
那餘大學士剛要說話,齊國公便先開口道:“微臣以為,和